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法相,从二郎神开始
繁体版

第六十九章 魏武挥鞭

    魏王,齐帝长子。

    也是齐帝诸子之中,能力最强,势力最大的一位。

    当然,对纪仁来说,他最主要的身份就是情敌。

    觊觎大小乔的曹贼。

    纪仁没有想过,竟然会在这里碰到。

    而既然碰到了,纪仁也没有害怕的道理。

    和乔轻音一起下了马车,一个中年太监出现在面前,方才便是他开的口。

    太监看到纪仁和乔轻音下了马车,当即转身,引着纪仁和乔轻音往一旁的酒楼而去。

    酒楼之内空间巨大,却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众多穿着黑甲的护卫,然而护卫众多,却静得可怕,落针可闻,足见魏王之威严。

    纪仁跟着上了三楼雅间,终于见到了目标。

    一个身穿蟒服的中年男子,单从外表来看,年纪约三十上下,身长七尺,模样并不如何俊朗,但坐在此间,一言不发,却好似有万物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天生的王者气度,让人望而生畏。

    而男子看到乔轻音上来时,眼眸顿时亮了几分,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没想到,乔二姑娘竟然也在这里,早知如此,孤当亲自下楼迎接才是。”

    “那这样的话,我们便不会上来了。”纪仁挡在乔轻音身前,阻隔魏王的视线道。

    不得不说,名气决定一切。

    三国之中,曹操为曹魏主公,若要说身份对等的话,他该觊觎的是大乔,毕竟对应孙策。

    但孙策未与曹操交锋,而赤壁之战,实在太过出名,周瑜成了曹操的大敌。

    所以连带着,后世编排曹操和大小乔的时候,都以小乔为主,有小乔孤身前往曹营,想要让曹操退军的电影,还有曹操和周瑜争抢小乔的现代偶像剧,甚至还有小乔铜雀台刺杀曹操的微电影。

    这个游戏,也不例外,魏王两个人都想要,但从种种痕迹来看,更偏爱小乔。

    魏王看着纪仁的动作,微微皱眉道:“好胆色,敢在孤面前说这话的人不多,说完之后,能活着的更是少之又少。”

    话音落下,一股慑人的气息笼罩着纪仁。

    “那我就是其中之一。”纪仁淡定道,他不怕魏王动手,毕竟他现在背后是诸葛家。

    “好,入席,赐酒。”魏王忽然笑道。

    说罢,魏王身旁一个体型健硕的彪形大汉走来,给纪仁和乔轻音,各自倒了杯酒,同时,目光慑人地扫视了眼纪仁,好似猛虎在打量着猎物一般。

    纪仁心中微微一凛,许仲毅,魏王在难民堆里捡出来的人物,助他凝聚许褚法相,用整个魏王府的资源堆成天王。

    魏王也因此成为三王之中唯一一个拥有天王保镖的王爷。

    乔轻音则一眼瞪了回去,毫不畏惧。

    许仲毅这时则收起了凶恶的表情,乖乖退到魏王身后。

    魏王看到这一幕,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看着坐下来的纪仁道:“孤不喜你许久了,但这还是孤第一次见你。和传闻中还是不一样的,金玉其外不假,但内里也非败絮。”

    “彼此彼此,我也不喜魏王许久了。只是不知道魏王今日拦我为何?”纪仁道。

    “关系威远伯前途之大事。”魏王道。

    “你要威胁我爹?”

    听到这里,一旁的乔轻音当即变色起身。

    “别急。”纪仁一把抓住乔轻音的手,将她压下,目光凌厉地看着魏王道:“魏王,这是忍不住要用下作手段了?”

    “先松开。”魏王看着纪仁握着乔轻音的手,目光如刀道。

    乔轻音听到魏王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被纪仁握着,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来,但又听纪仁冷声言道“与你何干?”,心中一动,与魏王何干,凭什么管他?

    索性,不再挣扎,出去再说。

    魏王面色当即臭了几分道:“孤自然不会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要做的话,也早做了。只是孤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说来,要多亏你,如果不是你这次先在学院大考之中废了徐破,又在赌坊之中,大闹一场,让我那不成器的三弟颜面尽失,他也不会恼羞成怒。你还不知道吧,巴陵候日前调任东林卫大将军,恰是威远伯的顶头上司。”

    乔轻音面色骤变,她常在学院,而威远伯常在军中,有些事,威远伯不会告知她,也不会知道。

    纪仁面色也立时难看了起来,巴陵候甘嚣,东吴名将甘宁之后,甘昌、甘盛之父,吴王心腹。

    他祖宗开朗豪爽,有勇有谋,敬重士人,厚待士卒的脾性没有继承多少,倒是将甘宁粗野凶狠,暴躁嗜杀,出尔反尔的性子完全继承。

    威远伯做他的下属,绝不会好过。

    “巴陵候的性子,你们应该都有耳闻,并非善类。而东林卫中不少都是威远伯的同袍,巴陵候入军中一个月,威远伯不少的袍泽便被当众处罚,就是威远伯本人受到苛责也不在少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魏王说到这里,用手指着纪仁道。

    “多谢魏王提醒。”纪仁朝着魏王道,虽然魏王心思不纯,但这个消息还是要感谢魏王告知他的。

    难怪刚才甘昌那么嚣张,原来如此。

    巴陵候,不灭你满门,老子不姓纪。

    魏王微微一愣,没想到纪仁得知真相之后,竟然是这态度,道:“威远伯待你尤胜亲子,然而如今却因你而受罚,我素来知你无心无肺,冷血自私,但你应当还是个人,如此情况,你真能无动于衷?”

    “放心,叔父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纪仁道。

    “怎么解决?想让丞相出手帮你?且不说丞相会不会帮,就说丞相要帮你,无非两种法子,第一种调走巴陵候,第二种调走威远伯,可威远伯在东林卫多年,此番若是调走,虽然不能说他多年心血白费,但他在东林卫的袍泽受苦,他能忍受?至于调走巴陵侯更难,大齐还没有将军任职,又无大错,不过一月就被调走的先例。”魏王道。

    调是需要理由的。

    这大齐之中,谁都不能一手遮天。

    “那丞相尚且做不到的事情,魏王就做得到了吗?”纪仁看着魏王道,是要用巴陵候的把柄,可是谁说只有你知道呢?

    “自然。”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