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父亲的记忆
二十年前,祖冰的二叔祖红军通过他在泰国读书的朋友在国内打听出了,当年迫害祖家那些人的下落,那个朋友将所有的相关人的照片都拍了下来,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年轻人还有新婚的夫妇。
“我出生在缅甸的北部的一个小镇子里,因为靠近金三角,所以我们那里经常发生动荡和慌乱,而我虽然时时刻刻都生活在危险之中,但是,我却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的危险,不管是在学校之中还是在家里,又或者是在上下学的路上,我从来没有过危险,这一切的一切都得益于我们父亲和二叔。我妈妈在我印象里没有什么记忆,但是却经常在他的耳朵里听到妈妈的形象,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但是因为一次意外离开了人士,那个时候我才刚刚拥有记忆,只知道一个天天陪着我的漂亮的女人被一个木箱子给封了起来,然后被人抬走,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正是因为如此,我的爸爸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取过一个女人,而我的二叔同样也是如此。始终都是一个,二叔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爸爸说二叔很聪明,从小就是班里的第一名,长大以后成为了一名技术人员,成为了各方都争抢的优秀资源,特别是在东南亚那种极度缺乏知识分子的地方。所以,二叔只要有时间就会带我去爸爸的马戏团看着各种的动物,还有一些神奇的东西,比如两个脑袋毒蛇,一朵花开着各种颜色的花,特别的是还有特别的人和爸爸跟二叔长得很像的一个怪人,他长着三条手臂,除了正常人多样子外,他的后背上还有一个特殊的手比直直的立在那里,看着十足的怪异,看着看着他虽然很凶,但是每次我看他的时候,他都非常的温顺。好温柔啊,特别是他身上的伤口让我看上去不由的心疼他都遭受到了什么磨难,后来二叔在我的央求之下我看了怪人的表演,在一个地下的表演场地上我看见了他的演出,他的演出很简单和野兽搏斗,一只狼和他进行疯狂的撕咬,当搏斗了半个小时之后,我疯狂的冲着狼扑了过去,两只手遏制住了狼的行动,第三只手对着狼的喉咙发出了致命的一击,然后就是观众疯狂的撒钱。所有人都对着他的胜利欢呼,但是,我看着他受到的伤很伤心,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在后台我看见爸爸给他的伤口包扎缝合,让他好好的休息,当我细细看上去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们三个和亲兄弟一样。”
“那天我们全家陪着这我从边境搬到了泰国的首度——曼谷,因为我高考成绩优异,成功的考入了首府大学,我们全家为此都很高兴,在大一的时候我放学回家发现爸爸和二叔正在看着一堆照片发呆,我凑过去的时候,我看见他们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并且把刚刚看的东西给收了起来,二叔是石油技术方面的专家,家里的人和曾经的邻居都说二叔曾经前往了中国成为了中国的一名专家,当我细问二叔具体做什么,在哪里工作的时候却没有人可以回答出来,所以,当时的我就很疑惑,疑惑他们究竟在隐瞒什么。那一天我提前放学,往常的规矩都是我和朋友出去玩去不管然后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才会回来,可是这一次我提前回家了,果不其然,二叔还没有下班,爸爸还在马戏团工作,而我只有一个人,在家父亲喜欢放私人物品的地方翻找起来,果然让我找到了上午我看到的东西,可是里面只有一些照片,并没有其他的东西。所以这并不能满足我的疑惑和好奇,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继续翻找起来,结果没让我失望,我看到一些铁盒子,这些都是我小时候喜欢吃的零食的包装或知玩具的包装,爸爸还是那样的喜欢收藏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看着这些包装盒子,我的思绪回到了以前,那个时候我真的好幸福,虽然很早就没有了母亲,但是父亲因为我也没有在找一个女人,而二叔始终都没有结婚也从来都没有向任何的一个异性示爱,所以,我就是在这样一个以我为主并且充满爱的家庭。这一切都因为我的好奇心而打破,打破这一切的东西就是这些个曾经撑满我幸福的盒子,这里面有新照片有老照片,有的还是黑白照片,这些照片的背后都写着各种的文字,有的些大姑的儿子,小姑的孩子金山,在这些盒子里面还有一份中国的报纸,上面记载着一个事故,被黑色的笔给圈了起来,那个故事是这样的。”
1993年4月21日,大庆油田3号井坑发生了矿难事故,三人受伤,一人死亡,死亡的是来自河北承德的工人同志赵银山同志,赵银山同志累计进入井坑183次,在里面工作了上千小时,为了公司,为了人民创造了无数的财富,此刻事故完全是赵银山同志操作失误引起的,致使缆绳断裂让矿坑的矿井,发生了事故,导致此次赵银山同志的直接死亡。为此,我们表示深感的痛心,并且也告诉其他工人同志,一定要安全生产,安全第一。
“在那个盒子里面我看见了一个用红色的笔画着红圈的照片上面写着赵银山、小姑的二儿子。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对着他们问了这个话题,但是他们对我像是刻意隐瞒的样子,说让我好好学习不要管其他的东西,我自然是不听,我们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情红过脸,可是这一次,爸爸却在我面前摔了碗,让我从此之后不要再去他的房间。我哭着跑了出去,二叔却没有跟出来,要知道以前晚上出去不管干什么都是二叔跟着我,生怕我出现一丁点的意外。可是这一次却并没有我跑出去好久知道河边之后,我才敢嚎啕大哭起来,因为我从来没有向这般生气过。”
我发现我身后好像有人跟着的时候,我开始后悔我没有听他们的劝说而是自己一意孤行了。当我回过头后,去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个怪人。
他不太会说话,说什么都是结结巴巴的样子:“小小小冰,听话,你爸爸他们是为了你好,快回去吧。”
他并没有说泰语,而是中文,而我从小除了说当地的文字之外,还要学习一个几乎不怎么用的语言,中文,听着他说的中文我很疑惑,但是他虽然浑身都是各种的伤疤,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害怕过反而很亲近的样子。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肯回家,因为我知道他会保护我的,我就那样自己一个人沿着河道向前走,他就在我身边跟着,他没有像泰国人那样很暴露穿着很凉快,而是传来一件厚厚的上衣,为了遮住自己上身的缺陷吧。我就那样走着,他就那样的跟着,我边走便向他哭诉着我的委屈,而他什么都不说就那样的听着,我好累,不知道我活着该干些什么,总之都是一些有的没的,他也不嫌烦,每次我都问话,他都有回复,所以,不知道是我之前经常去马戏团看他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所以我感觉他真的好听话。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爸爸和二叔终于行色匆匆的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