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离婚,每周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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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小小的乱局

    大晚上的不好活动,早上起来也不好活动,总感觉危险无处不在。

    台妹本来是不喜欢游泳的,可有项靕陪着就是另一个态度了。

    游完泳回家姚钰明还没起来,又拉着项靕来了一轮帮厨局。

    姚钰明当然是醒来了,但项靕要求她不许出卧室,就只能在里边玩手机。

    等到早餐都做好,这才装作迷迷糊糊起来,还被台妹“埋怨”说她不锻炼都没做早饭。

    这真实有苦不能说,你一大早在厨房鬼哭狼嚎的,那个时候出来真合适吗?

    好在台妹还算有良心,知道姐姐今天上午要和项靕去“看装修工程”,吃过饭就早早去洗车行了。

    也许是最近被逼得太狠,等台妹走后再开牌局,姚钰明就有点委屈得掉泪。

    项靕还能怎么样,安慰吧:“好了,好了,不哭了啊,钰明你这么懂事,我哪能只让你受欺负呢。

    我给你出个主意,以后我每次折腾钰慧都狠一点,你就能时不时针对她各种埋怨,或者干脆打断她开心。

    咱们总这么防着她也不是个事,迟早都得有露馅的那天,你多来几次也能给下一步公开打好基础。”

    这时候的老流氓就剩下坏了,联合着台妹欺负人家不说,反过头来还要装好人,大渣男……

    可姚钰明不知情啊,抹掉眼泪带着些犹豫问道:“那钰慧她知道了会不会生气,万一她不同意怎么办?”

    这妞儿也是有小心思的,既想光明正大上牌桌,又不舍得那点小刺激。

    项靕的坏心思起来就不好下去:“钰慧很懂事,知道她姐姐辛苦寂寞,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再说她可是你妹妹,生气就生气呗,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你扮演一个坏姐姐不是更有意思?”

    背着台妹和项靕打牌这么久,姚钰明心里那颗“坏”种子早已经生根发芽,并日渐茁壮了。

    此刻想象项靕描绘的画面,竟然感觉又多了几分过瘾,也许真的可以来几次小小地报个仇呢。

    可她毕竟是姐姐,对妹妹的关心还占着主动:“钰慧她能受得了吗,我担心她被刺激出什么问题来。”

    项靕有点想笑,你要是知道她怎么刺激你的,估计玩起来只会更狠吧。

    当然表面上还得强忍:“没事,我帮你兜着,咱们视具体情况随机应变,总不能让你白受欺负吧。”

    牌局结束已经快九点半,姚钰明状态饱满地出门,去华煦未来广场看工地。

    要不要针对性地欺负妹妹,对她来说真没所谓,项靕愿意关心她才是重点。

    她跟项靕抱委屈,不就是想多要点温暖吗,达到目的之后,委屈也就没了。

    不过这种事她也没有决定权,项靕要是喜欢,她就是不愿意也没办法。

    反观项靕这臭流氓,自然是巴不得能玩得花样更多点,没了创造性还能叫牌局吗。

    上午到酒店后,先给两个本地模特做了检验,毫无意外地没有任何发现。

    中午把舒圆、冯晓兰、田英芳三人组了个小团队,又获得一枚纪念章。

    下午休息一会儿,刚琢磨着再来个什么组合呢,美女副总尚静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事情很急很重要,关于招商会第三轮的航发技术部分,她担心会出问题。

    其实在这个项目上,项靕一直就存在担心,毕竟省府的司马昭之心太明显了。

    当初大佬建议跟顶部企业合作这个项目,顺带还想薅人家羊毛。

    可人家来是来了,也带来了一众小弟,组团参与到这个项目的谈判中。

    不说那些零敲碎打的小计划,单论你又想把航发项目留在阳州,还想再拿下一个总装线,就已经威胁到别人了。

    阳州可以用燃气轮机的项目跟申城做交易,别人也可以拿出资源来找下家。

    想要总装线的地方多着呢,谁能保证其中就没有能拿出硬货的。

    就算没有硬货,那些已经在经营航发业务的地方,能乖乖看着你阳州坐大吗?

    大佬当初说,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更没有人会制造人力不可对抗的麻烦。

    当时项靕没有给正面回答,就是不想把自己的话说死,给后面挖下大坑。

    他是没当过官,也没有多少做生意的经验,但是他明白一个道理,世人熙熙皆为名利。

    现在看来,大佬很有可能被打脸啊,就是不清楚会严重到什么程度。

    安顿三个妞儿在套房休息,项靕下楼到3306烧水泡茶,尚静很快就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房间有排斥,进门就直奔主题:“项总,咱们该把准备好的后手拿出来了,我这两天感觉很不对劲。

    原本咱们只通过省府约了三家企业参与航发部分的谈判,可到了一号他们又突然要求增加了十几个名额,这已经就很不正常了。

    当时就考虑到,这是省里希望主推的大项目,也是争取总装线计划的重点,即便不是很愿意,也没有拒绝他们的要求。

    但是现在看来,问题相当不小。连着这两三天里,几乎所有二级企业的参会代表,都找到我希望能行方便。

    所以我现在就担心,咱们之前预计中最坏的场面很可能要出现了,这些二级企业会在最后的竞标环节闹乱子。”

    官有制企业的那些套路,项靕不能说完全了如指掌,也听说、经历过不少。

    尚静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在没有其他群体竞争的前提下,单一属性的群体反制招标方不要太简单。

    所以为了应对者这种现象的发生,早在刚确定举行招商会之前,尚静就建议项靕准备好后手。

    通过离岸公司在濠城注册几家企业,分别对应几个最容易被反向操控的项目,随时作为备用的中标方。

    一旦有人准备搞小动作,求竭科技也就不用再讲究脸面了,直接宣布备用公司中标。

    既然有人不守规矩,那就大家都别玩,啥时候轮到跨时代技术的供方被需方拿捏了?

    行业技术对借鉴依赖那么严重,跟顶尖的水平距离那么远,自己几斤几两没个数吗?

    好不容易有个提升的大好机会了,还想着玩小花招,有时候就真的让人很没信心。

    就这么个情况,项靕也懒得再抱怨什么:“那就加进来吧,临时通知还得有,也让他们知道一下公司的态度。”

    把中标方操作成自己注册的公司,后续肯定就要把这个项目停下来,至少短期内不会重启。

    至于说到外面去发展,同样也不是短期内会考虑的。

    以系统技术的先进性,就是放个百八十年都不会过期。

    项靕很好色,也许还贪财,但绝不会干资敌的事情。

    他可是连药都不想卖给外国人,遑论这种要命的技术。

    就是可惜这次的机会要浪费了,损失还不知道上哪找补去。

    涡轮喷气发动机、涡桨发动机、涡轮轴发动机加起来就是三项技术,三枚勋章啊。

    可现实就是这样,意外和惊喜并存,有时候你根本决定不了让谁先来。

    甭管你考虑得多么周到,但凡有人铁了心要搅和,大亏小亏你总得吃一个。

    当然了,可能出问题只是猜测,并不能说肯定就会成为最终的定局。

    万一人家都是真的有诚意呢,虽然概率很小之又小,但总归不等于零。

    定下了启动预案,又跟尚静聊了聊后续安排,越大的项目就越有可能出问题。

    为了避免受到影响,后面到招商会结束的两天半,项靕就连酒店也别来了。

    没什么事尚静就准备告辞,却被项靕叫住:“静静,你等一下,我前些天定了一批丝绸家居,到时候让人给你送过去。”

    臭流氓越来越过分了,尚静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顿在那儿半晌说不出话。

    她对项靕确实存在好感,但又不太能接受他的私生活,生怕收下这份礼物就是后续无尽的纠缠。

    可内心里却还有个声音在提醒她,接受项靕是利大于弊的。

    不论在事业还是生活上,对自己都是一个巨大的推动。

    几经犹豫,干脆来个没态度的表态:“你给***什么,不是应该给你那些姐姐妹妹们吗?”

    即便这么没态度,还是让尚静感觉到了不自在,眼神都从未见过地软了下来。

    项靕也不揪着让她说个好歹,能有现在的态度已经是很大的进步,未来可期啊。

    把精神状态支棱不起来的尚静送走,躺回沙发上就点了根烟以表庆祝。

    抽到一半,调出系统界面,在一份表格中加上尚静的名字,物品分类选择是乙类。

    这个乙类不是尚静的等级,而是表格自带的分类,专门针对他所说的丝绸家居。

    前两天开了一只蓝盒,内容叫“丝绸套装50人份”,其实就是秋冬家居用品。

    甲类包括睡衣8组+床品6套+居家服四件套8组+家居布艺20组。

    乙类包括睡裙20组+床品6套+内衣30组+居家服四件套4组+家居布艺20组。

    这里边的甲类,都是正经家居布艺制品,也就是常规用来穿戴和装饰的。

    另外的乙类就有所不同了,看数量也知道是易耗品,用普通话说就叫“拿来撕的”。

    送一份乙类的给尚静,用心肯定是既不纯也不良,给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发生的勾对提前做准备。

    当然也不完全是不怀好意,系统出品的品质,绝对要比市售的好太多。

    和项靕谈工作用了不短时间,接下来肯定没法安排赌局了。

    干脆回家当好儿子,陪老娘说说话,陪老爹下两盘棋,天伦之乐必须得有。

    另外就是蒋老师的问题,勾对在一起也有半个月了,该进步的就要行动起来。

    项靕能在下班前就回到家,老爹老娘都挺意外,看来儿子也没有完全沉迷在女色里。

    略感欣慰的结果就是,老爹在下棋的时候没有专门欺负项靕,老娘也没给她什么脸色。

    到了晚饭更不用说,加上三个仆人就是九口,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好不欢畅。

    饭后边看电视边聊天,蒋溪给项靕递了好几回眼神,他都跟没看见似的。

    等到九点多,好容易有点反应过来,却被早有安排的项靕拦住:“溪溪,你跟我来看个文件。”

    蒋溪猜测这家伙有诈,可当着老爹老娘又没法反对,只能跟在老流氓后面进了他卧室。

    结果可想而知,刚进屋就被项靕下了黑手,按在门上结结实实一顿欺负。

    奈何外边又是长辈又是闺女,还有家里保姆,可怜蒋老师都不敢出声反抗。

    这个情况下,项靕也不可能多过分,就是单纯小折腾,目的还是为了推动蒋老师。

    十几分钟过去,把力气消散大半的蒋溪抱起来放床上:“今晚哪儿都不许去,就在家里睡。”

    看蒋溪眼神还想讨价还价,马上跟着威胁一句:“你要不答应,我就抽个白天的时间当众把你从学校弄走。”

    弄走是要干什么,就不用项靕说了,蒋溪只是想想都无法接受。

    作为高三的班主任,不下学她就不能下班,被弄走之后还是要回学校的。

    可是项靕在牌桌上的表现多变态啊,打牌之后自己的状态根本没法见学生。

    她很清楚,这臭流氓绝对说到做到,那在家里丢脸总比在学校强吧。

    留是肯定要留下了,不过她被动接受现实可以,主动说点什么真做不到。

    于是就只好躲在屋里,让项靕出去做解释,反正她是万万不会表态留下的。

    可她哪能想到,项靕编借口根本不用心:“溪溪有点不舒服,先在里边睡下了。”

    听到外面这番解释,蒋老师恨不得冲出去把这家伙咬死了事。

    捏了捏拳头,最终还是没有任何行动,都“不舒服”了还跑出去干啥。

    明天就要开学了,今天肯定家里得早睡,没多久外面客厅的电视声音就停了。

    项靕折回来,蒋老师一翻身子不搭理他,这个状态却正挠在老流氓痒痒上。

    不想被其他屋里听到动静,能做的就只有小幅度抗拒,面对人高马大的项靕真就无异于挠痒痒。

    纠缠了不到二十秒,被扛起来到了卫生间,蒋老师索性放弃抵抗,说实话她也挺想赢两局的。

    好在她从事教育工作,要面对数十学生讲课,还不至于真的怯场。

    隔天起床后再见老爹老娘和闺女,只是稍稍尴尬之后,就能如常交流。

    终于把蒋老师推到这一步,项靕也开始琢磨其他人,时间线该怎么安排。

    今年之内肯定是别想了,年底之前能让曝光的几个都过了老娘这关就是胜利。

    少说等春节时候吧,除夕或者初一看看能不能来家露个面,接着就相对好安排了。

    怀着心思,在蒋溪小小抱怨的眼神下吃过了早饭,按照3号那天答应闺女送她去上学。

    到学校难免碰上闺女的同学,校门口被交了好几声阿姨,蒋溪发现这些学生越来越难带了。

    项靕就觉得挺有意思,同学的家长是班主任,这些学生应该会有点分裂吧。

    看着闺女和蒋溪进了学校,项靕先到马路对过咖啡店看看。

    明天就要试营业,他这个真正的老板总该露个面,起码对小鬼子几人是一种认可。

    咖啡师专门煮了一杯送过来,别说味道还真可以,项靕就边喝咖啡边琢磨事。

    今天连酒店都不去了,考虑是到千禧城那套房看看,还是把人都约在开云紫闰府吧。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老爹的电话先来了,说有人找到了家里,自称是商飞集团和航空工业的。

    挂断电话,项靕的思路也被带到航发项目上,看来这里边的情况还挺乱挺复杂,官字号的分成两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