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比斗
决赛李旭没有太在意,她知道自己止步于此了,能进前十,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实力和运气。
实在没法再在决赛中大展身手,拿下一个很好的名次。
她完全不像慕容师姐,是非常轻松杀进决赛的,一点压力也没有,妥妥的主角待遇。
最终的决赛结果也不出所料,李旭第十,慕容师姐第一,逍遥宗一下子进入两人,还是很长脸的。
毕竟每次无论是新秀榜,还是天骄榜,神隐宗都要占据4-5人,剩下的才是四个二级宗门、十几个三级宗门以及其他不入流的宗门和散修瓜分。
本次也不例外,神隐宗新秀榜囊括了第二到第五名,二级宗门九宫山和万花谷各有一人入榜,唯有天星派全军覆没。
另外入榜的二人,一人来自三级宗门,一人出自散修。
不过李旭没将太多心思花在排名上,她接下来的重点是与张扬鹏的赌斗。
说起张扬鹏,不管他是怎么当舔狗,但天资确实没得说,也杀进了天骄榜第八名,自家师兄是第九名。
吴师兄很会选时间,比斗就定在决赛的最后一天,也是趁着其他人都还没走。
等李旭到达比斗场地时,现场已经是人山人海了,这也难怪,吴师兄的号召力确实不同凡响,尤其是涉及天骄榜和新秀榜的赌斗,在各方人马有心无心的推动下,早已闹得沸沸扬扬。
甚至赌场都专门为他们设置了盘口。
说起具体比试规则,就是最简单的对打,一局定胜负!
此外,张扬鹏提出了自己的补充意见,为了防止双方靠外力取胜,每人限当场选取一件普通法器,其他的武器丹药符箓都不能使用。
李旭心道可能是张扬鹏知道了她刀意的事,想换一把不趁手的刀,让她无法发挥全力,削减己方压力。
但李旭也认为此举确实利大于弊,省得对方出阴招防不胜防,于是补充道:“可以,那就杜绝一切秘法、符咒等超凡外力。”
张扬鹏没有意见,双方就此达成一致,比试正式开始!
来人是一个小老头,据说是张扬鹏从凡间找来的。
因为进阶无望,更是在术法神通上修炼到了极致,也真是难为他费心了,找了如此一个妙人。
李旭心无旁骛,是谁都无所谓,只要全力发挥出自己的水平就是。
无论遇到什么,我自一刀劈之,成败荣辱自有分说。
于是,她拖着一把长刀吱吱作响,走向比试台,携带者她荣登新秀榜的威势,在小老头50米开外突然加速。
小老头原本就是一个亡命之徒,在江湖摸爬滚打几十年,无数的胜利也奠定了他的自信,所以不闪不避,右手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前指。
李旭在他五米开外凌空翻转,空中旋转720度,双手握刀斩出,刀未至而刀气先至,凌厉刀气将空气切爆。
小老头右手握剑向上一撩,便将李旭的蓄势一剑荡开。
李旭借势悬空翻转,落向地面,使出她的归元一刀,刀刀凌厉至极,但小老头下盘极稳,又有从无数尸山血海中训练出的直觉,总能料敌于先,轻松见招拆招。
李旭刀法虚实莫测,或刺或砍或撩,每一刀都带着无穷威势,但小老头硬是将防守做的滴水不漏,密不透风。
就这样,两人不断厮打着。
良久之后,只见两人又一次双双震退数十丈,小老头却是伸手往怀中一摸,摸出一个金属小圆筒,一跃而起,飞快向前投去。
无数散落的飞针向李旭激射而来,李旭抄起刀迅速挥舞,格挡针雨。
却不想,李旭这边才堪堪挡住无数细细毛针,小老头又是三枚银针射出,硬生生地扎在了李旭的身上,竟然还带着剧毒。
感受着无边的痛楚,李旭面色不改,心念一动,枪就出现在她手中,扣动扳机,打完了她最后一颗子弹。
事实证明,尚未筑基的人,并没有完全脱力凡人的范畴,远远做不到刀枪不入。
小老头从中枪,到应声倒下,也不过是一眨眼功夫而已。
现场一片哗然!
一是没想到这比试结束的如此迅速,二是不知道那针筒以及李旭拿的到底是什么,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而张扬鹏却是瞳孔一缩,他见过这东西,在他的幻境中!
他第一个冲上比试台,质问李旭拿的到底是什么!
吴师兄不甘示弱,紧随而上,一边让随后赶至的岁师兄给李旭解毒疗伤,一边挡住张扬鹏的攻势,说道:“怎么?张大公子输不起?”
张扬鹏硬生生咽下了准备脱口而出的“放屁”二字,这不符合他张大公子的人设。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张扬鹏没什么输不起的,只是说好不用超凡外力,她这用的是什么?”
吴翛然会怕他的强硬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反问道:“哦,是吗?那他使用的是什么?你不打算先解释一下吗?要说使用其他武器,也是他先使用的吧?”
张扬鹏却是丝毫不惧,这个他一早就准备好了,怎么可能给别人抓到把柄?
于是说到:“这不过是凡间武器罢了,根本算不得超凡武器,毒也是凡间的毒,所以不在限制之内。”
说着让庆余拿了金属圆筒给吴翛然检查:“你随便查,看是否有任何灵气波动?”
吴翛然却眼风都没给庆余一个,只是转头看向李旭,李旭朝他点了点头,也将手中的枪递了过去。
吴翛然对着张扬鹏又是一笑:“巧了,我们这也是凡间武器,你爱看不看!”
张扬鹏定定地看着吴翛然良久,也不去拿他手中的枪,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他从储物戒中拿出自己静心准备的菩提手串,连带盒子一起扔给了吴翛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目的达成,吴翛然收好菩提手串,也无心在这里多呆,一行人带着李旭回住所疗伤去了。
这丫头,真是三天两头的拼命,三天两头地受伤。吴翛然在心中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