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扫地僧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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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报仇只隔一夜

    当两人送王雪梅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有个人影鬼头鬼脑的往他家瞅

    那人见到南山风回来了,动作灵活的立马跑掉了。

    南山风看了一眼,发现那人影是贾张氏。

    贾张氏长得獐头鼠目的,平日里行事也是鬼鬼祟祟的,每天都像做贼似的,别人早就习惯了她这幅模样。

    南山风也是一样,并没有对她多在意。

    “你先回家做饭,我出去一趟。”

    南山风道。

    邱梅拉住他的衣袖,双腮鼓鼓的看着他。

    “不许打架,早点回来。”

    看着她水做的眸子,南山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双腮。

    娇宠道:“知道了,还没结婚呢,就开始管上了。”

    邱梅哪里经过这些,顿时脸蛋红透了。

    “早点回来。”

    然后快速的跑回家去了。

    等她走后,南山风冲傻柱和易忠海的家方向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向院外走去。

    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南山风回来了。

    这时,邱梅已经做好了饭,是鸡蛋面疙瘩汤。

    邱梅怕他吃不惯面疙瘩汤,还在锅边给他贴了两个面饼。

    说实话,南山风还真吃不惯这个,汤汤水水的跟面条似的,吃不饱。

    盛了一碗面疙瘩汤,拿起面饼就啃。

    桌子上是邱梅前两天才腌制的大白菜,还没进味,南山风吃了两口就不再夹了。

    这时候,邱梅突然道。

    “南哥,今天晚上的王姨说的事,你觉得冤枉吗?”

    “当然冤枉了。”

    南山风想也不想,脱口道:“我这人名声虽然不好,但也不想什么锅都背。”

    邱梅红着脸道:“你想不想把它变成铁一般的事实?”

    南山风愣了一下。

    “梅子,不是吧?”

    “我知道你很馋南哥的身子,但也没必要那么急吧?”

    邱梅嘤咛一声,挥舞着小粉拳一桶疯魔舞。

    “你讨厌啊。”

    “我们两个一天不结婚,一天就不名正言顺,我不想每天被人戳脊梁骨的过日子。”

    说完,趴在南山风怀里哭了起来。

    那山风连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好,我答应你,明天就去街道办开介绍信。”

    ……

    第二天一早。

    南山风和邱梅起床,来到院子里水池旁刷牙,只见傻柱家和易忠海家围着许多人,前中后三个院子的人几乎都在了。

    大家冲傻柱和易忠海的家指指点点的,嘴里说着得罪人的话云云。

    傻柱板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坐在自家门口台阶上,隔壁屋子里何雨水躲在门后哭鼻子抹眼泪的瑟瑟发抖。

    再看看一大爷易忠海家,更是惨不忍睹,座椅板凳、锅碗瓢盆没一个完整的,一大爷易忠海蹲在门口抽着闷烟,一大妈坐在门口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向众人诉说着今早上的遭遇。

    原来,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三大爷闫埠贵刚打开大门,就见一群人拿着家伙冲了进来。

    还没等三大爷来得及追问,这帮人就直愣愣的冲中院而去,他们这些人好像事先踩好点似的,到了中院后兵分两路,冲着傻柱和一大爷易忠海家而去。

    这群人二话不说,冲进家去就一通乱砸,还把正在睡觉的傻柱和易忠海从被窝里拖出来暴打了一顿。

    打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等院子里的人听见动静赶过来时,那帮人早就扬长而去。

    三大爷闫埠贵和二大爷刘海中站在那里冷着脸不说话,这是个棘手问题,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看见南山风出来,众人顿时不说话了。

    南山风顶着个鸡窝头,来到水池边接了一杯凉水,蘸了点牙粉,开始刷牙。

    捅了两下,回头一下就发现被打成猪头的傻柱。

    “哟,柱子哥,你这是连夜去了棒子国整容了?”

    “啧啧,这手艺不咋滴,咋越整越丑了呢。”

    傻柱顿时被撩得火气,‘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梗着脖子、撸着袖子就要打架。

    “咋?想打架?”

    南山风把嘴里的泡面吐掉。

    向后退了一步,猛地一跺脚,地上的青砖顿时像蜘蛛网一般爆裂。

    “啊……啊……”

    众人惊叫一声,纷纷往后退。

    大家交头接耳的指着南山风脚底的青砖交头接耳。

    傻柱见状,也是愣了一下,嘴巴惊得能塞下一颗鸡蛋了。

    这时,易忠海突然冲了过来。

    装模装样的拉着傻柱。

    “柱子,千万要冷静,打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易忠海这是怕傻柱吃亏,这才拉住傻柱不让他打架。

    贾东旭已经瘫痪在床了,傻柱可不能再出问题,要是傻柱再有个三长两短的,下半辈子谁给他养老?

    傻柱见南山风露了一手后,哪还敢再找茬,即使一大爷不拉他,他也怂了。

    被人暴揍一顿,现在连报仇都没希望了,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突然爆发出来。

    “哇……”

    “一大爷,这都什么世道,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

    傻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蹲在地上抱头大哭起来。

    易忠海右边的那只眼睛不知被谁封眼锤,此刻已经肿的睁不开眼了。

    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然后向南山风走来。

    “小南啊,都是一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何至于此。”

    “唉,一大爷,你这话都把我说糊涂了,什么叫何至于此,我做了什么了我?”

    南山风用袖子蹭了蹭嘴角的泡沫,大有一副一大爷不给解释清楚决不罢休的样子。

    一大爷闻言,气得浑身直哆嗦。

    手指着被砸的稀巴烂的家道:“难道这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喂,一大爷,屎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指使人干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人是我找来的?”

    南山风眼睛一瞪:“姥姥,今天不给个说法,没完。”

    “你……”

    一大爷气得直哆嗦。

    明知是南山风指使人干的,却没有证据。

    这就是混社会的人和普通过日子老百姓的区别。

    南山风是混胡同的,手下小弟多得是,有些事根本不用他动手,动动嘴皮子,就有大把的人替他把事办了。

    院子里的人闻言,也是敢怒不敢言。

    这个院子里一直是和睦相处,邻里邻居之间即使有矛盾,最多也就拌两句嘴,再大一点的矛盾就是开个大会,三位大爷在院子里给调解一下就解决了,哪像现在这样,都找外面混混来解决院子里的矛盾了。

    院子里的这些人,除了南山风,还有谁认识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