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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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赠一个女孩的一封信

    这是一封未曾远寄的信件,不是送给让内心发生情愫的那个姑娘,而是一个我很亲近的人,我的亲姐。不知将从那个话题开始谈起,她的性格是要强,做事果断干脆、性格大大咧咧,与我的是较为相反的。我们姐弟的关系是亲和的,儿时总是顽皮的我惹祸都是兄长与姐姐替我受罪的,我那时懵懂无知,还动手打过姐,错在在于我,但姐姐总是原谅我。回想那些回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已经触动不已,眼睛也不知多久已经湿润了。

    时间之流迅驰,现在姐姐已是为人母,为人妻。而我也进入大学阶段学习了,曾经比较自信的我已被进入这个大专感到一阵卑微,不敢在他人面前谈话,那时一种无可救药的妄自菲薄。有时候觉得如此的学习没有必要,想过弃学,而姐姐姐鼓励我要继续念书,“可能环境对人影响是深刻的,但不是唯一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我知道那次关乎命运走向的考试,我在生病状态下考砸了,可能如此谈会被很多人看来是一种搪塞的嫌疑,但我至少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来面对往后的选择。

    很多人受到了没有学识的罪,他们不想更多人遭受这样的苦,便让后代要接受教育。这正是社会进步的表现,而以力气活去挣钱的何尝不是伟大的,是社会发展前行当中作出不可或缺的努力的分子。最为厌恶的知识分子的面目是那种眼高心傲的群体,他们仗着自己读过书,接受过学知的熏陶便为非作歹,嘲讽那些苦难的无学知的人群。这便是一种之注重学识文化,而忽视更为重要的德行修养的苦果。一张文凭是进入社会的敲门砖,而散失德行之人应该是社会所远离的人众。

    “姑娘你现在已不再一如往常,为了生活穿上厚厚的伪装,变得不再倔强,学会了坚强。”这是段歌词的描述,正是我姐处境的写照,可能会是更多类似之人的照影。虽力气比不了男子,但在异地拼搏的韧性是坚不可摧的。奔波在外,内心对家里长辈照顾的子女是倍加思念的,每每受到社会的毒打际,她可能会怀恋起孩童时欢快而自由奔走田间的美景,但被湿透的枕头所弄醒,社会的不堪,她必须是以击溃那不堪的披甲来迎对之。

    从亲人变成亲戚,那是一种辛酸,女儿从家里出嫁便是这样的过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便是透出的理。但那种情意是其他无关紧要的称呼所无法取代的,情不是嘘寒问暖便能够去缓和的,而是如同石榴籽般紧密的,三言两语道不清其中的理来,但真正要感受到一种其他情无法触碰的亲情,是人最先选择的避风港。

    愿景虽是美好的,但在骨感的现实面前是幻影罢。内心需要怎样改变,但始终不知从那个缺口补起,社会便是个忙碌的过程,只是我们在度过时间的方式不一致而已。天伦之乐是其他任何名贵事物所无可替代的,是一种人类纯粹而珍视的情意。希望在异地奔波的人儿能够有自己休息与愉快的时段,在不同的地方里活出自己的光彩来。

    伤感于这个社会的一些表现,感伤于人的命数,这些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成为他人眼里的发牢骚的暴露罢,出自某个优秀电影台词的“努力、奋斗”是对这些困境最好的解答与回应,不去做杞人忧天的行径,在时间里划出自己的那道光迹,留下个人的光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