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真不是神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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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郭婉玲发怒

    “戏(旭)子,干嘛去呢?”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8点多,季翰东吃完早饭就拿了一本小学国文课本坐在家门口装模作样的研习,马上就要高小毕业考试了,自己得立好这个喜欢学习的人设,眼角的余光同时也在注意穿堂门口的动静,没过多久,就看见贾东旭右手拿着一根自制的简易鱼竿,左手拎着一个小水桶吹着口哨乐呵呵的走了出来,连忙开口叫住了他。

    “哦,是季老师啊,我这准备和阎老师上什刹海钓鱼去呢。”贾东旭见季翰东和自己搭话,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是吗?原本我还想着……算了,那你去吧,我还是去找傻柱好了。”季翰东故意欲言又止的说道。

    “别介啊,有什么事您说,我一定帮您办好。”贾东旭一听,这是有好事啊,连忙将钓具靠墙放好,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不影响你钓鱼吗?”季翰东假惺惺的问道。

    “不影响不影响,鱼什么时候都可以钓,但给你帮忙的机会难寻啊。”贾东旭可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主,现在季翰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达了起来,又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表妹,他打破了脑袋都想讨好季翰东,可惜人家不怎么待见他,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终于逮到了这么个好机会。

    “行,我这儿有封信,你9点半的时候帮我按地址送到就行了,回头我给你一千块钱。”季翰东点了点头,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写好了朱太太给的旅社地址和房号的信封递给贾东旭。

    “嗐,帮您干点小事哪能收钱哪,您放心吧,我一准按时送到,这地儿我熟的很。”贾东旭双手接过,随便看了一眼收信人和地址,连忙笑着说道。

    “好,晚点送到也行,不过一定要亲手交到对方手里。”季翰东怕贾东旭去早了见不到朱太太,又叮嘱了一句。

    “没问题,您放心好了。”

    “嗯,有空请你吃饭。”

    “嗐,不客气。”贾东旭咧着嘴笑了,“那我回家准备准备。”

    “行,我也得出门了。”

    季翰东看着贾东旭兴奋过度的背影,微微一笑,暗道,贾东旭啊贾东旭啊,我截胡了你的老婆,现在送你一桩“大富贵”,也算对得起你了,就看你接得住接不住了,难怪郭婉玲说我的心很柔软,这不,我的心又开始柔软了。

    ……

    汪芝麻胡同离着南锣鼓巷不是很远,季翰东一路走马观花的就溜达到了。

    郭婉玲家的门头也同样很小,保存的还算不错,季翰东整了整衣领,拉起门环轻轻的扣了两下。

    “您找谁?”开门的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衣着很得体,保养的也不错,显得风韵犹存,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

    季翰东心里有数了,开口笑道:“您是郭伯母吧?我叫季翰东,是郭婉玲的朋友,我们昨天约好的。”

    “哦,那你进来吧,她在吃早饭呢。”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季翰东一番,见其长的周正英挺又眉正眼正,穿着也很得体,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诶。”

    郭婉玲家的院子同样是一进的小四合院,格局和郑曼丽家的差不多,许是听见了季翰东的动静,郭婉玲兴奋的从正房门口跑了出来,举手朝他笑着喊道:“翰东,这里!”

    季翰东快步迎了上去,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表,笑着开起了玩笑:“看来你也是个大懒鬼啊,这都几点了。”

    “嘿嘿,我就这几天失眠没睡好,平时我不这样的。”郭婉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屋里请。”

    “嗯。”

    季翰东点了点头,信步进了客厅,随意的打量了一眼房间里的摆设,家具的样式和摆放与郑曼丽家的差不多,只是没有供观音菩萨,正面墙壁上挂了一幅*爷爷的标准画像,两边墙壁挂的都是郑板桥的兰竹图,感觉比郑曼丽家的协调。

    “你先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了。”郭婉玲引着季翰东坐了茶几上方的椅子,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嗯。”

    季翰东瞅了一眼八仙桌上她吃的早餐,有面包、煎鸡蛋和牛奶,看来她的生活有点西化。

    大约过了五分钟,郭婉玲就狼吞虎咽的吃好了,掏出一条雪白的纱手绢擦掉嘴角的牛奶,快步走到季翰东对面的官帽椅前坐好,一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让您久等了。”

    “没事。”季翰东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

    “昨天丽姐是不是说了我的坏话?”郭婉玲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紧紧地看着季翰东。

    “没有的事。”季翰东摇了摇头,矢口否认。

    “哼哼,她肯定说了,她是不是说我读大学的时候私生活很不检点?”郭婉玲冷笑一声,咬牙说道。

    “这个嘛……”季翰东还想知道更多的消息,故意迟疑道。

    “我就知道,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男人在世的时候就和别人勾勾搭搭,我都怀疑她男人就是被她气死的,她男人走了之后更加变本加厉,她现在不但搭上了一位大学老师,还和许多乱七八糟的人都有往来。你可别以为她是真心对你好,也是存了别的龌龊心思的。”郭婉玲一看季翰东这副表情,暗道果然是这样,顿时怒不可遏,直接将郑曼丽的老底曝了个干净。

    “婉玲姐,您消消气,消消气,她真的没说您的坏话啊。”季翰东暗道我去,昨天下午自己还真没瞎编排郑曼丽,旋即假惺惺的劝道。

    “你也不是啥好东西!到现在还在维护她,明知道她不正经,还要和她来往。”郭婉玲更怒,直接指着季翰东骂道。

    “我……你……简直不可理喻!告辞!”季翰东感觉莫名其妙,啥人啊,脾气这么大,小爷我不侍候了,拜拜了您嘞!

    “小伙子小伙子,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家玲玲平时不这样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吃饭吃不好睡觉也睡不好,脾气大的出奇,今天你一来,她的胃口都好了不少,您看,连早饭都吃干净了。您消消气,消消气,好好和她说。”季翰东没走两步,就被闻讯赶来的郭伯母拦住了,拉着他一个劲的道歉。

    季翰东听了有些心软,又转身坐回去了。

    郭婉玲也感觉自己刚才的火发的莫名其妙,又不好面对季翰东,想起心里的委屈,直接起身跑回闺房呜呜大哭不止。

    郭伯母也不进去劝,叹了口气坐在女儿的位置上,慈祥的看着季翰东,说道:“我这女儿也是命苦,从小学习成绩就很优秀,好不容易考上了辅仁大学,大三的时候谈了个对象,正要谈婚论嫁,她对象却因为犯了事被抓,为了营救他,我女儿只好违心的嫁给了侯泉荪这个年过半百的王八蛋当三姨太,唉,真是造孽啊。”言毕暗自垂泪。

    “她对象犯了什么事啊?”季翰东也同样唏嘘不已。

    “学生嘛,还能犯什么事?”

    “嗯。”季翰东点了点头,听明白了,无外乎参加组织活动,接着问道:“后来呢?她对象上哪去了?”

    “不知道,有人说他跑去南边做生意了,也有人说他跟着八爷闯关东去了,到现在也没啥音讯。”

    “嗯。”季翰东暗忖他可能跟着去闯关东的可能性大些,说不定还当了不小的干部,随后又想起了刚才郭伯母话里的疑点,和善的问道:“对了,刚才听您说婉玲姐就这几天表现不常,是不是家里发生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