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是林先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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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改不了吃屎

    “你是谁?”

    在佣人给自己收拾好,又拒绝了去医院的请求后南艳舒主动给那个人发消息。

    不可见光者:“我是谁不重要,出于正义感才给你发的。”

    南艳舒:“你当我是傻子吗?”

    不可见光者:“难道你不是吗?”

    南艳舒沉默了,自己确实像个傻子,本来还对曹瑞祥的浪子回头有些欣喜,可这份欣喜却毁了自己女儿一生。她一定不会放过曹瑞祥的,南艳舒心里又重启了那个计划。

    “妈妈,你还好吗?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曹婷玉一回到家就听到佣人告诉她南艳舒吐血的事,急匆匆去了妈妈的房间。

    “我没事。”

    看到女儿,南艳舒心里愧疚更深,若不是自己女儿也不会……

    曹婷玉看着妈妈蜡黄没有血色的脸脸上满是心疼,接过佣人端来的燕窝一勺勺喂完。

    “婷玉……”

    就在女儿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南艳舒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好嘛好嘛,今天一整天女儿都陪着妈妈。”

    曹婷玉扑在妈妈怀里撒娇,南艳舒眼里的心疼和决绝更甚。

    曹瑞祥看着公司账户里打进来的巨款满脸得意,这下自己可以东山再起了,没等他得意太久就接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老板,东山那个项目的一栋楼塌了,伤亡未知。旁边的一栋也成了危险建筑,恐怕要推倒重盖……”

    剩下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都没听到,曹瑞祥脑子里一片空白。东山项目可是自己投入大量金钱和精力才谈下来的,就指望着它能有丰厚回报,现在……

    曹瑞祥立马缓过神立马去了现场,远比电话里听到的更惨。坍塌的时候正是工人上工期间,从废墟中随处可见的鲜红和类似豆腐脑的东西就知道伤亡有多大。警察早就查封了现场,消防、警察带着搜救犬都在仔细搜查,看有没有幸存者。

    “这是怎么回事?”

    现场一片混乱,根本没有人搭理曹瑞祥的怒吼。突然有警察朝他走过来,曹瑞祥心里突突直跳。

    “你是这个项目开发投资方吧?”

    三言两语间,曹瑞祥就被请去警察局喝茶,一直到晚上才出来。看了看四周,曹瑞祥一片茫然。

    “不,我还是有希望的!”

    曹瑞祥忙打电话给公司财务想让他把今天进账的那笔钱转出来,哪来得及呢,在出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公司账户就被冻结了。

    “老板。”

    司机扶住要瘫倒的曹瑞祥,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扶到车上。

    “老板,要不要送你回家?还是回公司?”

    司机小心的询问,没有得到回答,只能送他回家了。

    南艳舒母女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只为那些无辜死难者感到伤心,至于曹瑞祥会有什么后果她们毫不关心。

    “妈妈,这楼盖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倒了呢?”

    曹婷玉一边给妈妈按摩腿问道,这也是南艳舒心里的疑问,曹瑞祥的公司可是以建造质量好而著称的。

    “可能是用了质量差的材料的材料吧。”

    这个时候南艳舒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那个不可见光者发过来的。曹婷玉刚想看被南艳舒夺了过去:“你也陪了我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曹婷玉满心疑惑,见妈妈根本没有打算给她看的意思只得离开。回到房间她的手机同样收到了一条信息,不同的是那是张她在酒店里的照片。紧接着又来了一条还有一个酒店房间的信息,还说如果她不去就发到网络上。

    曹婷玉崩溃的在房间里大哭把东西摔了个遍,最后还是收拾了一下出门去了。

    不可见光者:“高兴吗?”

    南艳舒:“什么意思?”

    不可见光者:“曹瑞祥要完蛋了,你不高兴?”

    南艳舒:“那事是你做的?你怎么可以伤及无辜!”

    不可见光者:“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那是老天看他造孽太多,给他的报应而已,和我有什么关系?”

    南艳舒结束了和不可见光者的聊天,虽然这件事与她无关,可是闭上眼就能看到那些死相极惨的亡者在喊着哭着向她爬过来。

    “不!”

    南艳舒惊叫着醒过来,才发现自己靠着床头睡着了。看了看手机,早上五点了。一点点挪动躺好,她真的很累。

    曹婷玉到了信息上酒店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里面漆黑一片。

    “有人吗?”

    试探性开口,门突然被关上,灯光紧接着亮起来,曹婷玉捂着被灯光刺到眼,好一会儿才放下手。眼前的人不是那天那个猪头男,反而长的可以说是公子如玉温文尔雅。

    “你是什么人?叫我过来做什么?”

    曹婷玉手伸到包包里,里面有她提前准备好的一把水果刀,本来打算和那个猪头男同归于尽。

    “曹小姐不必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请坐!”

    男人指了指旁边的床,自己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动作优雅的点了一支烟。曹婷玉警惕的看着男人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手还握着水果刀。

    “曹小姐很恨自己的爸爸吧!”

    男人不紧不慢吸完烟才开口,眼睛看着曹婷玉。曹婷玉此时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身为儿女怎么能恨自己的父母。”

    虽然心里确实恨,但是她不能承认,尤其还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

    “呵呵。”

    曹婷玉听到这轻蔑的笑声就知道他根本不信,不然他也不会有那样的照片。

    “就算他把你送到那个人的床上也不恨?”

    听到这曹婷玉身体一颤,男人站起身靠近她两步,弯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让两人眼神对视。

    “说谎是不对的。”

    曹婷玉:“你到底想说什么?”

    男人走到窗边掀起窗帘看了看,回过头闲着对曹婷玉说:“没身份,就是想让曹瑞祥生不如死而已。”

    这话如同惊雷,曹婷玉吃惊的看着男人。

    “你和我父亲有深仇大恨?”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难道你不想吗?”

    曹婷玉沉默了,她真的很想。

    “既然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那何不合作呢?”

    “当然了,只要你同意了,那个猪头男和那些照片我可以替你解决,就当给你的礼物,如何?”

    等曹婷玉出来,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男人打开浴室的门,猪头男正躺在浴缸里无声挣扎着。

    “你会有一个很舒服的死法。”

    半个月后,曹婷玉在新闻上看到某企业家因为过度放纵而死,照片上正是那个猪头男。

    “你要我做什么?”

    曹婷玉给男人打去了电话,既然人家呈现出了自己的诚意,自己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你只需要在特定时间出以某种形象现在特定地点就可以了,至于什么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的。”

    挂掉电话,男人看着照片里的女人。

    “妈妈,她和你有几分相似是她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