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真不是神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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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娄晓瑛的棋路

    “就是小时候脑袋被人用木棒打伤过,现在不能受到刺激,要不然会头痛欲裂,进而情绪低落,引发一系列的心理问题。”娄晓瑛一脸悲悯的解释道。

    “哦,那他(她)现在多大年纪了?”季翰东点了点头,同情的问道。

    “嗯……应该有28、9了吧,不到三十。”娄晓瑛想了想,回道。

    “是吗?他(她)是您的朋友?或者病人?”

    “也不是啦,他是我老师的病人,我是跟着老师学习时遇见的,听老师说他现在也束手无策,有可能会送到苏*去治疗。”

    “嗯,您是想用我的这个养生粥去试试?”

    “没错,我昨天听母亲说我父亲的严重失眠症居然被人治好了,感到非常好奇,这可是协禾医院都治不好的顽疾啊,就专门回了一趟家,知道真相后亲自尝了尝你的这个养生粥,发现真的有安神补脑的效果,还能消除疲劳,使人心旷神怡,所以我就产生了这个想法。您明天有没有空?我想介绍您给我老师认识。”言毕娄晓瑛希冀的看着季翰东。

    “您想试就去试吧,见您老师就不必了。”季翰东苦笑着婉拒了。

    “为什么?我的老师可不是一般人,要是您入了他的法眼,说不定还能被推荐到我们医学院旁听学习呢。”娄晓瑛十分不解。

    “不为什么,您说的我都不感兴趣。”季翰东很想大声说一句,学习?学个屁!老子现在高小毕业证都没有,怎么学啊?

    “好吧,那您的那个养生粥能不能给我开几副?先说好了,我可没什么钱。”娄晓瑛的眉头微皱,对季翰东的感观稍稍好了点,难道还是个只图实利不图虚名的家伙?

    “当然没问题了,您能出多少钱?”旁边还有个谭永铭,季翰东只能装出一副贪婪的样子。

    “这个数怎么样?”娄晓瑛瞥了一眼身旁的便宜舅舅,直接比划了一根手指。

    “10万?”季翰东眉头紧皱,反问道,这可比给她老子的便宜了很多啊。

    “没错,要是有效果了我可以给你涨价。”娄晓瑛聪明的很,知道季翰东在想什么。

    “可以,你想要几副?”季翰东决定相信她的人品。

    “一个疗程,明天上午我就要。”

    “没问题,在哪里交易?”

    “要不还在这里?”

    “可以。明天上午9点钟我准时送到。”

    “好,咱们合作愉快。”娄晓瑛微笑着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合作愉快。”季翰东搭上轻轻的握了握,“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颠了。”

    “行。”

    “谭科长,我先走了。”

    “好。”谭永铭其实也很想和季翰东谈谈养生粥的事情,但碍于便宜外甥女在场,只能做罢,反正季翰东明天还会过来。

    待季翰东关门走后,谭永铭看着便宜外甥女,好奇的问道:“那个病人是谁呀?你这么上心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帮老师吧?”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经常来探望那个病人的人也是个很高明的医生,有一次我的老师说漏嘴了,说他在太液池保健组工作。”娄晓瑛摇了摇头,神秘兮兮的小声道。

    “懂了。”谭永铭会意。

    “舅舅,咱们也走吧,还得麻烦您送我回去。”

    “好。”

    ……

    次日上午9点,谭永铭办公室,季翰东交待了娄晓瑛用法后,就把7副已经磨成粉末状的养生粥交给了她,娄晓瑛检查了一包发现和自己吃的不一样,眉头微皱,不过很快就想到了原因,季翰东是怕自己的老师顺藤摸瓜查清楚里面的成分,此乃人之常情,娄晓瑛表示理解,很爽快的付了钱。

    和便宜舅舅打了声招呼娄晓瑛就拎着东西走了,谭永铭恭敬的将其送到门口。

    为表示自己的贪婪,季翰东故意坐在小沙发上将信封里的钱掏出来慢慢的数。

    谭永铭关好门快步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季翰东斜对面的大沙发上,尬笑的问道:“翰东,你的养生粥对治疗那方面的毛病有效果吗?”

    “哪方面的?”季翰东一时没听明白。

    “就是那方面的。”谭永铭尴尬的挤了挤眼晴。

    “哦。”季翰东恍然大悟,一本正经的问道:“什么程度了?”

    “就是……就是时间不太长,其它的还好。”谭永铭支支吾吾的说道。

    “明白了,回头我给你开一个疗程的吃吃看。”季翰东点了点头,小声道,昨天晚上就琢磨好了应付谭永铭的办法,为免他起贪心,只能用做八宝饭的办法,用半两八卦田的粮食掺杂二两半外界的粮食磨成粉,这样效果弱一点,持续治疗的时间也长一点,再少收一点他的钱,多半能应付过去。

    “好嘞。只是哥哥我也囊中羞涩啊。”谭永铭笑着点头,又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作为采购科科长,不讲价可不是他的风格啊。

    “这个数怎么样?”季翰东直接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

    “不行,太多了,我感觉这个数比较合理。”谭永铭摇了摇头,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季翰东突然想到了大哥工作的事情,现在找谭永铭办也是一样的。

    “哦?说说看。”谭永铭坐直了身子,将左腿架在右腿上。

    “我大哥想进咱们铁工厂保卫科做事。”

    “他多大年纪了?人怎么样?是干什么的?”谭永铭也有自己的办事原则,不会胡乱招些歪瓜裂枣进来败坏自己的名声。

    “今年快21了,长的比我稍微矮一点,不过比我强壮,是乡下种地的。”

    “行,这两天你领过来给我看一看。”

    “没问题,我下午就可以领过来。”

    “可以。”谭永铭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又找到了一条来钱的好办法,如果季翰东的养生粥真的效果好的话,往后就可以从他手里进货卖给那些有需要的朋友甚至用来拉关系,旋即笑呵呵的伸手道:“那咱们就算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

    ……

    季翰东扶着自行车出了建丰铁厂直接骑回了家,将谭永铭找大哥面试的事情和家人们一说,季翰民当即乐的合不拢嘴,季长虎只能强笑着鼓励儿子在工厂里好好干,柳玉兰同样高兴的直抹眼泪,家里三个孩子就老大为家里付出的最多,眼下看样子也要有出息了。

    季翰东安慰了养母两句就将早就准备好的养生粥递给她,柳玉兰收好后就乐呵呵的去给大儿子收拾换洗的衣服了。

    趁着这个空档季长虎对二小子说了准备明天去帮他砌厨房和淋浴间的决定,季翰东自然没意见,还和他说好了明天一早来接他去帮忙买红砖和材料,季长虎开心的连连点头。

    很快大哥的东西就收拾好了,在养父母和奶奶的不舍目光中,季翰东骑车带着他上路了。

    “东子,这个保卫科平时主要干些什么?”半路上季翰民突然问道。

    “也就是看看大门,半夜巡巡逻,保护工厂的财产不被人盗窃,还有负责调解工人们之间的纠纷,往后这个保卫科会越来越重要,你要好好干。”季翰东笑着解释道。

    “明白了。”

    回到四合院季翰东把大哥安置在了阎埠贵的小倒座房住下,季翰民看见秦淮茹也在,颇感诧异,季翰东只好把她给自己送信的事大概的解释了,季翰民这才释疑。

    吃过中午饭趁着午休的功夫,季翰东将给谭永铭一个疗程的养生粥配好。

    一觉睡到2点,季翰东这才骑车带着大哥到了建丰铁厂来找谭永铭面试,谭永铭也是个爽利的人,见到大哥后啥话都不说了,直接领着去劳资科办手续,工资定了24万,试用期一个月,为表重视,干脆又领着去找保卫科科长宋传宝交待了一番,季翰东颇有些感动。

    宋传宝亲自领着大哥去各个车间转悠了,季翰东跟着谭永铭回了他的办公室,将准备好的养生粥交给他后又说明了用法,喝了两口茶后正准备离开。

    谭永铭突然问道:“你怎么不找我姐夫要个正式的工作啊?”

    “我又不缺钱花,现在这种状态正好。”季翰东笑道。

    “也是。”谭永铭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谭科长,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

    ……

    第二天季翰东和养父一起去了大北窑买红砖和其它建筑材料,花了大半天的时候,第三天养父开始下底砌墙,季翰东和秦淮茹一起帮忙打下手,对于秦淮茹在小儿子这里的原因季长虎已经听老大说过了,心里对她爷爷当年使阴招帮秦霸天强买自家的两亩薄田间接害死了父亲一直耿耿于怀,现在颇有一种看好戏的想法,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四天是6月25号,季翰东按时参加了建丰小学的高小毕业考试,考试进行了两天,考完后居然有一身轻松的感觉,季翰东暗嘲自己真的是狗肉上不了席面,不过现在有了高小文凭就能当小学老师、甚至当街道积极分子,多少也算是一件小喜事。

    傍晚的时候季翰东干脆领着养亲和大哥、妹妹、秦淮茹去了万福居吃饭,正好家里的厨房和淋浴间也修好了,养父明天就要回去了。

    季长虎畏畏缩缩的跟着二儿子走进万福居,看着里面古色古香又雅致的家具摆设,还有衣着打扮非常时髦得体的食客,不禁打起了退堂鼓,拉着他的衣袖小声道:“老二,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吃吧?这里肯定很贵的。这几天萍萍顿顿做红烧肉和鱼,我也吃腻了。”

    季翰东笑着拍了拍养父的手背,说道:“没事,花不了几个钱,我给他们多送两三次食材就好了。”

    “是啊,爸,来都来了,回去多扫兴啊,萍萍和淮茹也在呢,就当咱们出来见见世面吧。”季翰民跟着劝道,他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工厂的工作,感觉每天穿着制服走在厂里挺威风的。

    “对呀,听二哥说这里可是什么‘十大居’老字号之一,咱们正好尝尝味道。”季翰萍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碎花连衣裙,显得清新自然,刚进城时的那股自卑和土气几乎消失不见了。

    秦淮茹可没有发言权,她还是那身土里土气的打扮,这会儿正兴致勃勃的来回打量着饭店里的摆设和装修,好记下来回去和家人们吹嘘,眼角的余光也不时的扫过未来小姑子身上的连衣裙,暗想东哥什么时候才肯给自己买一件啊。

    “好吧。”季长虎见儿子和女儿的兴致这么高,也就不好再坚持了,暗忖待会儿少点些菜就行了。

    季翰东径直走到迎客的堂头前笑问道:“经理,还有空的包厢吗?”

    “哟,经理可不敢当,有的有的,地字三号包厢还空着呢。”堂头可是整个饭店里最善于察言观色的主,早就瞧见了季翰东手上的金色摩凡陀手表了,连忙恭敬的朝其拱了拱手。

    “行,那就领我们过去吧。”

    “好嘞,您这边请。”堂头笑着伸手前面引路。

    季翰东和家人们跟着堂头上了二楼,正好瞧见何信斋陪着一位中年人迎面走过来,正想站定和其打招呼,没想到何信斋先笑着问候上了:“哟,这不是季老弟吗?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何老板您好,这是我爸爸、大哥和妹妹,我今儿个是带他们过来吃饭的。”季翰东笑着回道。

    “是吗?”何信斋点了点头,对堂头说道:“老杨,你领着季老弟他们上天字一号房,好酒好菜的尽管上,都算在我账上。”

    “得嘞。”堂头惊讶不已,自家老板居然对这位年轻人这么客气,遂暗暗的记在心上。

    “季老弟,老哥哥我这里还有客人,回头我再过来给你敬杯酒。”何信斋又对季翰东笑道。

    “唉呀,何老板,您太客气了。”季翰东笑着对何信斋拱了拱手,不愧是大老板,太给面了。

    “自家人,不用太客气,你们先过去吧。”何信斋回了一礼。

    “好,您先请。”季翰东笑着让开路。

    “嗯。”

    季长虎、季翰民和季翰萍顿时对自家二儿子(弟弟)(二哥)刮目相看,不但能挣钱不说,人脉还这么广。

    秦淮茹美目中的崇拜(倒贴)之意更盛。

    待何信斋引着客人下楼走远后,季翰民直接搂住弟弟的肩膀小声问道:“刚才这位何老板是谁呀?”季长虎和季翰萍跟着竖起耳朵倾听。

    “回包厢再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