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离婚,每周盲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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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0——出发京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些许成为人生最大的助力,也许成为最大的缺陷。

    林惠茹的性格,就是那种最典型的无知又无畏,或者说是无知到癫狂。

    她也没觉得自己就天下第一,潜意识中却又认为连法律,甚至是天意,都得按自己的意志来。

    这种思想,不能用幼稚来形容,也很难准确概括,大致就相当于一个有正常行为能力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就像现在,明明项靕已经是这种态度了,可她就是能“淳朴”地认为,自己玩点小手段就能重新拿捏项靕。

    却不知道项靕根本连看都没看她,早已经转身大步往回走了,家里那些人才是他最关心的。

    回到家里,首先要安慰的,肯定是闺女。当着后妈被亲妈打,可想而知心里得多委屈。

    一进门,项靕就坐到闺女身边,揉揉他的马尾:“刚才爸说那些都是吓唬***,不会不让你见她。”

    话肯定是半真半假,后面要怎么安排和操作,主要还是看闺女的态度。

    闺女倒是挺坚决:“爸,其实我也不想见林总,我和她真没什么话说,她见我也只是为了你的钱。

    其实现在我并没有多难受,甚至还有点庆幸。她要是能永远不和我见面,也许我还能更开心一点。

    她是妈妈,就算打我几下,我也不能反抗。可是我也会疼,会觉得委屈,但还得强迫自己原谅她。

    爸,您真不用闹心,她本来就不喜欢我,以失去她为代价,换来更多疼我的人,难道不是好事吗。”

    闺女能这么想,可见是真被林惠茹伤透心了,否则一个孩子怎么会对亲妈如此排斥。

    项靕也没啥再好劝的了,捏着闺女鼻尖扯了两下:“傻丫头,爸有什么好闹心的,你开心,爸就开心。

    你不想见她就不见,反正咱们家有得是人疼你。大过年的笑一笑,等吃了晚饭,爸再带你去滨江放花。”

    闺女心里肯定多少还有点不舒服,可她又是个懂事的孩子,大过年的总不能让全家都跟着郁闷。

    听到她爹说去放花,也努力把自己的心情转换过来:“好啊,爸,我喜欢昨天的礼花,还有那个小火车也特别好玩。”

    “行,那晚上咱们就多来几个小火车,一次全给他放了。”闺女情绪见好,项靕也就放心了,想玩几个花炮还不是小意思。

    安慰玩闺女,还得照顾下老爹老娘,女人们也得逗几句,今天林惠茹的出现着实挺膈应人。qδ.ne

    好不容易,家里恢复了之前的笑声,跟着两个损友也过来拜年,这茬总算是揭过去了。

    老丁和罗刚玩麻将也不错,都自告奋勇上场陪着玩玩,放几个大炮哄老人高兴,应当应分。

    两个女眷跟女人们闲聊,两个孩子交给闺女带着去小花园玩,项靕的情况不瞒着损友,大家见面倒也不至于尴尬。

    玩到五点多,每人留下两百块告辞,给闺女的礼物是一人一件金器,看样子少说在200克以上。

    这个项靕就不好反对,由他们给了就好,要不然两个损友心里会不舒服,尤其还没发财的丁明赫。

    当然老爹老娘也不会没有表示,跟闺女去他们两家时候一样,都给个一千的红包。

    二十多年交情的好兄弟,待遇肯定跟别人不同,项靕亲自把两家人送到停车场。

    还没等回家呢,电话又响了,看看来电人,有点小意外,又不能算意外。

    点下接听:“董老师,过年好啊,这个点钟给我电话,是约晚饭吗?”

    董怀卿有点受不了他的流氓劲儿:“我在你家小区门口呢,你现在在家吗,出来一下。”

    从她收下年货的时候,项靕就知道这妞儿没跑了,现在果然自己送上门来。

    不过看这个情况,应该还是没有完全想通,那就逗逗她呗:“来都来了,哪能不上家坐会儿。”

    董怀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突然就决定来看看项靕,但是上家肯定不能够。

    她是林惠茹的朋友,还是几十年老邻居,到了家里让项靕父母怎么看。

    另外她也真的怕项靕硬拽她进家,语气却硬不起来:“我待会儿还有事,你不出来我就走了。”

    “别呀,我马上过去。”项靕装了个怕,但接下来的话还是撩:“说真的,家里太热了,我刚才想你想得浑身冒汗,现在正跟院儿里吹风降温呢。”

    明知道这种鬼话不能信,董怀卿却偏偏觉得脸上一阵滚烫,就跟项靕趴在她耳朵边似的。

    羞恼地跺了两下高跟鞋,又怕保安看到,赶紧停下动作:“你再胡说我真走了啊。”

    说完就发现,这哪是什么威胁,跟男人撒娇还差不多,今天到底中什么邪了。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补一句,项靕的声音又过来了:“我真在外面呢,现在都能看见你了,穿着黑大衣是吧。”

    “那你快点”,催了一句才反应过来,这坏蛋的话暗藏歧义,专门解释没在屋里,那不就是说前面的话没误会吗。

    果然是个坏种,什么时候都不忘了胡说八道,必须给他纠正过来:“我没问你在那儿,我说的是其他意思。”

    项靕越来越喜欢董老师的说话方式了,纯纯的助攻啊:“你刚才明明问我在不在家,现在又说不是,难道我理解错了?

    董老师,你也知道我这人没啥文化,咱说话能不能直来直去啊。你弄这么隐晦,我还以为是不能想你呢,太容易误会。”

    董怀卿气得直咬嘴,躲到旁边车后面,一脚跺在地上,差点把鞋跟崴了:“你没有误会。”

    “啊?”项靕貌似听不懂地发了个疑问,接着继续装傻充愣:“那我就更不懂了,你到底啥意思,我该在家还是不在家?”

    董老师素手握拳,气得跟什么似的:“项靕,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再这样真不理你了啊。”

    “你咋不讲道理呢”,董怀卿话刚说完,项靕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吓得她猛地就是一跳:“呀……,项靕,你吓死我了。”

    老流氓眼瞅着是个机会,伸手就把董老师拉过来,在耳廓上来回捋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专门躲的。”

    被项靕捏着耳朵,董怀卿心跳得厉害,俏脸开始泛红:“我又不是小孩,你放开我,不然叫保安了。”

    “你觉得谁说话管用,我每月好几条华子是白给的吗?”项靕嘴上逗着她,手却还是放开了,现在还不适合过分耍流氓。

    不能动手动脚,眼睛倒没问题,就那么直勾勾盯着董老师,好像饿了几天急着吃点什么的样子。

    董怀卿仿佛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炙热,俏脸不由得更红了几分:“项靕,你正常点行不行,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老流氓再一次高兴得想偷笑:“噢,我就说不可能嘛,原来不是不喜欢,只是不喜欢这样,那表现得正经点?”

    这下董怀卿是真扛不住了,跨开一步往自己的车走过去:“东西在车上,你来拿一下。”

    后备箱打开,抱出一盒车厘子,还有一个酱肉礼盒:“先说清楚,这是我姐让我送的,跟我没关系。”

    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张嘴就胡诌了一句,把事主按在了姐姐董安萍头上,可说完又觉得心里好像不情愿。

    项靕才不管谁的主意,没有董怀卿,谁知道她姐姐是哪个,而且这妞儿的表情早已经把自己出卖了。

    董老师真是让人越逗越想逗,比小孩都可爱:“得,那就谢谢董姐姐呗,你工作室初八开课?”

    “不知道,也许过完年就关门大吉。”董怀卿真扛不住了,把东西递给项靕,转身就跑去开门上车:“我还赶时间,就先走了。”

    董老师今天过来已经足够有意思了,项靕也不拦她,看着车上了大路,就拎着东西进小区。

    董怀卿把车开出去快二里地了,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比项靕大两岁多,那句“谢谢董姐姐”原来是指自己。

    不禁有点小羞恼:这个坏蛋,总是处处抢一步欺负我,下次一定给他点颜色瞧瞧。

    同时也有点小羞怯:好像被这坏蛋拿住了似的,怎么办才好,我真的不能谈恋爱啊。

    接着又开始惆怅:可是万一呢,万一他坚持死缠烂打怎么办,真的是很难拒绝。

    董老师单身近二十年年,别看已经三十多岁,在男女感情方面,却不见得能比现在的大学生懂得多。

    她这种心理,简单讲就是有点看不清自己了,遇上项靕这个级别的老流氓,沦陷是迟早的。

    项靕拎着礼物回了家,随便扯个借口,就说是罗刚车上给拿的。

    下午林惠茹才刚折腾出事,董怀卿现在真不便提起,老爹老娘和女人们都会敏感。

    今天该拜年的基本这就算都来过了,快六点的时候,几个女人也都结伴离开,初一总得陪陪家人。

    蒋溪没有走,明天项靕和她一起回去,现在只有她是跟家里公开了的,这个事别人都没法抢。

    不过项靕肯定也会做到公平,明年或者再往后,总要挨个都在初二去一趟。

    虽然不见得会有谁闹意见,可自己总得勉强把水端平些,这就是当流氓的苦恼啊。

    吃过晚饭,陪着老两口聊聊天,九点出头又带着闺女去了燃放点,玩到十一点多才回家。

    隔天起来吃过饭,陪蒋溪回娘家,蒋爸蒋妈已经彻底没辙,只能热情招待这个不省心的姑爷。

    初三没什么要紧事了,女人们也再次聚过来,全家到电影院去支持主旋律大片。

    上午看了《水门桥》,中午索性也没回家,就在涮肉管吃一顿,下午接着看《狙击手》。

    还是那句话,主旋律影片不是用来挑刺的,只要剧情没有什么大问题,记住有哪些国仇家恨就好。

    这天是星期四,下午有常规盲盒也没顾得上开,回家后吃过晚饭后才有时间溜到卫生间操作。

    东西价格不是特别高,但很有意思,也有纪念意义,是冬奥纪念品套装。

    冰墩墩大礼盒两个,都是装了85只,其中包括所有的盲盒款,这个真不容易收集到。

    项靕去京城的时候,就让人买了好些盲盒,都没凑齐,给闺女肯定能让她高兴。

    另外就是什么背包、挎包、羽绒服等等,都是能够用得上的,冰箱贴、纪念币、邮票之类的就没见。

    最后还有两套如意,两套金镶玉瓶,一对五环珐琅尊,但是没有纪念玉玺和文君瓶。

    没有玉玺很简单,那东西实在不具备收藏价值,摆家里都会嫌碍眼。

    文君瓶也可以理解,至少项靕能理解,庚子大学美术学院老师设计的,狗系统会要才怪。

    别说狗系统没发,就是发下来,他也只会打碎当垃圾扔掉,都不带让别人捡。

    东西现在不能给闺女,所以还是选择在京城南官房胡同的四合院接收,等明天去了再给她。

    隔天起来,事情还挺多,晨间局也就没了,连立春的节气盲盒都是去游泳馆路上开的。

    又是酒,立春梅花酒,系统老规矩的百年陈酒,旧制30斤装,拢共50坛。

    立春正是梅花开放的时候,狗系统总是这么应景,不过中午就没办法品尝了。

    今天京城那边机场比较复杂,飞机预约的起飞时间是十点半,午饭得到京城再吃。

    不过倒是可以带一坛子过去,冬奥在立春这天开幕,理当庆祝一下才好。

    九点四十,全家集合出发准备去机场,但是保镖就只能带十个,飞机坐不下那么多。

    少点就少点吧,去了京城有办事处的人安排,再说晚上难免遇见什么人,搞太嚣张了也不好看。

    老爹老娘第一次坐私人飞机,还挺稀罕的,趁着时间富裕专门参观了一下,然后感觉好像也就大同小异。

    但在得知飞机的造价后,还是有些咋舌,好几亿美元弄这么个东西,比传说中的也贵太多了。

    好在老两口对儿子现在的财富已经麻木,管他神奇还是怎么的,不违法就比啥都强。

    而且以项靕的身家和地位,确实应该多注意安全问题,配那么些保镖不就是一个意思吗。

    驾驶舱里,佩妮和南希接到塔台许可,操纵飞机缓缓滑入跑到,然后加速冲刺,直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