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十四年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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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烦死掉了(金鵄勋章、日军士兵军衔)

    金鵄勋章,“金鵄”的名称由来,“神武天皇”在东征时,神武天皇的弓停了一只发出金色光辉的鵄,迷惑了“长髓彦”军,出至日本神话传说。

    金鵄勋章于1890年2月11日(纪元节)制定。金鵄勋章分为7个等级,“功一级”向下至“功七级”以功级表示的勋章。金鵄勋章只授与有战功的军人,大将与皇族军人若没有战功也不会被授与。即使以将军与提督的身分获得旭日章或瑞宝章等勋一等或勋二等的受勋,对金鵄章而言可能只是功五级或功四级的军人而已,可见金鵄勋章的珍贵。另外,功一级至功七级的受章者有900日圆至65日圆的终身年金给付。

    各级正式名称以等级加金鵄勋章的形式称呼。功一级:针对天皇直属部队将官(主要为大将、中将)的司令官特别审议之后授与。大绶由左肩垂挂至右腋下,副章佩戴于左肋;功二级:某个有功劳的将官,是佐官最高位的功级。功二级金鵄勲章正章与功一级金鵄勋章相同,佩戴于右肋;功三级:将官初叙的功绩。某个有功劳的佐官,是尉官最高位的功级。中绶佩戴于颈部;功四级:佐官初叙的功绩。有功劳的尉官、准士官、下士官的最高位的功级。小绶佩戴于左胸;功五级:尉官初叙的功绩。准士官、下士官中功劳比较重的功级。兵的最高位的功级。小绶佩戴于左胸;功六级:准士官、下士官初叙的功绩。有功劳的兵的功级。小绶佩戴于左胸;功七级:兵初叙的功绩。小绶佩戴于左胸。

    一个是刚进军队年轻的军校毕业生,准尉军衔,这次任务做后备方案派出来的,来拿军功的正车被我们一伙因缘际会干掉,这位副车派出来前火线提少尉,这次军功实在是大,不出意外的话回去又可以提干,踌踌满志。

    一个是日本南满铁铁道株式会社调查部老牌特务,军曹军衔,这次任务后加上以前履历,军功必定溢出,曹长十拿九稳。

    日军士兵没有进过军校,没有得到进修的机会,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军官,曹长就是士兵的天花板。曹长相当于我们的上士军衔,军职中队副,我们上士也就是副连长,同样没有进过军校,也是成不了军官的。

    日军士兵分兵长、上等兵、一等兵、二等兵。入伍为列兵,满六个月为二等兵,入伍一年为一等兵,再满六个月为上等兵,后面兵长是伍长勤务上等兵,衔位职权比伍长要低,随伍长学习,为升伍长做准备。伍长一般是分队中管理机枪的那个射击组组长,军曹是分队长,管13个人,相当于班长,曹长并不能担任小队长,曹长担任中队副,小队长是由准尉和中尉来担任。曹长其实就是中队部中的一名管理人员。

    道爷早早的发现山顶得意洋洋的日军特务,发报机的声音在这僻静山峰峰顶很肆意,太子爷轻声命令安排:“不许打草惊蛇,后面的慢一点,我带老道先上,打一个突袭。”

    我好不容易跟上来,没意见,你们说突袭就突袭,把偷袭说的这么牛犇,佩服的五体投地,只要能留在后面缓口气,举双手双脚赞成。

    太子爷和道爷是老手,打头阵,两个学生兵不许开保险,山地战,环境复杂,视野受限,毫无经验的学生兵交战会莽撞的向所有有动静的地方开枪,那是比鬼子还危险,至于某个路人甲,让他慢慢爬,这就是太子爷完整的安排。

    鲁格手枪清脆枪声连续打响,夹杂两声马四环,山峰顶传来一个日军特务重伤嘶吼日语国骂,心底一下焦急,上赶的去看戏又是一个狗啃泥,痛并快乐着,头顶飞过一个鹅卵石,砸进身后灌木丛,藏在灌木丛里还没有消融的冻雪一阵悉索动静,鹅卵石又顺着陡坡不知滚去哪里。

    我怒气冲冲爬上去,不急仔细打量日军特务的惨模样,杵着机枪喘气,问道:“你大爷的,谁手欠拿那么大块石头砸老子,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啊……大爷的……”

    一伙人看向我,有点脸色奇怪,长虫这二货有点讪讪然,装作去威胁那没死的日军特务住嘴,受伤的鬼子实在有点吵。

    独苗向我走近,有些关切,似有口难言为难道:“班长,那个……那个是手雷……”

    “长虫,你大爷啊……”喊完感觉自己有点发抖站不稳,不带这么玩,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如坠冰窖,身体升起寒气。“差点害死我。”想去打死那没分寸的长虫,无奈腿软,喘着粗气,眼神恶狠狠的怼着那个不知深浅的,眼神如果可以杀人,现在就杀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太子爷用鲁格手枪把在用炮队镜的日军少尉打成血人,旁边发报的特务军曹,更专业老练,冷静的快速再滴滴了几下,一手马上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枪,一手拿起一颗手雷,在转身寻目标准备开枪反击时,已经去用嘴咬手雷的保险拉绳,手雷敲击器的安全盖被移除。道爷爬山如履平地,马四环不是麻烦,这时候没的选,一枪把那日军特务手枪带手掌打废,手枪零件崩飞,给了特务二次伤害,咔嚓拉枪栓还是那么快速丝滑,连着一枪击中肩膀,让日军特务双手都废了,无法去敲击手雷棍状引信,手雷就没办法激发,不会爆炸,无力握持的手雷最终掉在那日军特务脚下。

    都这样了,悍戾的日军特务还不肯屈服,战斗状态如野兽嘶吼。困兽犹斗的,被道爷一枪托打倒在地教做人,长虫跟上来,从刺刀鞘抽出刺刀,给那还想挣扎起身拼命的日军特务大腿狠辣刺两刀,见把鲁格手枪放回枪盒的太子爷过来,急忙用脚去轻挑手雷,把手雷挑飞出去。

    马弁的职责,保证长官的安全重要,至于手雷向哪里飞出去,暂时没顾得上考虑,被小气的老王抓到痛脚,怎么办?没想好,转头修理罪魁祸首,大脚蹦那惹祸精,没事玩什么手雷,你看旁边那个年轻的鬼子,死的多干净利落,多安静,还不受罪多好。

    “哥,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还是道歉吧,不管这些小事的长官在用炮队镜观察战场,眼色都递不过去,任打任骂态度诚恳,希望不会记仇给穿小鞋。

    “不是有意的,那你丫是故意的吧?”我丢下机枪,还是准备去踢几脚出出气。“别动,老子今天踢不死你……”

    长虫满脸无奈,只能缩手缩脚等着被踢,这模样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哟,你还委屈上了?”我动作是幅度大,真下狠手还是不会,象征性的踹了几脚,让长虫懂得大哥的威严。

    半条命的日军特务,还敢趁机用剩下的那条完好的腿蹬我脚踝上,深深的伤害到我了,长虫我都懒的搭理,拔出驳壳枪就两连击,送他见天照大神,被俘虏了还不自在,烦死个人,还当自己是皇军大爷呢,不怕死就送他去死好了。

    鬼子确实烦,烦死了……

    烦,死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