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的客户？”苏羽墨非常疑惑的对我询问说。

    “就是雨果传媒公司推动出来的线上养殖服务，客户只需要出钱，农户们进行出力，最后给农户们一些工钱还有肉给屠宰清理好，可以一次性送给客户，也可以，分批次的送个客户，只不过需要一些费用而已，总体的来说，这肉吃着是十分放心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来之前调查了资料，所以我知道了，这里的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从网上看过了。”

    “哎呦，真没想到，你这个铁树终于开花了，你还能整这么浪漫的事情啊。”苏羽墨说。

    “什么浪漫啊，你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因为浪漫带你来的，我只是为了确定一下，杨湘的受害地点是哪里。”虽然说，我并不想说出这些话，但是为了尽快的节省时间，不和苏羽墨在情情爱爱上面浪费现在的这些宝贵的时间，我只好说出这些让她陷入悲伤的话语。

    听到我的这个话，苏羽墨开心的脸上顿时失去了笑容，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些难以言表的情绪和悲伤。虽然我知道现在所这些话，无疑是对她的伤害，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只要可以让她知道真相，她一定会谅解。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杨湘的死亡和这里有关系。”苏羽墨强忍着悲伤对着我说。

    “其实我并不知道是在哪里，一个什么地方，一个什么样的环境，我来这里纯粹是为了碰碰运气，看他们会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杀人行凶，很幸运我猜对了，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十分遗憾的事情。他们很快就要接受法律的严惩了。”

    “那你找到线索了？”苏羽墨缓缓的说了出来。

    “算是吧，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晚上我就去证物房里，查看了杨湘的衣物，虽然所有的东西都被谁给浸泡住了，但是还有留下了线索，因为我发现了在她衣服的里面有着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树叶子，在发现的案发现场同样也有这样的东西，虽然说河里面有树叶子是十分常见的事情，但是，这些树叶子没有了任何的硬性，全部都变得软绵绵的，就像被腌制过一样，失去了水分和物质。所以，我就断定，杨湘在去世之前一定是经手过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被放进了腌制特殊树叶的大型器皿里面，比如缸和大桶。咱们很幸运的今天见到了，就是今天你看到那个大桶，和大缸，其中第一个曾经就装成过杨湘的尸体。”

    听到我说的这些，苏羽墨惊讶的腿有些发软，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能吃惊的睁着大嘴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那她的人头在哪里，是这里吗？”苏羽墨几乎是颤抖的跟我说的，虽然我很想告诉她，是在这里，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点了点头，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或许对于我来说，不让她知道这样残忍的事情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吧，可是我却无法欺骗这个我所深爱的女人。

    我们在村里的小路上走了好久，几乎都要走到头我，我知道说话的时机到了，我这个时候该说话了：“羽墨，杨湘的人头，我想应该是找不到了。”

    “啊？”在一旁静静抹眼泪的苏羽墨听到我的话后，惊讶了一下，然后就赶忙的对我说，“你刚刚不是还说可以她的人头就是在这里的吗？”

    “是啊，我刚刚虽然没有这么说，但是我确实是这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还说找不到她的人头了。”

    “你先不要激动，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在这里，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你的地方，有着如此完美的养殖和销售系统的地方，如果杀人了之后，怎么毁尸灭迹。”我停下了脚步，看着苏羽墨说道。

    “我不知道，你不要和我说这些。”她停顿了好久，才说出来这句话的。

    “我知道，你猜出来了，是怎么一回事情，只不过是你自己不愿意接受而已。”我反问道。

    “没有没有。”苏羽墨几乎是嘶吼的反驳我，“不对，不对，那他的尸体怎么没哟被一起被销毁。那岂不是更能让人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不，把一整个人做成肉泥，和泔水一起做成猪食喂猪，还是将一个没有人头的尸体抛入河套里面让她随波逐流，最后顺着巨大的浪涛流到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即便有人知道了，那又如何，是知道这个无头尸体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不光是泔水加工厂还是饲料加工厂，都有很多人的，一个人的即便再瘦也有一百多斤的重量吧，把一个人连肉带骨头一块加工成肉泥做成饲料，需要多少道工序，多少人看到，人多眼杂，这很显然是不太可能，而且还十分的浪费时间，但是一个人的脑袋就没那么艰难了，只需要将人头剁成几个碎块，将头皮割下来，其余的地方用肉馅机给打成肉沫，再喂给牲口就可以了，如此就是惊动人最少，效率最快的处理方法了。”

    “这里一共有三个豪华的客房，其中在山沟里面的那个是独门独院的，而且在不远处，正好有一个饲料粉碎机，负责这个山谷里面所有养殖动物的饲料粉碎工作。为了节约成本，这里的人并没有想以前那样，直接从市场购买饲料去饲养，而是直接打购买原材料通过村民自建的家庭作坊进行制作饲料，这样不仅节约了成本，而且还提高了饲料的质量，不会出现滥竽充数的情况最主要的是，在这里的所有的牲口。”

    “你确定吗？”颤颤巍巍的苏羽墨对我说。

    “是的，我知道，毕竟目前的所有的线索就是这么告诉我们的。不过也有一些东西是我们目前所没有掌握的。我虽然很像知道这些事情。”看着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河水还有被唠上来的大河鱼。想吃了，我对着苏羽墨想说却又不敢说。它们很有可能是吃了杨湘的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