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友穿越了!
“不如我们再去一次吧。”
“我们可是刺客,刺杀只有一次机会。”我打退堂鼓。
“没法向主公交代呀。”冉冰苦笑。
“嗯……那好吧,”我只好同意,“不过奖金没了。”我对冉冰开玩笑。
“大家都是单独行动的,这样容易暴露……”冉冰害了羞。
“你想和本帅哥有关系是吧?”这个女人果然要动心思!
“长那么大还没有谈过恋爱呢……”
“主公只收男徒,见女的都难得。
可以,不过在替主公报仇之前不能过分。”我要保留底线。
“情之所动,结之无意。近水楼台,怜断分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近在咫尺,天边不见?”
到达目的地之前我就十分担心,并且犯头晕。
“不是川暮,那就是川暮的傀儡。
傀儡术要求操纵人拥有强大的意念。
回想起刺杀时他说的话,我的头晕会不会与此相关呢……”
“下车,打劫!”我提起眉眼一看,是一伙劫匪。
我倒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本领。
“冉冰,下车。”冉冰刚睡醒,迷迷糊糊下了车。
其中有个高个子,一把搂住冉冰的腰:“大哥,这妞……啊啊啊啊啊……”我见状一把抽刀把他胳膊砍了下来。
“我的妻女,怎么了,你喜欢吗?”其他喽啰见这架势,都要跑,我三下五除二全搞定,把他们绑了起来。
“兄弟,我跟你打听个事好嘛?”我侧眼与冉冰相视一笑。
“大侠,好汉,问什么我都招,放我一条生路,家里老婆孩子都指着我这口饭呐……”他坐的地方摊了一滩水。
“你认识川尚的弟弟吗?”
“啊……这,这说了我可要被杀头的啊……”
“兄弟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诶……”我拿着剑在他脖子处比划。
“别别我说……这个人可了不得,整个泝城都被他买下来了……”
“你见过他吗?”
“我哪见过他呀,除了同伙,见过他的人都被杀死了,简直是个魔鬼。”
继续向前到达川暮的领土。
已经是子夜,泝城竟无一暮兵。
“有圈套!”我忽然明白。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强大的压迫感。
他就在附近,神出鬼没,准备给个下马威。
“呃啊……”我偏偏此时头部发痛。
“祁怜!没事吧!”
“没,没事。”冉冰与我提高警惕,准备迎接川暮的进攻……
“来了!”川暮手穿铁爪朝我刺过来,我用剑格挡,退了几步。
我抽出雎影剑,弓开双腿,准备格挡他下一次的进攻。
“你来呀,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他勾勾手指。
“竟敢挑衅我!百万突刺!”他却毫发无损。
”竟然……躲过去了?!不对,这应该是幻觉。”我的视野天旋地转,原来头还在发晕。
而另一边,冉冰对付暮兵却还吃力。
“哼,毛头小子还挺恩爱。”他站在原地不再动。
“原来你会说话啊。”我捂住右臂咬紧牙关,想把该死的头痛咬断。
“唉,看来弟弟还是放不下……我就陪你会会吧,如果你死了,就让他也死了杀我这条心!”川暮又刺向我。
我却闭上眼睛。
交谈时,我调动了意念。
现在我能依赖积累的剑气一举击溃他的所有进攻。
“哈哈哈哈,弟弟教出来的徒弟就是有模有样的。”我感受到他有一丝怯懦,并且停止了突刺。
我想,我应该早就知道他怕什么了。
我从袖筒向他的眼睛射出毒箭,毒箭气体易挥发,极容易危害眼部。
”这什么东西?”他急忙躲开。
“啊,我的眼睛!”毒气挥发至眼部,他已经看不清了。
“起作用了!”我迅速抽出飞刀,他吐血倒地。
我在主公的训练中长大。
他经常让我背着一颗树苗跑步,在别的孩子学习书本知识的时候,我在经受皮肉之苦。
他经常告诉我:“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只要能平安长大,就赢过他们了。”
我那时以为是容易事。
负重一颗树苗变成负重一棵重达三百斤的大树,我用了十五年时间。
还有一次比较奇怪的训练,唯一的动作就是看太阳。
为了避免被太阳刺伤眼睛,我必须充分调动意念。
这一次之后五年,我都在看太阳的训练中度过,有一次我的好奇心再也忍不住了。
“主公,为什么要训练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呢?”
主公只微微笑着,而我直至今日才明白。
伴随着川暮的倒地,我头痛欲裂。
“祁怜,快来帮我!”看到冉冰那令人头痛的剑法,再看看她那把上乘的蝴蝶剑,我摇摇头表示无奈。
“这么会儿了才解决这么些!”
我舞动雎影剑,血染了枫叶地。
“我厉害吧……”我已经头晕到倒地不起,最终昏了过去。
“祁怜,祁怜,快起来,我打不过他!呃呃呃……”
“冉冰!”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冉冰也不见了。
“好臭啊……怎么回事?”我看到旁边有个装垃圾的铁桶,而我躺在长椅上。
“快看,这个帅哥的衣服好奇怪……”我看到一个小男孩。
“拍戏不应该在这里偷懒呀,长得是挺帅的。”一个女孩对旁边的男朋友示意。
我对这里一无所知,只想尽快躲避,寻找冉冰。
“快看,这里有个漂亮姐姐,和哥哥好像诶……”
“是冉冰!”
我一把抱起她,飞身而起,直至飞到一个渺无人烟的废弃寺庙。
“冉冰,冉冰!”我呼唤她,看到她脖子有红痕,我十分心疼。
万幸的是她还活着,呼吸平稳。
我哭了,抑制不住地哭……
“祁怜,祁怜,这是哪里?看来已经到天堂了吗……”
“你醒了,担心死我了。”我看着她,擦干泪水。
她望着我,搂着我的脖子。
“你应该等了好久了叭……”她贴近我的红唇……
我发愣了好久好久。
“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这样挺好的。”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时间里。
“挺好的?外面那些人把我们看成异类!”我感到气愤不已。
“那我们就努力生存下来呗……
你忘了吗。”她提醒我。
“一个人从小无依无靠,孤独就是他一生最正常的状态。”
她在寺庙里活蹦乱跳的,对着我嘟嘴、傻笑,我感觉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