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我叫李子曼，刚刚是没注意到你，这单子本来是轮到我接的，你看......”

    李子曼挤出一个笑容，细腻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莫凡的掌心。

    莫凡打了个冷颤，往后退了半步。

    “哎呦。”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李子曼顺势凑了过去，胸前的波澜若即若离地挨住莫凡的手臂。

    莫凡抬头望了望可怜巴巴的姜灵，又看了看一脸狡黠的李子曼。

    对于姜灵来说，她只是个新来手机店的员工，就算李子曼抢了单子，也根本不敢有什么怨言。

    昨天就有个老员工公然跟李子曼叫板，事情被告到老板那里，今天就离职了。

    可见李子曼的手段的高明。

    “帅哥，好不好嘛？”

    李子曼忸怩了一会，用嫩滑的小手在莫凡的手臂上画着半圆。

    这笔单子若是做成了，她能提成不少呢。

    又瞪了一眼旁边不敢吭声的姜灵，似乎在宣誓她在这个店里的主权。

    “放开！”

    莫凡皱了皱眉，挣脱了李子曼挽过来的手臂。

    他忍不了了。

    平生最讨厌这种欺软怕硬，还长得丑的绿茶婊。

    “我花的钱，凭什么你说签什么就签？”

    此言一出，让李子曼脸色一怔，不知该如何是好。

    之前百试不爽的套路方法居然在莫凡这里吃了瘪。

    不过出于职业素养，还是挤出了个尴尬的笑容。

    在一旁的姜灵顿时眼前一亮，感觉看到了希望。

    想要凑过去，却又有些害怕。

    “滴”

    【现在颁布任务，邀请姜灵共进晚餐，奖励美女数据扫描仪】

    什么？又来任务了？

    莫凡心中不由得大喊一句牛逼。

    “美女扫描仪？还有数据？是那种三维立体的吗？”

    于是，本着到手的鸭子不能让他飞了的道理。

    一把扯过李子曼手中的纸页，递到姜灵面前，缓缓说道：“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这个单子我花的钱，就让你来签吧。”

    “还有你下班有时间吗？想请你去附近的米其林餐厅吃一次大餐，感谢一下你今天的善意。”

    姜灵闻言，脑袋感觉被幸运的大锤砸得晕乎乎的，嘴唇紧张地有些哆嗦。

    一般来说，客人被李子曼这一条龙服务整下来，多半会同意她的请求。

    但她实在没想到莫凡会拒绝得如此干脆，还走过来邀请她共进晚餐。

    “嗯……？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莫凡甩了甩纸页，示意她赶快签字。

    速战速决，才是一个好男人该有的品质。

    “这位先生～～若是不嫌弃……我可以……”

    李子曼见姜灵半天不说话，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取而代之。

    虽然这人有些邋遢，但能一口气拿出两万买手机的人家庭条件肯定不差。

    万一是性格癖好有点怪的富二代，她李子曼可就发达了。

    说着，又厚着脸皮凑了过去。

    “好的，先生。”

    姜灵点头答应了下来。

    吃一次饭就能得到一笔业绩，她没有不去的道理。

    而且现在的她也非常需要这笔提成来养活自己。

    莫凡见她点头，松了口气，无视了在一旁赔笑的李子曼，跟着姜灵办理完手续。

    又递给她其中一部最新的苹果手机。

    “我叫莫凡，这部手机送给你了，我出去办点事，待会来接你。”

    “啊？这太贵重了，先生。我不能要。”

    姜灵受宠若惊，胸口不断起伏，连忙想把手机塞回去。

    莫凡撇了撇嘴，说道：“说给你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你今天给我面子，送你一部手机怎么了？”

    “刚刚的电话卡上的号码你还记得吗？到时候下班记得给我打电话。”

    说完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留下呆若木鸡的姜灵在细细回味刚刚的温存。

    出了门。

    莫凡走进了一间装修精美的阿玛尼西装店。

    里面的柜台上坐着一个凤眼薄唇的中年女人，正无聊地打着盹。

    听到脚步，猛地站起身子，以为生意来了。

    结果一眼望过去。

    进店的是一个衣着穷酸还带一点社会气息的青年。

    又失望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显然，在她看来，莫凡不是她的理想顾客。

    毕竟这里的西装最低的一件都是三四千块。

    过了一会，见莫凡挑来挑去都没走。

    于是忍不住上去询问道：“这位先生，这么久了，还没有选到合适的吗？”

    “这些都太便宜了，材质也不咋地，有没有更好一点的？”

    莫凡淡然地回道。

    “啥？太便宜？”女店员白了一眼，扭着腰肢走了过去，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你就说预算是多少吧？我来帮你挑。”

    “一套西装加皮鞋，两万以内。”

    莫凡也不磨叽，比出两根手指，说出了自己心里价位。

    他等会要去约会，穿太好了，恐怕会和姜灵有些隔阂。

    两万这个数字刚刚好。

    很亲民。

    女店员闻言神色一变，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躬身说道：“好勒，那你跟我里面来吧。”

    片刻后。

    莫凡换上了一件打底白衬衫，外面套上一件裁剪的恰当好处的黑色西装，凸显出他修长的身形和优雅的姿态。

    衣服材质很轻薄，虽然天气很炎热，但穿在身上就跟没有一样，根本感觉不到热度。

    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对！是发型！

    而后刷了一万七千块钱，准备离开，去理发店弄个好看一点的发型。

    身后传来一道兴奋的呼喊声。

    “先生，先生，您的衣服和裤子！”

    莫凡转过身子，指了指她手上的东西，冷冷地说道：“扔掉它。”

    离开西装店，莫凡又花了三千块做了最豪华的理发项目。

    发型设计，烫发护理，抗脱发精华......

    反正都按照价钱的高低顺序体验了个遍。

    对着镜子，摸着干练的头发，莫凡咧着嘴笑了起来。

    这样看起来，跟现在08年的胡歌也差不了多少嘛。

    果然。

    人靠衣装马靠鞍。

    换了造型，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许多。

    又去隔壁卡西欧手表店，买了块一万的手表将就戴着。

    对于莫凡来说，有了钱，他还是比较注重生活品质上的享受的。

    这种花钱的感觉很奇妙，也很上头。

    还剩一万。

    应该够饭钱了。

    掐着时间，他抬步往刚刚的手机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