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离婚,每周盲盒
繁体版

136——同色系的“事实”

    为闺女未来的路担心了一晚上,隔天去上游泳课的时候,项靕还是觉得应该干预一下。

    这种事也不必拐弯抹角,就直接问她:“闺女啊,你想好大学考什么专业了吗?”

    小黑心棉正畅想着今晚的音乐会呢,被她爹这么一问,就有点迷糊。

    扭过头看看项靕:“爸,你干嘛突然问这个,我肯定是走文科路线呀,主要还是得看成绩。”

    回答这么笼统,项靕更担心了:“那什么,爸跟你说呀,音乐这种东西当个爱好就行,你可不能沉迷进去啊……”

    “哈哈……”,闺女看着她爹难得谨慎的表情就笑了:“爸,你都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专门学音乐,到时候你的遗产都没人继承了。”

    被闺女压着嘲讽了一把,项靕老脸有点没地儿搁:“没有就没有,大不过我全都捐了。”

    确定是虚惊一场,项靕也发现自己好像考虑太多了,可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却还是挥之不去。

    从那个宇宙行的电话后,时不时就会有各种不实际的担心和瞎想。

    自己是不是心理上出什么问题了,要不抽空找个医生看看?

    这个想法只闪现了一下,就被项靕给抛弃了。

    他没看过心理医生,对那个行当也没有多少了解。.br>

    但是从已知的信息来看,心理医生要么是二手的骗子,要么就是恐怖的高手。

    自己身上藏着的,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

    遇上个骗子还好说,撑死了就当掏钱请人聊天。

    可万一是个正经高手呢,系统会不会起作用,又会不会惹出大风浪?

    好在这问题并不影响正常生活,还是观察一段时间,慢慢琢磨着再看吧。

    放下思想负担,开开心心上完了游泳课。

    把闺女送回家之后,去公司溜一圈,吃过午饭直奔洗车行。

    昨天后半夜雨势不小,早上路面还有很多积水,车上全是小点子。

    下午的这段工夫,正好去看看姚家姐妹俩,顺便把车洗了。

    到了洗车行,台妹正在忙着算账。

    她现在被项靕要求,已经没再给客人端茶倒水了。

    看到项靕出现,马上高兴地跑过来:“项靕,你个大坏蛋,这么久才来看人家。”

    时间不够用,女人又多,的确会出现这种困扰。

    台妹正是青春活泼的年龄,口头上抱怨两句很正常。

    在实际行动和表现方面,她还是很懂事,很明白道理的。

    刚开始,项靕对台妹说实话并没有多重视,否则也不会只给她买一辆马坎。

    后来时间久了,慢慢发现这丫头还是挺不错的。

    再往后出了她哥哥的那档子烂事,台妹哭求着帮忙,才让项靕对她多了几分看重。

    不然哪怕项靕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答应帮忙,加上她姐姐也没用。

    也是因为他哥哥的事,姚钰明打着要赚钱还债的旗号,放了假也没让她回湾湾去。

    这段时间台妹整天除了在洗车行帮忙,剩下的时间大部分都用来想项靕了。

    这会儿见了真人,更是渴得厉害,账本往抽屉里一锁,拉着他的手就往楼上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牌局结束后,神游天外的台妹趴在项靕胸口久久不能言语。

    等她缓过劲儿来,项靕帮着穿戴好了:“你去喊一下你姐,让她上来,我有事要和她说。”

    台妹已经吃饱喝足,闻言在项靕脸上亲了一口,欢快地跑去喊人。

    她还不知道项靕和姚钰明的事,只觉得项靕买下洗车行还继续让她姐管理,这也算挺好运的。

    可是姚钰明知道啊,并且知道项靕和妹妹在楼上这么久做了什么。

    听到妹妹说项靕找自己,心说这个男人荒唐的同时,对接下来的事也有点小期待。

    叮嘱妹妹在下面盯紧了别出问题,迈起被记忆弄得有点软的双腿,踩着台阶上到二楼。

    相比于妹妹,29岁的姚钰明是疯狂的,而且她更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就像一个喜欢唱歌的人,在一个惊动别人就算犯规的场合里唱歌。

    只能把声音压到最低,悄悄哼唱、吟唱,还得提防被人发现。

    这种心理和感官上的双重紧张与双重刺激,仅仅是是在心里想着,就让她有点上瘾。

    姚钰明很清楚,自己和项靕的事迟早要被妹妹知道。

    但是她又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变态了,还是出于什么扭曲的心理。

    此时此刻,她脑子里想的,是希望妹妹越晚知道约好。

    而这种想法的源头,竟然不是担心,只是渴望长久享受更强大的紧张。

    一个小时后,一场扣人心弦的半地下牌局终于结束。

    姚钰明拖着酸软的身体,伺候项靕洗漱了穿戴整齐,期间还要兼顾着听他做一些关于豪车会所的安排。

    下楼后又和台妹腻歪了一阵,项靕掐着时间离开洗车行,回去接闺女。

    到家的时候,闺女已经准备好了。

    和昨天素雅中带着点俏皮的装扮不同,换成了一条青金色水果绣花长裙和同色的无根小皮鞋。

    不但自己这么打扮,还神奇地拿出了一条同色系的男士长裤,要求她爹必须穿这个。

    然后到了蒋溪家小区外,果然和项靕猜测的一模一样。

    蒋老师站在路边,穿着星蓝色的无袖裙和同色高跟,连小坤包都是蓝色的。

    两条长腿上的黑丝微微透亮,就像长着钩子似的,拽着项靕的眼神都快挪不开了。

    小黑心棉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同时也没忘了继续制造“事实”。

    拍拍她爹的胳膊,奚落道:“爸,你礼貌点,别再把溪姐给吓跑了。”

    说完也不管她爹什么感受,打开车门跳下去抱着蒋溪:“溪姐,我想死你了,你今天可真美!”

    项靕对这屡次背叛自己的小黑心棉是没辙了,算计起她爹来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蒋溪上车后打个招呼,继续起步去大剧院。

    当然他也从后视镜里看到,蒋溪上车后专门观察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偷偷抿了下嘴。

    蒋老师呀蒋老师,你可是自己撞到我这杆老枪口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