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真不是神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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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白玲的请君入瓮

    季翰东又瞟了一眼高雨辰的舞伴,看样子有三十多了,穿着一身苹果绿的修身旗袍,个头中等,身材有些微微发胖,长的勉强还算标志,眼角似乎有点淡淡的鱼尾纹,留着一头波浪式的卷发,上面还别着一根翡翠色的发簪。

    许是注意到了季翰东这位年轻的小伙在注意她,她真接冲其抛了个媚眼。

    季翰东见了浑身打了个激灵,托着陈雪茹的手就要继续学跳舞。

    女人突然咯咯大笑,高雨辰或许是熟悉她的作风吧,瞪了她一眼下拿起她的手重新跳了起来。

    之后大家互不干扰,各自跳了起来,没过多久季翰东就故意喊累了,拉着陈雪茹回了卡座,待她刚一坐下,突然问道:“雪茹姐,你和那位高老师很熟吗?”

    “嗯……也不是很熟,他是两年前才搬过来的,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偶尔碰见了才打个招呼,怎么了?”陈雪茹想了想,柔声回道。

    “没什么,只是看见他色眯眯的看着你我心里就不舒服。”季翰东摇了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暗忖这才符合他的作风啊。

    “哈哈,哪有你说的这样,高老师人还是不错的,人家已经娶了媳妇了,连儿子都有了。”陈雪茹大乐,从坤包里取出纱手绢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柔声解释道。

    “是吗?你见过他媳妇和儿子?”季翰东心中一动,继续追问道。

    “那倒没有,听他说起过,说他媳妇带着儿子在海津教书,所以他经常去海津出差,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感觉他的舞伴不太像他媳妇,像是他找的小情人。”季翰东暗道这就对了,高雨辰说不定早就把媳妇和儿子送出境了。

    “备不住是人家的同事呢?不就跳个舞吗?这有什么稀奇的?”陈雪茹白了心上人一眼。

    “也是。”

    这时候高雨辰的舞伴同样也在和高雨辰谈论季翰东,“我感觉刚才那小子的心术不正,看我的眼睛很不正常。”

    “呵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就是个乡下土包子,现在上赶着给陈经理当上门女婿,不就是贪图她的财和人么?现在看见你这样的大美人会心动也很正常啊。”高雨辰轻蔑地一笑。

    “也是。”女人自信的一笑。

    “你要是对他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试着去找聊聊啊。”高雨辰晓得同伴的作风,笑着诱惑道。

    “可以吗?”女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高雨辰。

    “当然,你只要不误了我的正事就行。”

    “得嘞。”

    ……

    这边季翰东在和美人儿跳舞快活,去不知道郑朝阳那边的侦破工作却陷入了困境,因为侯泉荪进了局里后一言不发,郝平川情急之下直接向他亮出了那封旧信,侯泉荪仿佛一下子摸清了郑朝阳的底牌,更加闭口不言,甚至言之凿凿的否认这封信就是他写的,白玲好奇之下真的去找人验笔迹了,结果还真的对不上,郑朝阳当场就懵了,到底是谁在撒谎?

    又因为广达兴粮栈也算燕都有数的大粮栈,其经营人莫名其妙的被东四分局拿了又给不出说法,于是米面粮业公会象征性的向分局主管上级提出了伸诉,迫于压力,分局梁局长向郑朝阳下了任务,再给两天时间,如果查不清楚就只能把人放回去了。

    郑朝阳无奈,只能把一干手下召到办公室来商量对策。

    郑朝阳靠坐在办公桌上,扫了一眼并坐在大沙发上的郝平川和多门,以及拿着一个笔记本静静的坐在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的白玲,摇了摇手中的铅笔,沉声说道:“都说一说吧,咱们下一步该怎么?”

    “我觉得搞不好是季翰东在耍咱们,故意扰乱咱们的调查视线,好让建丰铁厂的破坏分子安全过关。”打头炮的永远是郝平川。

    “咝……”郑朝阳听完之后瞬间感觉牙疼,暗骂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够成熟起来,真是头疼。

    “应该不太可能,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他为什么要把假的道钉交给我们呢,要没这根道钉,建丰铁厂的火灾在咱们眼里就是一场普通的安全事故,那他又何必用假信来扰乱咱们的视线呢,逻辑上说不通啊。”为免铁瓷说出更多粗鄙之语,多门连忙接过了话茬。

    “没错,虽然眼下这封旧信的笔迹对不上,但并不能就此证明这封信不是侯泉荪写的,也许他老奸巨猾为了不留把柄,自己口述找人代笔的,也许他会用脚写字,总之可能性很多。”白玲和郑朝阳的感觉差不多,季翰东眼中那种对自己的熟悉和信赖是骗不了人的,兴许就是调查局自己的同志也说不定。

    “用脚写字?”郝平川也不是非要怀疑季翰东,只是找不到思考的方向而已,现在又有思路了,“要不咱们再去找他测试一下。”

    “不行,侯泉蒜的心理素质非同一般,咱们现在已经露谄了,再测试结果也一样。”郑朝阳连忙摇头。

    “嗯,我以前混旧警察的时候听人说过当时在西山一带控制煤炭外运的人也叫白鸟,不知道这个白鸟是不是信上说的这个白鸟。”多门点了点头,突然皱起眉头说起了一件往事。

    “哦?您的意思是?”郑朝阳眼前一亮,追问道。

    “虽然这个侯泉荪隐藏的很深,但和东倭人来往不可能完全保密,而西山那些幸存的煤矿矿主又肯定少不了和这个白鸟打交道,说不定他们就在什么场合见过侯泉荪,清楚他的底细。”多门侃侃而谈。

    “没错,有道理。”郑朝阳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向左手掌心,沉声道:“多爷,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一个要把他的底细给我挖出来。”

    “是!”多门迅疾起身敬了一个礼。

    “坐坐坐,咱们再继续商议。”

    “好。”

    “多爷这个办法是釜底抽薪的好办法,可惜太耗时间了,我倒是个有个请君入瓮的办法。”白玲撩了一下耳旁散落的黑色秀发,冷声道。

    “请君入什么?”郝平川没听明白。

    “请君入瓮,你先别打岔。”郑朝阳嫌弃的摆了摆手,目光炯炯的看着白玲,温柔道:“白玲你详细说说。”

    “好,咱们先做一个假设,假设你郝平川就是侯泉荪的同伙,如果知道他被抓了,你第一个反应是什么?”白玲点了点头,盯着郝平川说道。

    “我这长的浓眉大眼的,怎么就成了那个老王八蛋的同伙了?”郝平川很不乐意。

    “我这是假设,赶紧回答我的问题!”白玲斥道。

    “那当然是跑了。”

    “跑不掉呢。”

    “那找机会把他咔嚓了。”郝平川比划了一个下切的手势。

    “好吧,多爷您来回答。”白玲轻抚了一下额头,直接看向多门。

    “嗯……最好的办法就是拽住他的软肋,让他不敢说实话,或者说推迟他说实话的时间。”多门想了想,沉声道。

    “没错。”白玲欣赏的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把侯杰臣放了,再找人在暗中盯住他?”郑朝阳早就猜出了白玲的想法。

    “没错,侯杰臣虽然有聚众赌博的问题,但眼下查清楚他父亲的问题更重要,不如暂且把他放回去,事后再说。”

    “行,那咱们就两管齐下,我现在打电话请示梁局长,多门你带人去找煤矿矿主谈话,白玲你继续和秦老爷子查看那些书籍和信件,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郑朝阳当机立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