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离婚,每周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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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蹲点的棒子

    去公司的路上,项靕和尚静一直在通话,对之前发生的事做了个了解。

    棒子这次来的还挺全乎,涵盖了新项目涉及的化工、医药、动力、钢铁、新材料五大行业。

    规模更是堪比大型出访商团,棒子国内的两大钢铁、两大车企、五大药企、六大肥企、五大新材料企业悉数出动。

    就跟社会流氓打群架似的,乌泱乌泱大几十号人就跑到了求竭科技。

    提出的要求也毫不意外,就是要进行全面合作,把项目引进到棒国去。

    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大老板项靕对棒子憎恶到了极点。

    小秘书今天没上班,但行政办公室的员工也很好地执行了项靕的制度。

    茶水招待什么的就别想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安排。

    谁要是站不住了就在大厅里坐下,不愿意的那就继续站着。

    然后汇报了当天公司职务最高的尚静,撵人的事得高管来做才有力度。

    尚静是亲耳听项靕说过对棒子的态度,并且要求她约束助理团队限制棒子文化的。

    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压根都不用反应就知道该怎么做。

    当然她不可能跟项靕说的那么直接,只是委婉地表示了公司目前并没有涉足海外的计划。

    可这种回答怎么能让来自“宇宙中心”的棒子满意呢,当下就提出了其他条件。

    代表发言的是一个翻译:“那我们可以先从华夏国内的合作开始,然后逐渐拓展全球业务,大棒国是……”

    不用他说完,尚静就直接打断,再一次拒绝:“抱歉,不接受外资合作,这是技术授权方的要求。”

    她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这个又黑又丑,说话带着严重娘炮风格的怪物,那对绿豆眼里竟然还带着猥亵的神色。

    要不是考虑到公司形象,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行为惹出麻烦,她恨不得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但是对方显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罢休,跟好几个貌似主事的叽里咕噜说了一气后,就开始无理纠缠了。

    连之前装出人模狗样的面具都彻底撕掉:“这位项总,据我们的了解,你好像并不是求竭科技的主人吧,真的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我很正式地劝告你,最好让你们的老板亲自来交涉这件事。这么重要的项目,如果因为你的愚蠢而毁掉,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吗?

    你要知道,今天来的都是大棒国最优秀企业的代表。你们如此无礼的态度,已经触犯到了大棒国的尊严,你希望上升到外交事件吗?

    如果因为你们的傲慢和无礼,影响到大棒国在阳州乃至于在华夏的投资。你们一个小小的公司,怕是承担不了那么大的责任吧?

    我们带着最大的诚意而来,却感受不到应有的尊重,这可不是我认识中的华夏待客之道。丢尽了华夏人的脸面,简直就是华夏的耻辱。

    鉴于你如此失当的表现,大棒国的企业代表认为,需要重新考虑在阳州的投资策略。并会向你们的省府和外事部门,提出严正抗议……”

    “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叫保安请你们走,又或者报警驱逐你们?”这简直就是个畜牲,尚静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下去了。

    俏脸含霜地看着眼前的翻译狗:“你此刻所在的地方叫华夏共和国,不是什么棒子冥国,更不是满清时代的租借地,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措辞。

    从这儿出去后,你们愿意跟谁抗议就去跟谁抗议,愿意找谁合作就去找谁合作。但是如果再不离开,我不介意让你们了解一下什么叫《治安管理处罚法》。”

    放狠话没有唬住尚静,让翻译狗和一群棒子都挺掉脸,他们最恨的就是如今很多华夏百姓没那么好糊弄了。

    其中一个年长的棒子,也不知道是急昏头了,还是平常就有训犬的习惯,还劈头盖脸骂起了翻译狗。

    在主人面前,翻译狗当然是低三下四。可挨完了骂再面对尚静,那牙呲的都快把上下嘴唇顶破了。

    眼神也带着不可一世的倨傲:“用粗鄙的语言侮辱友邦国名,尚女士,你将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切,我南方人,不分前后鼻音有问题吗?”尚静连给他个白眼都吝啬,狗腿子也就这点能耐了。

    回怼一句后就吩咐旁边的文员:“曹敏,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人聚众到我们公司闹事,妄图破坏招商会。”

    曹敏是助理团队的文员,算尚静的半个秘书,跟着大佬胆子自然就会变大,说打电话报警绝不来假的。.br>

    掏出电话毫不犹豫就播了出去,对面一群棒子眼见是完全讨不到好,只能叫叫嚷嚷地保持着所谓脸面,实则灰溜溜地离开。

    警力是不能随便乱用和浪费的,曹敏看着棒群走出公司,也给电话里的接警员反馈,对方在威慑力之下狼狈逃离。

    也正是因为她这个无意识的疏忽,导致棒子们并没有彻底离开,而是转移到楼下继续进行蹲守。

    项靕在地库刚停好车,准备进电梯厅,就被眼前黑帮片似的画面给惊了一家伙。

    佩妮和南希更是甩棍都掏出来了,分别在两个斜角上把项靕挡住。

    一个准备随时动手开打,另一个则观察着周围环境,选择安全的路线把项靕带回车上。

    棒子们说到底还是来请求合作的,刚才尚静的态度已经很说明问题了,现在哪还敢再制造摩擦。

    其中最年长的那根,马上站出来解释:“项先生不要误会,我是棒丧集团的华夏代表朴不成,可以和您说几句话吗?”

    项靕站在原地皱了皱眉,也没吩咐两个保镖让开,做足了不信任和防御的态度。

    开口更是不带半点客气:“没有什么好谈的吧,你们现在不应该是正在去外事部门抗议的路上吗?

    给你们一句个人的劝告吧,最好是能够说到做到,永远都不要来阳州投资,可以的话把现有的投资都撤走就更好了。

    不过我也实在是没听说过,阳州有什么像样的棒资企业。你们会怎么做,不在阳州卖手机、电器、汽车?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非常不喜欢,或者说非常讨厌棒子,你我之间绝对不会有任何合作的可能。

    现在,我认为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自卫条件下发生什么事,我是完全不能保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