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立生悲
叹
无能怎言爱,红颜不可欺。
识人不得明,再逢自伤心。
……
当晓得她是人不是玩物,你行事前该为她考虑考虑!文如是劝说他。
他笑笑没回话,是没听进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倒是不假。但精神过爽,就有些忘乎所以了,便是声音也大了三分。
他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喜意,想的念的也都是那些欢喜事儿。如此,待人接物总会有些不妙,惹得他人不满咯。
楼下的班级有个路人庚,同洁一样是新人。
路人庚应也是喜上了洁,送了封情书。好事者怎会不知这事,怎会不将这事告诉他?
他呢,不悦!
他哪里懂得遮掩情绪,谁都知道他不高兴。
他想着,洁自也是知道的,洁是该来问一问的,解释解释路人庚的事的。
怎么会呢?洁怎知他的想法!
文说,莫想那么多!
再见洁,单一个平淡的眼神,他哪还有不喜。
只是他也不知他心中已累积了些不满。
欢喜总是会淡,无论是怎样的欢喜,时间总能冲淡它!因为欢喜总是及时的释放了出来,而不满却一点点的隐藏,一点点的累积,等着某日的释放。
夜里的暗会是二人仅有的私密时候,是每日都不曾断的。
好事者有一名姓段的,与他是坐在一起的,围追洁的时候,段是出了力的。而洁是坐在更右边的,远了些。
那晚段闲着,便写了个纸条,上面写着:我要和你分手。
段说要递给洁,用的名义自然是他。
他闭着眼斜着向上抬了抬头,表示不屑,也表示了默许。
文想拦着,他对文说:“不要紧的,段也是哥们儿,而且洁应知道不是我的字的,哪怕是闹大了,让段去解释解释也就是了。”
终是递了过去,洁哭了,看见纸条便哭了,止不住的哭。
段见状,赶紧让人传话解释了解释。
他也赶紧写了个纸条递了过去,解释了解释,将罪责全推在了段身上。
好说歹说,终是将洁抚慰住了。末了,又是相约晚课结束后暗会,洁应了他。
他想着没人时,再跟洁说说,都怪那段瞎搞。
晚课铃响,人们都开始走了。等着人走的差不多了,他扭头一看,哪里有洁!
洁也是走了。
洁既然走了,他待着也没用了,就也回寝了。
平时都回的很晚的,这天回的那么早,自然被问了问,被笑了笑:是不是被放了鸽子了。
少年人本就不开心,再遭这嘲笑,闷闷地睡下了。
翌日,还是纸条的交流。
“你昨晚怎么走了?”
“对不起>人<今晚吧!”
他在纸上写下,分手吧!
文拦住了:“你是作呢吧!”
他不为所动,这三个字只是临时起意,但确实写下了。
纸条飘过了人群,到了彼岸,彼岸的人儿呆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