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角斗场
所谓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杀一人为罪,屠万人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放眼玄界大陆的历史,杀人的人数能至九百万的只有天王级强者。
但就算是天王级强者屠得九百万也只是极少数的。
而这四方城的地下之城的杀戮之王便是要屠杀万人,成就杀戮王者。
这地下之城所创时间很长,但角斗场创建也不过是十年。
而今年正是第十个年头。
这地下之城、角斗场要迎来第十王!
因为十王的元力境界都不能超过灵境,也些人突破灵境后也会压制境界,就是等着这第十王的出现。
角斗场的终极奖励也会在这第十年开启,届时需要十王与被角斗场中关着的所以人将争夺这终极奖励。
而且成为杀戮之王还能拥有有大量资源,让很多杀手、亡命之徒都眼红。
所以在每年决出杀戮之王之后,也会有人向杀戮之王挑战,将其击杀,取而代之!
……
四方角斗场内,四周的岩壁、大理石地面都被猩红的鲜血染红了,那浓烈的腥臭味。
秦无相从铁栅栏走慢步走出,那浓烈至极的血腥味让他的有些不适应。
“咔嚓咔嚓!”
远远的一道道栅栏缓缓升起,一道道人影缓步走出。
有高矮胖瘦,矮的只有七八岁小孩子一样高,高的有又七八米高。
“嘎嘎嘎!”一声声怪笑响起,是秦无相对面的那个黑袍人发出的,一只猩红的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
“看来今天能杀的就是你们这些人,除我以为九百九十九个都要杀啊!”
这规则是以人头数来算,你杀了一个人别人再把你杀了就能获得别人的人头数和别人自身的人头。
“哇,快点啊,还不开始吗?”
“就是就是,老子可以砸了很多钱进来,你们倒是开始啊!”
“我赌那血鸦能赢。”
“我赌付丰流!”
“我赌杀手方锁能赢!”
……
那些富人、商人、贵族一掷千金,不断赌压着灵石,那角斗场的天空上有一个巨大的石壁,悬浮着这一千的编码,那铁栅栏上有着编码,对应着每一个人。
血鸦的编码是第三,付丰流的编码是第二十八,方锁的编码是七十九,秦无相的编码则是一百零七。
一颗颗灵石不断数量不断叠加,短短时间内那血鸦的灵石数量达到了数百万。
若是血鸦赢下了便能分到这灵石的三分一。
当然是连带着别人赌在别人身上的灵石。
有些亡命之徒就是想得到这角斗场的庇护,但你若是没有实力、没有任何价值,别人怎么会庇护你呢?!
当然像秦无相这种被无缘无故抓来的也不在少数。
“嘎嘎嘎!那就开始吧!”血鸦话音刚落,整个人在原地消失,如一道黑色闪电掠过,一击打穿旁边栅栏的人的喉咙。
“噗!”
鲜血喷涌而出,为这一杀戮盛世拉开了帷幕。
那些所谓的锁链在第一时间就被场内的人所崩断,因为在通过栅栏的时候锁链的灵纹就失效了。
“杀!”有人大喝一声,也是瞬间出手,一刀把一人的头砍了下来。
而后他的胸膛被剖开,从后背贯穿出来,被挖出一颗心脏,是血鸦!
只见血鸦一口就把那心脏吃了下去,还舔了舔嘴角的血迹。
付丰流手握一柄血色长剑,长剑挥舞之间取人性命,他使出叠浪剑,最多能叠出九剑,一剑更比一剑强。
“噗噗噗噗!”
血花迸发,血肉横飞,他纵横在这些不能使用元力的人之中,不断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杀杀杀!”那名为方锁的青年此时血发飞扬,眸中猩红一片,嘴中有两颗锋利的獠牙长出,一双手变为了如同兽类的爪子,他速度极快,一爪子竟然把一个人的头颅撕裂,脑浆与鲜血飞溅,令他无比兴奋。
角斗场最高规格的几座小空间包房内,这里都是为杀戮之王特别准备的。
“呀,精元可真多呢!”那女子一脸调笑,脸上布满了潮红,暧昧至极。
潮红色的空间内,那女子伸了个懒腰,注意到空间外的角斗场已经开始了杀戮。
空间内躺着数十具干尸……
煞九阴露出了一脸病态的笑容,有些病娇着趴在那透明的屏障之上。
几缕紫色的发丝遮住傲人雪白双峰,极尽诱惑。
她盯着杀戮场中一道少年的身影,舔了舔殷红的嘴唇。
“小翠,加注,若是那俊郎活下来,就想办法把他给我弄来。”煞九阴看着场中那道身影,绕有兴趣地说道。
“是,主人。”门后站着一位婢女,从后面走进来,还端着一张石牌,那石牌上有着场内厮杀之人的编码。
……
“杀啊!老子赌你赢的啊!怎么被人一下抹杀了!”有人大骂,因为他看到他押注的那个人被人一掌开颅。
“特么的,老子的钱都白压了!”说着他从旁边拿出个臭鸡蛋往场内扔去。
场内,秦无相就那么静静站立在那里,看着鲜血不断喷涌,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他面前流逝。
他一脸面无表情
煞九阴直接一滑,加注三千万灵石。
原本秦无相的所压的灵石数窜升上了三千万,不过下一秒又上升到了一亿三千万。
那悬浮的石壁之上,第一百零七的编号直接成为了灵石数的第一位!
“哇唔!是哪位那没有钱的大佬直接赏了一亿啊!”另一处包房内,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那一双血红的竖瞳之中闪烁着饶有兴趣的光芒。
“好像是血魈。”一人坐在他的旁边,端起一个杯子,细细品尝了起来。
“哦,原来是那个邋遢的家伙啊,见他那么落魄的样子,我都以为他是乞丐来着…”少年翘起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对了,有没有找到幕后boss?”坐在身边的那人问道。
“啊,没呢,不过有点眉目了……”那少年十指紧扣,做出沉思状,轻轻吐出:
“大概与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