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离婚,每周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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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直到画好为止

    脑子有问题还特别好色,老流氓感觉整个人瞬间就很不好。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了,不反击一下以后这些妞儿还不都反了天?

    蓝大美女怕是已经忘记,当时哭爹喊娘求放过的场面,几天不教育就觉得自己又行了吧。

    既然是你主动申请崩溃课程,不痛痛快快答应下来还配叫老流氓吗。

    流氓靕快速组织语言:“姑娘,既然你男朋友又傻又坏,让他消失不是正好吗?”

    蓝琳上船的日子没多久,还没体会过老流氓的坏,哪能想到这狗东西已经开始钓鱼了。

    半犹豫半畏惧地顺着答话:“我也知道他不好,可我是童养媳啊,很小的时候就被卖给他家了。

    现在我的身契都在他手里,他偏又是个傻子,万一被那些坏人拿到手,也把我绑去噶了腰子咋办。”

    说一次脑子有问题还不够,这会儿都直接说是傻子了,这是把电话当防火墙使了吗。

    项靕的脑门儿都被气得开始发黑,索性不再跟她墨迹:“哎呀,这可不太好办啊,我们寻人也是要用画像的。

    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方便的话咱们可以见个面详细聊聊,然后我帮你画个像,接下来才能安排开始寻人工作。”

    蓝大美女还没反应到危险已经靠近,兴致仍然不错:“这样啊,那我请您吃饭怎么样,去通阳最好的饭店。”

    老流氓则是继续引导制造罪证:“吃饭就没必要了,就直接去你家吧。男朋友丢了三天,我想你一定很需要安慰。”

    “啊?这不好吧。”蓝琳纯粹玩心大起,专门气老流氓:“虽然他是个傻子,可我也不能对不起他,你……,我考虑考虑吧。”

    好嘛,傻子3,光这个都足够当证据了,更何况还有后面的意志不坚定,看你这妖精还怎么抵赖。

    再说话就换了身份和语气:“好你个小妖精,我只不过是装样子试探一下,你就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

    还说我是傻子,那今儿晚上就让你见识见识,傻子是怎么收拾你这个坏女人的,到时候可别又一把鼻涕一把泪……”

    蓝琳也发现自己玩大了,赶紧收起心思:“项靕,你可别胡来啊,我这几天都有节目要录,时间安排得特别紧,真不能耽误。”

    可惜老流氓根本不吃她这套:“那我就没办法了,你跟一个傻子说这些,他也得能听得懂才行,哼哼,等着吧。”

    “哎呀,人家就是有点无聊跟你开玩笑,你咋还当真了呢,一点都不好玩。”讲道理没用,那就动用女人的特权。

    说完又想起自己要跟老流氓讲的正事,不觉间底气也回来几分:“而且你就是傻呀,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来电视台要找你闹事。”

    “到电视台找我闹事?”项靕有点不明所以:“别说找我闹事的道理在哪,就算闹事也该找到公司来吧?”

    作为好几档节目的制片人,蓝琳当然不可能胡诌:“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大娘是不是叫罗引娣,她找你闹事意外吗?

    我们省台有个《金牌调解员》的节目,这个你不会没听说过吧。就我给你打电话前十几分钟,你大娘还在我们台闹腾呢。

    你可注意点,尤其是关注一下网上的情况。电视台有坚持本职的,也有不少私下里自己运作网络账号的……”

    蓝琳把她知道的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就是项罗氏去电视台找《金牌调解员》栏目,希望能给自己和小叔子一家跑跑腿说和。

    但项靕是在省台挂着号的,任何关于他的媒体资料,都得经过过审核才能发布,而且不能有近距离画面。

    项罗氏要找电视台跟项家父子弄什么调解,谁敢接这个业务,就得做好卷包袱滚蛋的准备。

    栏目组当然不可能接,但又不能说得太直白,就找了个需要对方同意的常规借口准备应付过去。

    可项罗氏却不依不饶,又是要为人民办实事,又是可怜可怜她这个老太婆,总之大玩各种绑架手段。

    最后还是栏目制片忍无可忍,告诉她再这么闹就违反规章制度了,让警卫把她关起来可不好看。

    项罗氏这才收起了无赖态度,但还是哭死哭活要求制片人帮她做主,生生折腾了快一个钟头才被劝走。

    牵扯上项罗氏,老流氓也顾不得惦记晚上的惩罚了,这个事闹大了影响很不好,

    老妖婆真是阴魂不散啊,什么招数都想用一用,为了捞点好处这么玩命。

    就像蓝琳说的,但凡有自媒体找上门,项罗氏绝对会趁机兴风作浪。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国家都阻止不了那些人乱搞,自己又凭啥。

    系统能让镜头拍不到自己,那是从制作终端着手,属于技术范畴。

    但想要全网屏蔽和自己相关的内容,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会出问题的。

    终端拿不到自己的影像,可以有各种解释,而且都是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

    换成网络自媒体就不一样了,越是贪婪、没底线的人,往往就越是有招。

    而且这帮人讲什么都是从利益出发随心所欲,根本不在乎原则和道德。

    到时候事情越闹越复杂,控制网络的事情肯定会被盯上,那才叫麻烦。

    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给项罗氏那些狼子野心的儿孙们派福利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条路是从源头上就要死死封闭起来的。

    项靕的性子是宁折不弯,哪怕控制网络被人盯上,也不会在这方面妥协。

    好像还真拿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手段,你跟一窝子没有底线的无赖烂人能讲什么。

    总不至于用自己最看不上的那套,玩用魔法打败魔法的戏码吧。

    肯定不行啊,有些东西是带着剧毒的,沾上一次尝到好处就很难戒掉。

    而且也不能干那种突破自己底线的事,只要开了头,以后很可能就变成无数次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问题总得解决才行,横不能让项罗氏为所欲为吧。

    所以最后就只剩下硬来这一招了,任你多臭不要脸,大耳刮子管够招呼。

    对项罗氏这种人,吓唬肯定是没用的,你放句狠话她都能当成起飞燃料。

    所以不但要来硬的,还得来真的,让她切实感受到疼了,才会罢休。

    硬来当然不是对项罗氏本人,跟一个老棺材瓤子玩这套,是会出人命的。

    不能对项罗氏,但可以对她那些子孙啊,项靔、项靖、项琨都是好目标。

    再不够还有项璐和项琳的男人,着急了那姐妹俩和她们的孩子也能凑个数。

    大概率是用不到对女流之辈下手,只要把项琨安排妥了,项罗氏就能急个半死。

    老流氓严格来说也不是啥善男信女,想到了马上就做,拿起电话给康桐拨过去。

    电话接通:“二康,我遇上个事,按说也是家丑了,真不方便找外人帮忙,你看着给我处理一下……”

    办法很简单,康桐手底下管着几十个司机,都是部队上下来的壮小伙子,就让他们动手。

    公司没啥事的时候就把人撒出去,主要照顾对象是项罗氏的宝贝孙子琨琨。

    这小子天天都要出门上班,沿途的公交、地铁、人行道随便找个点就能抓着。

    项靔开着麻将馆,除非他两口子能不再贪财,否则每天都要开门接待客人。

    项靖倒是整天在家窝着,可这家伙好死不死养了条狗,每天都得出门遛狗。

    也算他倒霉催的,自己一家不啃老都得饿死,还学着别人养上狗了。

    现就瞄着他们三坨货,隔三差五的去给松松筋骨,保证大伤没有小伤不断。

    项琨这个脑残废物还得加点料,让他当众出那么几次丑,也就被扒裤子什么的。

    光动手肯定不够,最后还得留下话,回去问问你妈、你奶奶就知道了。

    小聪明项罗氏还是有的,回想一下自己干了啥事,准备干啥事,很容易得出结论。

    她要是还愿意心疼她的宝贝孙子,就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要干点人事积德。

    如果她不在乎项琨,或者说觉得将来的收获能弥补,那后面就可以把手脚放得更开一点了。

    康桐听了,马上拍着胸脯保证:“项总您放心,保证给他们照顾周到了,没效果您找我算账。”

    他也替自家老板叫委屈,摊上这种亲戚你要还没点硬手段,不死也得脱层皮。

    自己领着那么高的工资,整天啥忙都帮不上,这桩小事正好就当练练手了。

    车队那帮家伙也是闲得发慌,时不时出去活动活动,还能免得他们染上玩钱的恶习。

    项靕其实并不喜欢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套路,都是地痞恶霸才善于此道。

    可现在这个社会就这样,你在自我约束方面越是讲究,应对起来就越是只能将就。

    尤其对上项罗氏这种,脸皮、良心、道德都打小就喂了狗的,除了恶人他们啥都不怕。

    君子可欺之以方,现代社会早就没了纯粹君子的活路,所以做事就不能太君子。

    安排好康桐做事,项靕心情还是好不起来,打两局牌舒缓舒缓吧。

    现在搬到楼上空间足了,秘书室旁边专门安排了一个特别助理办公室,就是给保镖们用的。

    勉强让自己的脸不那么臭,喊了保镖一起下楼,出发往开云紫闰府去。

    一上车,小鬼子就很懂事乖巧地越过中隔翻过来,帮助自家主人梳理郁气。

    在系统设定的意识中,保镖和主人是一体的,项靕不痛快她们就会更不痛快。

    项靕摸着小鬼子的头发,注意力渐渐被分散,心里的不自在也开始减轻。

    另一边从阳州电视台往民安北路通阳机械厂老宿舍的路上,项罗氏也在筹谋着自己的计划。

    别看一把年纪了,冒起坏水来可比寻常年轻人狠得多:“我是真没想到啊,现在社会黑成这个样子了,完全官商勾结。

    项靕也是真绝情,一点都不念同宗同族的情分,防自己人就跟防贼一样,连电视台都打了招呼不接咱们的买卖。

    那个什么栏目负责人你们也看到了吧,一听说是要跟项靕调解,那脸色儿都变了,就跟项靕是个多了不起的大人物一样。

    不过这个世界还有公道在,还有人愿意站出来说公道话。这个小陈就很不错,敢背着电视台领导给咱们帮忙,算是个有胆色的。

    小陈说的你们也听到了,今天咱们刚去过电视台,近几天不方便有啥动作。等下礼拜吧,去他那什么工作室把合同签了。

    新军你回去记得等我电话,到时候还用这辆车,坐着还挺舒服的。你也跟你朋友打好招呼,别到时候说点什么话借不出来。”

    开车的还是褚新军,中秋节过后他真是出去躲了半个多月,结果项罗氏就耗着等了他半个多月。

    后来实在熬不过去了,媳妇项静也给他甩脸子,被逼无奈只能借了辆朋友的车,拉着项罗氏来跑一趟。

    要不项靕就打算来硬的呢,项罗氏可不是一般的坏人,无论任何时候都能拉得下脸。

    你稍微有那么一星半点的不好意思,就铁定要吃她的亏,女婿啥的就更不用说了。

    真当项罗氏不知道他卖车是借口吗,就算本来相信,后面跟项静那儿赖来上一套也啥都知道了。

    点明了下回还用这辆车,就是要让褚新军难受,说谎骗丈母娘不得付出点代价吗。

    而且全家就只有这个女婿,一贯躲在后面装好人,几十年来坚持拖大家后腿。

    项罗氏这回是打定主意了,必须把褚新军的思想掰正,以后全心全意为这个大家庭出力。

    褚新军是实在没辙,几十年大大小小的坎都迈过去了,总不能为这点事闹离婚吧。

    可一把年纪了还到处丢人败兴,心里又真的不愿意,那就继续躲呗,躲不过了再说。

    拿定注意,就赶紧拒绝,免得夜长梦多:“妈,下星期还真不行,我后天就又要出去跑一趟,挺要紧的事。

    就我这个朋友,前段时间吃饭说起来在豫州有个道路施工的买卖,拉着我要一起去,上次我出去就为这个。

    我这眼看着过几个月也要退休,两个孩子的房贷还没还完,总得有进项才行,要不等我从豫州回来再去吧。”

    褚新军的借口很完整,要赚钱帮两个孩子交按揭,还有三个外孙也得支援,你总不能让我不管不顾吧。

    顺便他还堵住了项罗氏用车的口子,跟朋友一起去豫州,人家总得开着车,你就是逼我也借不来。

    不过这种小意思哪能难住项罗氏呢:“这事还真等不上你,让小静打个车跟我去吧,你该忙就忙你的。

    唉呀,说起出去赚钱来,你这当姐夫的能不能拉项靖一把。他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再耗下去可就荒废了。

    你带着他一起出去,怎么说是也是个帮衬,自己的小舅子总比靠外人强。后天走的话,应该能来得及准备。”

    此刻的褚新军真是很想一死了之,自己这是造了特么几辈子的孽呀。

    你让你闺女一起过去,和拽着我有啥区别,直说单坑我一个人不是更痛快吗。

    还英雄无用武之地,你家两个儿子别说英雄了,有一个能比上狗熊就算烧高香。

    不过这种掘老底的事,就说什么都没用了:“等业务谈下来,给安顿个差事没问题,带他去肯定不行,我没那么大面子。”

    “行,你记着当回事。”意外发现自己的掌控力在女婿那儿没用,项罗氏情绪有点低落。

    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脑子反复琢磨着,如何操作才能逼迫项靕把好处拿出来。

    只是她却不知道,平日里靠耍无赖就能对付自己家人和街坊邻居的手段,在项靕这儿完全没用。

    泥胎人偶都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项靕这种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

    往日里愿意喊你一声大娘,那是因为考虑老爹的面子,也是礼貌的表现。

    现在你都打上人家财产和闺女的主意了,没直接吐你一脸已经相当客气。

    等你那宝贝孙子回家嚎啕大哭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个不好招惹了。

    类似的事放在以前,项靕还要考虑找哪些人,又该如何规避风险。

    而现在,下面车队那帮家伙整天就怕没事干,行动起来也绝对有标准,完全不需要担心。

    事情交给康桐去办,他也非常放心,进了开云紫闰府就开始昏天黑地起来。

    等到下午六点出头离开,探索者纪念章已经推到了39枚,外加9个基数。

    消费自由指日可待,老流氓大感欣慰,也能腾出足够的时间收拾蓝妖精了。

    晚上吃饭时候,项靕没有什么异样,蓝琳还当上午的事情已经过了茬口。

    整个过程都在帮着老流氓出主意,如何关注网上动态,可以适当通过官方对视频网站施压等等。

    她自己就是媒体从业者,虽不精通网络传媒,但相关套路总不会差别太大。

    直到晚上回了家,洗漱之后刚准备喝点茶,就被老流氓勒住腰拽过去。

    蓝大美女有点小慌,挣扎着推他:“项靕,你个臭流氓,都过去一天了,咋还跟我揪着不放呢。

    告你我这几天工作可多着呢,要是让我出了洋相,非得咬死你。你要敢折腾我,我就给你在节目里曝光。”

    这点威胁对老流氓是真没用,说半天毫无效果,又开始变软央求:“项靕,你别欺负我行不行,我给你道歉,要不给你表演个才艺?”

    老流氓直接给她个“自己理解”的眼神,不道歉就不能表演才艺了吗,这妖精根本就是在糊弄人。

    这时候就该进入狠角色状态了:“你不是要报警找傻子吗,大爷我就是专门来给你画像的,今儿晚上豁出去了,直到画好为止。

    你个小妖精,还童养媳,还考虑考虑。别怪提前没跟你说,本大爷的画工可是师承野兽派,你还是多琢磨下怎么才能把话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