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离婚,每周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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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好像要被波及了

    所谓弥补遗憾,自然是邀请项靕走一条不寻常的路。

    其实自从当初那个提议未果之后,丽雅就一直在心里惦记着没忘。

    这段时间以来,都不断在网上跟着相关资料学习。

    近些天是她的探亲假,正好适合另辟蹊径,索性也检验一下自己的学习效果。

    于是提前准备好了一切,和项靕共同开启一种全新的牌局模式。

    以前的时候,项靕对这种事并没什么期盼,总觉得对女性不够尊重。

    可是今天顺着丽雅的引导,一番操作下来,发现自己的认识好像并不绝对正确。

    别的不说,就看丽雅那副开心到极致的表情和眼神,也不难得出其中大有奥妙的结论。

    也许,或者,今后可以适当进行学习和演练,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也会喜欢呢。

    不过这事也有缺点,最麻烦的就是耗时太长了,光是准备环节就要用掉近一个钟头。

    这还不算前期的准备呢,根据丽雅的说法,她是从三点多就开始准备了。

    当然你要是不在乎卫生的话,也可以走闪电战的套路。

    可那样一来,以后要面对的问题就会倍增,很可能还会结识几位医生朋友。

    总而言之,这东西就是很浪费时间,偶尔为之还算个乐趣,成为常态就不合适了。

    从不到八点开始,至夜里一点多钟,两轮花园局堪堪结束。

    洗漱之后又躺着腻了一阵,这才在丽雅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起身离开回家。

    路上项靕也在默默盘算,这种每天晚上必须回家的日子,应该能在近期有个改变。

    原本的计划中,怎么也得等到闺女上大学之后,没想到竟然会提前这么多。

    实际上家里现在谁都知道,自己在外面大致是个什么情况,只是都没主动捅破窗户纸。

    说到头来,也是老爹老娘和闺女把主动权交到了自己手上。

    不论自己什么时候打破这个规律,他们都早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那就再熬两天吧,等彻底完成对蒋老师的收编之后,就可以稍微松动松动了。

    也不能说马上就彻底不着家,每个女人每月有一天还是能行的。

    当然这是按照一对小伙伴的形式计算,好不容易促成的合作对象,总不能分开来。

    而且真要每个人都单独一天,差不多就得把半个月用进去,往后人数再增加了还怎么办。

    做人嘛,总要给自己留下充分的余地,免得将来左支右绌,连均衡都做不到。

    心思下定,不一会儿也到家了,不用看条子什么的,厨房里必然有汤。

    今天的汤用了鱼肚和海参,真不知道老娘到底想把她儿子补成啥样。

    一晚一早,又是两顿汤灌下去,项靕觉得自己很可能撑不了太久了。

    好在闺女学校的补课明天过后就会结束,再多几天也许就真的要白日那啥个不停了。

    不过既然已经上了劲儿,项靕也不打算就那么忍着,否则勾对那么些女人有啥用。

    简单算算人头,史静萱正在上班,赵婧也有事在忙,丽雅的探亲假还没有销,其他人又有点远。

    那就指能选择又有时间又距离近的了,拿出手机给乔玫和小秘书打电话。

    自从招商会开幕,乔玫和小秘书就是公司相对最不忙的,正好给她们找点事做。

    电话打出去没多大会儿工夫,俩妞儿开门进了3306套房。

    项靕笑着给两人倒茶:“来得这么快,看来公司一切平安啊。”

    乔玫端起茶来浅抿一口,翻眼斜瞥着他:“哼哼,大老爷相召,我们哪敢来慢了啊,要不以后还怎么讨赏!”

    小秘书也跟着阴阳怪气:“谁说不是呢,我长这么大,连邮票都没见过几张,某人倒是厉害,连油画都玩上了。”

    这个态度,百分之百是专门的,而且指向非常明确精准。

    反正她们都知道最终不会有任何后果,那就借机会找事呗。

    今天一早,丽雅就更新了朋友圈,内容包括名表、油画、红酒等等。

    配文是对俄罗斯画家尼古拉·布洛欣的介绍,显摆的意思再直白不过。

    其他女人其实也很清楚,丽雅的显摆绝对不是冲着她们,而是某些“故交”。

    以项某人还算公平的处事原则,绝不会给谁显摆的机会。

    除非要送的礼物极其特殊,或者有明确用意,否则一个人有了别人就都会有。

    乔玫和傅洋一上来就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单纯就是为了针对他而针对他。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就得敲打着点,不然时间久了总会犯点毛病。

    虽然她们也知道,这么做的效果不见得有多少,但总比啥都不做要强一些吧。

    可项靕哪是这么简单就能拿捏的,反击完全就在分分钟之间。

    在他的认识中,也有类似的概念,女人就不能时常惯着。

    于是这个场面就好玩了,二打一的小套路,终究扛不住一力降十会。

    项靕一手拉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稳,然后用力从腰间抱紧。

    脸上淡淡的微笑,说明这臭流氓又在玩女干计:“什么邮票、大老爷的都放一放,今天找你俩来,主要是为了帮我一个小忙。”

    越是轻描淡写,隐藏的阴谋味道就越浓,乔玫对项靕可太了解了。

    瞬间就紧张起来:“项靕,你可别乱来啊,待会儿我们还要回公司上班呢。”

    项靕怎么可能被她一句话就劝住,反而是她越抗拒,接下来就越有意思,越好玩。

    双臂将两人腰部搂紧,也不管她们怎么扑腾,站起来就朝着卧室过去。

    进卧室后,把人往前面一丢,在床垫还弹了几下,可见质量还是不错的。

    小秘书也急了,双手挡在胸前:“项靕,你,你想干什么,当心我大喊大叫。”

    她能猜到项靕会玩点花样,却不知道会是什么花样,未知的才够恐惧。

    项靕撇着嘴角笑了笑,有点阴森:“怕个什么劲呀,我又不会伤害你们,真的只是玩个小游戏。

    安静一下听我说,最近呢,我正在学习结绳,已经不短时间了。光是自己模拟意思不大,正好今天实际操练一把。

    也不用你们干别的,就是给我当一下模特。如果你们配合呢,咱们就来一轮,时间也不会太久。

    要是不配合,估计连一轮都做不完,反而还有可能会伤到你们。为了大家都好,你俩就乖一点,好吗?”

    什么狗屁的学习结绳,就这臭流氓的心思,脚后跟都能想明白,说白了还不是要耍无赖。

    乔玫的知识量很丰富,而且真的被项靕捆过,心里是带着小阴影的。

    闻言马上怂了:“项靕,你冷静一点,咱们好好说行吗?我给你道歉,刚才是我不对,正常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秘书见大姐头都怂了,也有些害怕:“对,对,对,那什么,项靕,我求你了,别把我捆起来行不行?”

    答案当然是不行,项靕刚玩到了兴头上,怎么可能前功尽弃,再说这注意还是她们刺激出来的。

    故意装傻看着俩妞儿:“都说什么呢,在你们看来,我就连个玩笑都开不起了吗?

    放轻松,放轻松,我真的只是需要你俩配合,完全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吧,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就先给你们表演一下。”

    说完也不看俩妞儿的表情,不管她们说什么,就着床单尾部撕下来两个长条。

    “刺啦……,刺啦……”的棉帛撕裂声传来,大姐头和小秘书越发紧张了。

    但是项靕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拖过一只椅子来开始操作。

    同时还不忘了做解说:“你们看啊,这个叫防滑结,也叫马贼结,一般用于固定小型船只,解开的时候也很方便。

    这个叫码头索,也是固定船只用的……;这个叫车夫结,固定比较大的物体经常用到……;这个是……”

    项靕演示的这些结绳手法,都只是固定在椅子腿上。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涉及不到捆绑身体。

    可乔玫就是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源于她对项靕的深信不疑。

    狗东西待会儿用在自己身上的,绝不会是这种简单的小技巧。

    另外她也知道,自己两人肯定逃不脱了,项靕的力气可是很大的。

    没看他刚才只是轻轻用力,就把床单扯成布条了吗。

    揉捏两个手无寸铁,还没法反抗的女人,不要太轻松。

    认命般吐出一口气:“项靕,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不能下重手。”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别的选择,配合这臭流氓玩一场吧。

    项靕肯定是不会下重手的,但还是要提一句,作为讨价还价的环节。

    这时候必须讲条件,也只有这样才算完全且主动的配合。

    不然这家伙肯定会有别的花招,这点同样来自乔玫对项靕的深信不疑。

    项靕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乔乔,只要我提出要求,就一定会满足我。”

    这话就曾于是给承诺了,乔玫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心丢脸了。

    小秘书对项靕的了解肯定是远不及乔大妞儿的,但不妨碍她有样学样。

    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大姐头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绝对是最稳妥的方法。

    都不用项靕说什么,只是眼神刚扫到她脸上,就第一时间给出配合。

    而且是有过之无不及:“我随你怎么样都行,但是项靕你别打我好不好,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

    项靕当然也得配合:“开玩笑,疼你都来不及呢,我怎么可能会打你。”

    说完又抱着俩妞儿分别腻了腻,就开始继续扯床单,编了好几根麻花绳。

    俩妞儿就抱在一起,看着他动作熟练地编绳子,越看越是紧张加担心。

    等他编到第四根的时候,乔玫心里不好的预感终于压不住了:“项靕,你编那么多干啥?”

    项靕抬头看看她,再看看手里的绳子:“咳,顺手习惯了,你该早点喊我的。”

    但还是坚持把手里的活儿结束,就像他真的很习惯于编绳子,还有那么点瘾头似的。

    四根绳子编好,再抬头看看俩妞儿:“行了,那咱们就开始吧,你俩先背对着我,把手放在背后。”

    无法抗拒,逃又逃不掉,乔大妞儿和小秘书只能依言照做,摆好了项靕要求的姿势。

    然而,已经做好了“大尺度”准备的俩妞儿却发现,项靕根本没打算玩什么过分的游戏。

    传说中那些龟甲、直立、菱绳啥的就不说了,连最简单的后高手都没有。

    只是从背后把两人的手腕捆住,就没有再往下继续进行。

    完全感觉不到多难受,甚至还挺贴心,给手腕上垫了两层布。

    高兴和轻松的心情之余,又有那么点失落,刚才鼓气的勇气彻底白费。

    有时候情绪到位了,玩点不太出格的花招,很多人都是可以接受的。

    自己提出来多少会有不好意思,但是被迫情况下,半推半就地接受却没问题。

    对于这种心理,项靕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可今天是真的不合适玩。

    绳子不是专业的,容易造成肋伤;没有合适的固定物,更容易造成其他危险。

    这可都是自己的妞儿,磕破皮都要心疼,哪能真舍得下重手玩呢。

    当然也不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既然已经开了局,后面总要来点有意思的。

    背后的绳头用另外两根绳子接起来,抱起俩妞儿去了浴室。

    绳子从浴帘杆上甩过去,把当中在手抓环上固定,勉强来了个翘吊。

    再往后面的操作,肯定不能完全靠俩妞儿的自控,他也担心浴帘杆的质量。

    基本都是用力稳住腰部,把体重带来的牵引力通过手臂分散。

    这种玩法完全就是考验体能,眼看着快到午饭时间,一轮牌局才算结束。

    累是真的有点累,臂力稍差点的都玩不来,可好玩程度也着实不差。

    丰盛的午餐在饭桌上摆好,俩妞儿看在感受还不错的份儿上,也没有再发雌威。

    其实也有点担心,万一再把项靕惹毛了,就不是这么简单能应付过去的了。

    至于说被水淋湿的衣服,就更不用操心了,楼下王府井购物中心可不是摆设。

    饭后,回卧室躺下,一边舒缓身体,一边舒缓精神。

    牌局是挺好玩的,可各种用力和兼顾安全下,对身体的消耗也不小。

    有了这一次的尝试,私下里本来就很愿意和项靕有各种体会的乔大妞儿,也上心思了。

    腻在项靕怀里,声音懒洋洋地试着问道:“臭流氓,我突然有点小想法,下次真的捆我一回好不好?”

    另一边的小秘书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要被波及了,大姐头今天究竟中了哪门子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