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的倒霉K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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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集:老头儿~是喝的

    回到自己房间,罗麟从冰箱里拿了些鸡爪和卤味,很是不舍得的把自己这瓶也打开,自斟自饮起来。罗麟没有酒瘾,也不是酒鬼,但这酒这滋味是越喝越有,只要不喝多,少来点那是真的舒服。看着电视品着小酒,想着自己未来的白酒酒吧的事业,罗麟不自觉的笑了。还没美够,敲门声就想起来了。吓的罗麟一个机灵,他赶忙把酒藏到床下,这才下楼开了门。

    “小罗,请你帮个忙”是李芳,自从上次李芳在自己家摸了自己的胸膛以后,好几天没见了,这次见面多少有点小尴尬。

    “咋了芳姐”

    “你田哥,又喝多了,楼梯上不去了”

    “我去看看”

    一门就看见田东东抱着酒瓶已经醉死了过去,再看看那半瓶酒也就只少了一半。

    “田哥喝的也不多呀,我拿来就半瓶,他这也就喝了二两多点吧”

    “你田哥平常就是喝点加饭酒,他喝不了白酒的”

    “那咋办?抬上去?”

    “你给我搭把手就行”

    就这样,李芳在上面拽,罗麟从下面推,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最终把田东东给弄上二楼。又帮着李芳把田东东放上床,罗麟这才下了楼。

    “谢谢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的,李芳一脸绯红

    “不客气,那我先回了”

    “一头汗,我帮你擦擦吧”

    “不用,我回去冲一下就好”

    罗麟没有给李芳机会,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罗麟房间的卫生间是那种一体式的卫生间,1.5个平方,占地小,内部空间也小。罗麟嫌洗澡的时候伸不开,干脆就敞着门,反正就自己一个人,不存在走光的风险。一个热水澡一冲,浑身舒泰,罗麟拿着毛巾擦着头就出了卫生间,一晃眼,妈呀,屋里多了个人。罗麟吓的一激灵,想也没想又跳回了卫生间。

    “我~我是给你还酒来的”房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田东东的老婆李芳。罗麟洗完澡那可是光着屁股就出来了,这把罗麟可闹了个大红脸。

    “行~你放桌上吧”

    “你这酒怎么这么香,很贵吧”李芳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竟然就坐下了

    “还行,朋友送的”

    “我能喝一点吗?”

    “喝~你喝~”

    “你出来呀”

    “衣服,衣服在床上”

    “你这衣服都脏了,新的在哪?”

    “衣柜里有”李芳拿着罗麟的衣服往里递

    “你这内衣要用手洗,洗衣机洗不干净”

    “姐~不用”罗麟出了浴室竟然看见李芳正拿着罗麟的内裤在水池上用手搓着

    “没事,就搓两把的事情,年轻人火气大,都黄黄的也不知道换”罗麟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下次抖干净,弄的多脏”不愧是结过婚的女人,罗麟脑门上又开始冒汗了。

    “我来凉”见李芳利索的洗干净了自己的内裤,罗麟赶忙一把抢过去,随手就搭在一旁的衣服架子上。

    “陪姐喝一口?”李芳对罗麟的手足无措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坐在了桌前

    “喝,酒杯就一个,我再找个杯子”

    “不用,一个就够”李芳毫不见外的端起罗麟的杯子扬起脖子就干了,从李芳喝完酒的样子可以很轻易的判断出,李芳应该是不喝酒的。

    “芳姐,慢点喝,这酒度数高”

    “确实挺香,你也喝”李芳一杯酒下肚眼睛都红了,李芳这是完全不会喝酒,感觉就是一心求醉

    “姐,我就不喝了吧”

    “怎么?我不配和你喝?”

    “不是,怕你喝多”

    “瞅瞅你那点胆子”李芳又是一杯酒下肚,脸红透了

    “芳姐,晚了,就喝到这差不多了”

    “你到底行不行?要我喂你呀,也不是不行”李芳有些生硬的盘上了罗麟的床。

    中午的飞机,罗麟踩着点到了机场,在机场买了一份汉堡套餐随便对付了两口,就开始登机了,一上飞机罗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昨天晚上他是一晚没敢睡好,心跳的太快,失眠了。

    他没想到李芳的力气那么大,自己被按在床上竟然连手都没有办法挣脱。原本罗麟打算就这么从了,可没想到房子的隔音太差,从隔壁房间传出噗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外加哎呦一声打断了李芳已经解开了罗麟腰带的手。田东东从床上滚掉到了地上,头被床底的尿壶碰了好大一个包,险些破了皮。

    三个半小时以后罗麟被空姐叫醒,睁眼一看原来飞机上的乘客早都下空了,就剩自己一个人还睡得不省人事。在机场的租车公司办了手续,拿上租来的车一路赶奔多多的老家。多多的老家在四川盆地的东南部的一个小山村里,村子属于羌汉混居,村子四周山林环绕,村子就在几座山峰的峡谷之中属于很有历史的一座古村落。多多老家的这个村子因为在山里,所以不像山口外的村子都被旅游开发,这个村子还很大程度的保持着很原始的自然状态。罗麟一路开车又跑了5个小时,天已经黑透了才在山里兜兜转转的见到了多多的爷爷,一位虽然很瘦但却精神矍铄的老人。

    “娃娃,你就是我们家多多说的罗先生吧”

    “爷爷好,我是罗麟,是多多的朋友”罗麟赶忙和老人打着招呼。

    “多多还好吧?”

    “好!好得很,多多现在那一家律师事务所里实习,过不了多久她就是一名律师了”

    “好,我们家多多是附近村子最有出息的姑娘”

    罗麟拎着从市里给老人买的一堆吃的用的进了屋,老人开始说什么都不收,但最好罗麟还是假称是多多托他带回来的老人这才收下。随便吃了点东西,老人就安排罗麟先住下了,从见面开始来人一句没提酒的事,罗麟也没敢说。

    第二天一早把罗麟叫醒的不是闹铃,是鸡鸣。罗麟昨晚睡得很好,虽然这里住宿的环境比不上城里的宾馆,但有了胸口仙丹的加持,罗麟睡得很舒服。罗麟住的是一件侧房,他推开门,天还没有全亮,但头顶不高的地方就飘着淡淡的雾气。罗麟呼吸着山里清新的空气顿时心情大好,见多多爷爷住的房间还关着,罗麟索性出了院子,沿着上山的路一路跋涉向着山上行去,穿过雾气登上最近的山顶,雾气之上一轮红日缓缓穿过云海升起,半山的雾气缓缓散开,山下的村落早已是炊烟袅袅,一排人间桃园的景象,让罗麟看的傻了。

    “罗先生起的这么早?”

    “哎~爷爷,你?”

    “岁数大了没有那么多瞌睡,早起上山转转”

    “爷爷叫我小罗就行了,您背的这是什么?”

    “一些山货和草药”

    “我来吧”罗麟很自然的接过老人身后的竹篓,看了看里面确实都是一些植物,但罗麟是一个都不认识。

    “睡得好吗?”

    “好极了,山里空气清新,比城里舒服多了”

    就这,罗麟在村里一住就是三天,这三天罗麟天天跟着老人一起劳作,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上山砍竹子采山货。山村没有太多的耕地,大都是依山而建的梯田,田里的水稻到了收获的季节金灿灿一片,被夕阳的余辉一照就成了一片金色。罗麟每次看到这样的景象都要站在山坡上看半天,没倒这个时候多多爷爷从来不催,也会和罗麟一起站在这看着即将到来的丰收。

    “喜欢吗?”

    “喜欢”

    “都来了三天了,不着急?”

    “没什么好着急的,我喜欢这里”

    “你带的是个什么?”老人指了指罗麟胸前的吊坠,罗麟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吊坠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落在了外面。原本黑沉沉的仙丹被这金色的反光一照竟然也泛起了一层金光,一层光晕围绕着丹丸流动不止。

    “朋友送的,陨石”

    “我看不像”

    “爷爷认识这东西?”

    “不认识,但能感觉到这东西和这个地方很亲近,就像你一样,和这里的山和水都很亲近。”

    “真的是世外桃源,如果可以,一辈子住在这我都愿意”

    “年轻人不想着怎么好好工作报效国家,怎么总想着到这大山里养老。走了,我们回家吃饭,我请你喝酒”这是罗麟到这三天以来多多爷爷第一次跟罗麟说酒。

    晚饭很丰盛,都是当地的特色,山里的珍馐,看着就搀。罗麟最终还是没忍住用手掐了一块腊肉放在嘴里。

    “你怎么和我们家多多一样,看见好吃的就上手”

    “嘿嘿,太好吃了”

    “我给你带了一份,都准备好了,还要麻烦你帮多多带一份回去”

    “没问题”

    “尝尝我家的酒吧”多多爷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很普通的坛子给罗麟面前的碗里倒了满满一碗。

    “这个怎么没有多多给我喝的香?”罗麟趴在酒碗前使劲的嗅了嗅,凑近了闻,香气很足,但是一点也不张杨,这个香气不往外散,而是深沉的内敛。

    “酒是喝的,闻能闻出好坏来?”老爷子笑着说,自顾自的端起碗喝了一口。罗麟闻言也端起酒碗细细的抿了一口,淡,柔,顺不够浓烈,酒体粘稠,咽下去以后一股浓烈的香味从内往外一下喷涌而出。

    “大口喝,怎么喝个酒和姑娘一样,大口干”罗麟还没来得及发出慨叹就被多多爷爷教训了。罗麟这次听话了,端起酒碗猛灌一口,入口甘甜醇厚,绵软中带着韧性,不刻意但有个性,酒液厚重,压着舌头自己往肚子里跑,微辣,不冲鼻子,酒液下肚热而不烧,有一种老而弥坚的感觉。接下来就是这一方天地的味道,就是罗麟这三天跟随老人走在山间,走在田地,走在花果间,走在村落间的味道。罗麟的眼泪流了下来,这就是这方天地的味道,就是丰收的味道,就是人间的味道,就是老家的味道。

    “行~小罗,你喝懂了,这个酒我可以卖给你了。”多多爷爷笑着有喝了一口

    “爷爷,这酒叫啥?”

    “没个名字,你觉得叫啥?”

    “家”

    “哈哈哈哈,你说了算”

    “爷爷,这个酒比你给多多的那个好太多了,这是什么年份的?”

    “我们家的酒不分那些,我家的酒就分三种,小姑娘,男子汉,老头儿”

    “你给多多的是小姑娘,这个是老头”

    “喝出来了?哈哈哈哈,不赖”

    “我想在魔都卖您这个酒”

    “我们都是自家酿造的,没有那么多,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直接答应多多的原因”

    “我不灌装卖,我打算开个白酒的酒吧,不外卖,就在店里喝”

    “那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我老头子就不懂了”

    “咱家酒一年能有多少?”

    “嗯~一年能卖给你五吨”

    “一种五吨?”

    “想什么呢,一共五吨”

    “您这也太少了”

    “臭小子,你懂不懂,酒是要存的,这方天地会给新酒存神,时间短了就啥也不是了”

    “爷爷,小姑娘2吨,男子汉2吨,老头2吨,行不行?”

    “小姑娘三吨,男子汉两吨半,老头半吨”

    “行!我今天雇车拉走!”

    “这都不用你管,你回去先准备你的店,和存酒的地方,都准备好了,我负责把酒给你把酒运过去就是了,既然答应把酒卖给你了你还担心什么。”

    有了多多爷爷的许诺罗麟不再担心,敞开吃喝,和老爷子两个一顿就把一坛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第二天一大早罗麟收拾好行李辞行了多多爷爷决定返程,老人准备了满满一后备箱的特产让罗麟带回去,罗麟看着这一后备箱的土特产就发愁,想着这可怎额上飞机,多多爷爷似乎看出了罗麟的心思,有从房子里抱出了两个酒坛,这一坛足有十斤,看的罗麟咧着嘴就笑。

    “你小子和我家多多一样,让带东西就发愁,到了城里就想家。这次就麻烦小罗你多带点去吧,这两坛酒当做我给你的跑腿费”

    “两坛老头?”

    “想得美,一坛男子汉,一坛小姑娘”

    “爷爷,给一坛老头呗,再给一坛老头我看车把东西拉回去”罗麟这纯属讹人,拿着这两坛子酒就已经没法上飞机了,当他看见这两坛酒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开车会魔都了。

    “臭小子,无赖~”老头想想给孙女带的这一车好吃的也觉得不好意思,摇了摇头又回屋抱出一个小坛子。虽然只是个3斤的小坛子,但罗麟可不敢再纠缠,嬉皮笑脸的把三坛子酒像伺候亲爹一样安安稳稳的安排在后座这才上车和多多爷爷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