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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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她是我的女王

    陆北见她一直在玩手机,与她说话也不理。便凑过来想要看看,徐今立即把手机揣进兜里。

    他故作大方地笑笑,去到前面的便利店里,买了两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一瓶:“去了柏林,我们要先去庄园。”

    陆北的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德国最大财团的掌控者,在政界商界都有很强的威信力与话语权。当然,也因为他富可敌国的身价与万人膜拜的地位,他这一生的情史堪比一部史书。

    虽然,他曾与多名女子谈笑红尘,也与多名女子孕育子女。但最终陪在他身边的只有陆北的母亲,膝下的子女除开陆北,便是他与第一位夫人所生养的一儿一女。

    不过,也不是陆北的母亲有多明艳动人,更不是她的手腕有多厉害。不过是在合适的时间,一位腰缠万贯的商贾之人,与一位古典温婉地江南美人相遇,一拍即合。在物质与美色面前,三十岁的年龄之差,吹弹可破。

    数年来,她安静地陪在这位金钱帝国顶端的男人,在某些方面以绝对地缄默保住了她与儿子在这个家族的地位。但同时也让陆北习惯了女人的温顺,在父亲的调教下,逐渐成为了纵横情场的高手。

    徐今不想过多与其家人接触,回绝果断:“不行。”

    陆北掏出手机,点开徐秋岚的有一张照片给她看过:“徐徐,如果我是你,就会变得乖一点。”

    徐今想要去夺手机,陆北手向后一伸,跟着一侧身,手臂便搭在她的椅子后背上,把她圈在了自己的领地之内:“不是还有三个月吗?你急什么?这么快就让你们母女见面,我跟你还玩什么?”

    徐今身体僵硬,使劲地往后仰去,努力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不是很想快一点跟我结婚吗?”

    “我现在觉得跟你培养培养婚前感情也不错。”他试着凑近徐今,试探着她的底线。

    徐今丝毫不给他面子,双腿奋力地将其推开,致使他跌坐在了地上,嗖地站起身:“陆先生,请你自重。”

    他坐在地上,看着她前往洗手间的身影,笑得玩味又无赖。

    ……

    祁域川足足睡了一整天,一醒来,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傍晚六点多,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待查看的邮件信息几十条。他这会好多了,坐起来,翻看过邮件信息,回复了一些重要的,又回了几通重要的电话,长话短说,快速讲完。

    他起床看见徐仰灿放在床尾条凳上的衣服,拿过来换好,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仪表才下来。这会,徐家人差不多都回来了。但客厅仅看见徐引默。

    徐引默率先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一脸迥然:“差不多好了。”

    徐引默把一杯热茶递给他:“今天下午,徐徐与陆北一起去柏林了,这会还在飞机上。”

    祁域川没说话,拿酒当茶喝了,闷声干了。

    他看着,把旁边的一叠资料交给他:“这些都是这些年来,我们找寻小姨所保留下来的资料。今天我让晓晓整理出了一部分出来,或许对你有用。”

    他立即放下茶杯,拆开档案袋,把这些资料拿出来一一过目:“我记得当时岚姨不见,时家在第一时间报了失踪。警方不间断地找了差不多半年,也没有岚姨的消息。这件案子,也就被暂时搁置了。”

    徐引默说:“是。我还记得当时我妈为了找到小姨,整月整月的住在邺北市。外婆着急的病倒,外公也在短短一周时间内急白了发。”

    他看见几家私家侦探告知的找寻结果,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徐秋岚就好似凭空蒸发了那般。

    祁域川大致看完,静思想过:“难道说是时家把岚姨藏了起来?”

    “我们几次找时家当年的佣人问过,他们说在小姨夫下葬后的某天晚上,看见小姨拖着行李离开了家。当然,这些都是可以造假。但这些年来,我们国内外都找遍,始终不见小姨的踪迹。有次徐徐问我,她妈妈是不是已经死了?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多年找寻无果,我们大家都觉得小姨已经不在了。”

    “徐徐那天哭了很久,睡着了,还在央求我帮她找妈妈。我想这些年来,她之所以这么努力,也是因为我们没有帮她找到妈妈。她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即便是把世界翻个底朝天,即便小姨变成了一具白骨,也要把她找到。”

    徐引默话音低沉,嵌入深深地自责与愧疚:“徐徐曾说,找不到小姨,这年复一年,她不知道是该祭奠母亲,还是该坚信她能回来?”

    祁域川把资料装好,放在身边:“我会竭尽全力帮她找到的。”

    他以茶代酒,敬他:“谢谢。这其中若遇到任何麻烦,随时给我电话。”

    “我现在不就遇到了麻烦。”

    徐引默笑笑:“情敌这样的麻烦,我可帮不了你。”

    “徐总,你昨晚可是答应了要帮我。”

    “权宜之计,不懂?”

    徐仰灿打完一局游戏,从前方的沙发挪过来,坐下,看了一眼徐引默:“川哥,我能不能问你要点东西?”

    “什么东西?”

    因为大哥在场,徐仰灿不能明目张胆地要。他点开手机页面,眼神看了一眼《死亡之谷》的醒目图标。

    祁域川随即明白,但也拦不住他故意为难他:“阿灿,你姐姐知道我一向很护短。对家人,才格外大方。”

    徐仰灿一点即通,立马改口:“姐夫。”

    一声姐夫,祁域川笑的那叫一个花枝招展,得意忘形。

    徐引默看不下去,敲在弟弟的头上:“乱叫什么?”

    他抚摸着头:“哥,我照顾我姐夫一整天,不能让他犒劳犒劳我。”

    他发问:“重点是这个吗?”

    徐仰灿才不理什么重点不重点,重点是祁域川答应了。他推开凳子起身:“姐夫,下次你感冒了,我还照顾你。”

    祁域川与他一唱一和:“关照弟弟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