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修符
翻开书册,只见一个大大的“血”字刻印在书中,底下还体贴的配上了行文说明。
此铭文意为“血”以灵力篆刻便可使符纸有用活血之效……
白墨看着书册之上对于血字符文的介绍感觉眼前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可是又有些疑惑道。
“书中警告此书非陈家嫡系不可外传,那他又为什么要给我看呢。”
白墨看着书前的警示又看了看陈飞,见他微笑着看着自己,赶忙将头低下继续看书。
书中一共介绍了“血、聚、元”三种符文,以及书写方法。
方法倒是没什么好注意的无非是找到坚固的材料以灵力顺畅地完整书写罢了。
只是符文这里让他稍稍有些在意,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看介绍就知道这个符文的意思……
更为神奇的是繁杂的符文在他眼中好像活了过来一样,一笔一划都极为有序地钻入他的脑中好像是离家的孩子回归了怀抱一般。
白墨闭眼细细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随后双眼一睁瞳孔微微一缩捡起身边的树枝在地上刻画出了一个“聚”字。
陈飞见此瞳孔瞬间扩大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
“他就看了半个时辰就将铭文默背下来了?”
陈飞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着。
要知道当初他被他父亲逼着一笔一划练习铭文花了三天时间才学会第一个字。
他有些颤微地站了起来走到白墨身边按照脑海中的样子对照白墨所刻画的铭文。
“居然一笔都没有错,他是怎么做到的。”
陈飞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墨,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
“你这画不行,应该再重一点你这样刻画会影响成品灵气流转的。”
陈飞摆出一副老师的样子鸡蛋里挑骨头地对着白墨说道。
“这样子么,下次我会注意的”
说着白墨便拿起树枝往陈飞所说的位置狠狠点了一笔。
“这个样子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白墨盘腿坐着,双手撑着脑袋看着地上的“聚”字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他双眼一闭,轻声喃喃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陈飞看着白墨一副入定地样子嘴角不禁抽了抽。
“这救进入入定状态了?他已经在思索铭文的本质了?我这是遇见了什么妖怪啊。”
约莫半刻钟后,白墨突然睁开双眼眼中隐隐有流光转动显得极为澄澈。
“醒来了,感觉如何?”
陈飞见白墨醒来语重心长地问了白墨一句。
“我感觉我明白了它的含义。”
“含义?介绍里写的那个?这还要领悟么?”
陈飞按下心中的疑惑,只是不说任何话地矗立于山丘之上,就静静地看着白墨,肩巾随风飘动尽显孤傲。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吧。”
只见陈飞淡淡地朝着白墨说了一句。
随后便朝着大军离去的地方继续走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墨变得极为忙碌。
白墨白日行军夜间制符时不时向陈飞讨教一句,有时候白墨问出的问题陈飞甚至回答不出来只能意味深长地说一句。
“该懂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而白狐这边呢。
只见它在第一次见到白墨画出符纸的时候显得极为开心兴致冲冲地跑到符纸前边,只见它轻轻嗅着符纸,又用爪子翻看了一眼随后便刨了刨土一脸不屑。
随后白墨画符的时候它就淡淡地看了一眼,重重地喘出一道鼻息,随后便继续干自己的事去了。
白墨也很无奈,每次都感觉它在瞧不起自己,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抓着它让它夸赞自己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离边墙也愈发近了起来。
每当他们看见虚脱倒下的将士是总会快速上前检查他们的生命体征随后用同样的方式将其救治。
可是一部分将士还是永远倒在了路旁。
这并不是他们不救,而是两人虽都知晓符文的写法而且还拥有一些材料可是却无法凝练运用灵力,写出的不过是普通黄纸毫无作用。
纵有万般不忍,可白墨他所能做的只有帮他们在身旁生气一堆火焰或喂他们一口水以欺骗自己,相信他们可以活下来。
即是这样存活下来的概率非常小。
医院码字,唉,这队伍是真的长一章码完都没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