烽火十四年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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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分组行动(辽十三步枪)

    今天,11月2日。

    日本特务机关长林义秀,在伤脑筋,国内阀门塞进来的高干子弟,抢了重要军务,想去抢军功,已经失联。

    少佐啊,林义秀暗自腹议,老子这么猛,也才是少佐军衔,出生好就是牛,到哪说理去。

    不靠谱的坑货,还立功,耽误这么重要军务,回来等着剖腹吧。

    军队早已经集结整编好,不能再等了,已经拖时间被训斥了。

    这天,林义秀就以关东军司令官名义,向hei龙江省军发出警告:“11月4日正午以前,双方军队各自后撤至距江桥10公里处。在修桥任务完成之前,不得进入10公里以内,对不答应上述要求者,将视为日军怀有敌意,当诉诸武力。特此警告。”

    滨本喜三郎大佐组建了嫩江支队,由十六联队的两个步兵大队、野炮第二炮兵大队、工兵第二中队,还有铁道守备、两个飞行中队、骑兵第二中队、无线电班和野战医院组成,4000多人。

    嫩江支队按命令今天从吉林用铁路火车输送,预计傍晚可以到泰来车站,到泰来,离嫩江桥,离我们就很近了。

    ……

    午饭过后,学生兵们和这里新兵一起,由老兵教官领去选的靶场练枪。

    太子爷也把我们领着一起去了,我们新换的马四环,还是没有去好好习惯。

    太子爷重点教导我和田芽子两个新手,手脱了毛皮手套,持那冷冰冰的马四环步枪,在太子爷的怒吼中,射击的胆颤心惊。

    射击,不计较子弹消耗,还是慢慢的有模有样,反正太子爷从来不教省子弹,要求我们熟练的咔咔拉枪栓,把子弹对着框在准心里的敌人快速的打过去就行。

    ……

    太子爷给我们分组,4个参谋军官一个队。

    再一队让一个年长点参谋长官带队,带上老护卫和田芽子,六爷和道爷。

    太子爷带着长虫和我,还有北平那个少校军官,谁让他还私带了军官证,这能撑起太子爷的狐假虎威。

    半下午就开始分散去前沿阵地和两翼阵地,去好好的记录观摩,到时候看结果去分析得失,好的地方要学习,不到位的地方好吸取教训。

    营地的战地护士那是很热心,有人去顶数完全没问题。

    反正他们习惯在后面等着前面抬伤员下来,他们再去进行简单处理。

    现在有大胆的同行也是涨脸的事情,呼喝过来民夫,让去备马车送我们过去,这地方,马车不少,备着送伤员用的,战地护士当半个家,是大爷。

    太子爷研究过地图,选了大兴阵地前哨的右翼,田芽子那组去左翼,参谋组认为前沿更重要,要好好研究,就直接去中路,那就全部先去中路看看拆掉的铁路桥,再两翼队伍分开走。

    “太子哥,你咋不带上我呢?”田芽子在路上跟太子爷抱怨,刚才太子爷是长官下命令,不能抱怨,不能插嘴。

    太子爷哄着田芽子道:“你机灵点啊……记得听老护卫的话,你没问题,好的很,能行……”

    “哦……”

    回答让田芽子很满意,田芽子转过头就和自己组员去抽烟打屁。

    其实我知道,田芽子太跳脱了,太子爷考虑的事情太多,遇事根本没空去管谁,还是跟着老护卫安稳。

    “田芽子,去了前线,最好别抽烟,特别是晚上,千万别抽烟,记好了……要真想抽,去防炮洞里面抽……”太子爷很严肃,其实这话也变相的说给我们全体人员听。

    “知道了,太子哥……”田芽子认真记下,知道太子爷说的都是保命的事情。

    “抽烟会出事?”跟着我的小萌新偷偷问我。

    我都懒的搭理,听命令做事就行,考虑那些费脑子的事情干嘛,东问西问的学生贼讨厌。

    见我们都不搭理,少校只能回答,秀一秀存在道:“晚上抽烟会暴露位置,有烟头就是靶子。”

    “蹲战壕就没事了呗……”

    “还是会找到微弱的亮光异常,会炮击。”少校无奈的回答,指了指长虫背的望远镜,瞄了一眼学生兵,像看到个傻子,肯定在想离这傻子远点,别被连累了。

    “哦……”学生兵知道自己问了傻问题,教养又让他道:“谢谢长官。”

    我看着不落忍,安慰小家伙:“到时候跟紧我,别乱跑,让你干啥就干啥……”

    前几天老护卫也是这样跟我和田芽子说的,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上升为半个老兵,感觉挺好。

    学生兵,人其实不傻,就是有点不经事事,枪学的时间那么短,就已经有模有样,比我都强。

    黑省军队,大部分都是省防军,这样的守备部队用的步枪,清一色使用自己兵工厂生产的辽十三年式步枪。

    辽十三年式步枪,又称“韩氏七九步枪”、“韩麟春造”,栓动步枪,桥夹压弹一排5发,使用7。92mm毛瑟步枪弹,是毛瑟和日式三八步枪的混合体。

    最大的差异是枪栓的构造,枪栓内的撞针部,采用内部弹簧的设计,拉柄头为橄榄状,枪栓上无导引助,因此与平常的毛瑟枪栓不能互换。

    我看着学生兵在练习,不怕冷的玩着枪栓,就问道:“娃子,你叫啥?”

    “郝有钱……”脸微红又无奈轻声回答,知道接下来就是无数次一样的对话。

    “好有钱?”

    “赤色的赤,右边一个挂耳,那个郝……家里我这辈是有字辈,爹取了个钱字,想我以后不缺钱花。”

    学生兵很顺畅,这话应该说过无数遍。

    “哦,那个……好啊……”默默在心里勾了好几遍,楞是没有知道哪个字。

    “有钱啊,别乱玩子弹,不管子弹上没上膛,都要习惯关保险,长官我可不想死你手里。”

    当长官的感觉真好,这长官得好好当几天。

    “好的,长官。教官教过我们,这样……就关了。”

    学生兵把枪栓推上,把枪栓后的保险扳到直立。

    “有钱啊,你这枪要注意……枪机尾部没有定位销,你关闭保险,拉出枪机,机尾还是可以转动,就无法推回去,子弹也不会上膛的……要是强行推回去,枪就可能坏了。记清楚,别慌的出错,要命的事情……”我拿过自己的马四环比这枪机尾部警告这“好有钱”。

    “啊……”

    “还有啊,你记得枪口没事千万别对着人,容易出事的……不是别人出事,是你自己要出事的……”

    “啊……”

    “啊个屁啊,不听话,揍死你……”

    “……”

    ……

    哈尔滨街头,郝有钱的父母带着一群管家、护院、丫环,这样漫无目的寻找好几天了。

    今天才打听到,一大群学生结伴去了黑省省城,要去参军打日本鬼子,这可是晴天霹雳。

    不死心的母亲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孩子还在哈尔滨,没有真的去,满哈尔滨城的找。

    游行队伍募捐箱,当爹的想着孩子,让管家把身边带的钱全捐了,母亲眼泪一阵一阵,跟着喊过丫环就去掏皮包。

    母亲掏空皮包,想想娃娃在这样滴水成冰的时候跑出去,缺吃少穿的过活,还上战场,更是要亲娘的命,咬咬牙,把左手心爱的手镯强撸了下来,又捐了出去。

    可把当爹的吓的不轻,亲娘嘞,那可是传家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