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面倒向跟风论的深海社区，今天又被一个消息，激起了波澜。

    【林奇参与脑域师考核，提交了一份算法，协调率达到了920%。】

    不知道是那一个研究人员发布的，此消息一出，双方又开始了口水战。

    “瞧瞧。厉昊有这个本事吗？”

    “就是，估计厉昊都没有参加过脑域师考核吧。”

    “林奇这水平，还需要跟风炒作吗？我看是厉昊抢注无疑了。”

    抢注论者，来了一个大翻身，顿时言辞犀利，一点都没有给对手留情的样子。

    这自然激起了跟风论的不满，就一个小道消息，能说明什么。

    “丧家之犬，狺狺狂吠。就一个啥实锤都没有的小道消息，能说明什么？”

    “我看着这小道消息，是你们自己伪造的吧。”

    “我也有同学在火星基地，他说并没有这回事。”

    跟风论并不放弃，不就是制造几个小道消息，他们也会。

    顿时各种小道消息乱飞，搞得专业社区风气大变，八卦乱飞。

    当然这背后主要是边界公司在操刀，否则又有那个，没事连着好几天还在论战。

    现在跟风论的主力，都是一些被边界公司收买的，论战起来，那个热情，好似抢注论刨了他们家祖坟一般。

    自带干粮的抢注论者，可不干了，本来就是以学生居多，现在更是愤怒不已。

    临近开学，大部分都到了学校，课程也没开，正处于比较空闲的时候。

    这一下跟风论的挑衅，彻底激怒抢注论者，每一个都发挥出玩游戏那个找攻略的热情，疯狂搜索着资料。

    这期间，深海社区，经历了半天的宁静。

    “看来我们的工作搞定了。”边界公司的公关人员，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一直加班搞网络公关，可把他累坏了。

    现在见社区终于趋于平静，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啊，毕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怎么可能是我们的专业团队的对手。”

    “可惜了，这一次还准备了几千万的公关费，看来用不完了。”

    “别，这种flag，不要乱说。”

    “怕什么，难道他们真能找到关键性证据不成。”

    公关人员有说有笑，从工作聊到家常，虽然领导还没有发话，但几人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了。

    公关部部长，最后扫了一眼，投影数据，上面列着一个数据表格，内容主要有三部分，跟风论、抢注论和中立。

    跟风论现在远远领先于后面两者，这些数据，都是时时更新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跟风论虽然还保持优势，但这优势似乎再降低。

    不对，是真的在降低。

    “大家，有工作了。小刘，赶紧查一下，出现什么情况，还有把剩余的资金全部投入，确保我们的胜利。”

    随着领导的一句话，其余人员都是抱怨不已，不过这就是生活，莫得办法，又投入了工作。

    公关部很是专业，虽然他们没有能力将黑的弄成白的，但将白的弄成灰，还是毫无压力的。

    特别金钱开道的情况，只是这一次出现意外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扭转颓势。

    “老大，资金用完。”

    “老大，我这里也不行。”

    “老大，其他人都不接这个活。”

    ……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公关部部长，刚准备给公司高层打电话申请支援，只是随着数据的彻底定型，跟风论彻底被干到了崖底。

    这还怎么搞？

    就算有后续资金支持，估计也完了。

    “查，到底那里出了问题。”

    很快两张截图，被找了出来，一张是协调率平均920%的报告截图，还有一张是通古斯基地官网公示的通古斯徽章获得者。

    如果上一个还能造假，那第二个含金量就太高了，难怪有人都不敢接单了，这可是要质疑联盟的权威。

    也许其他集团敢去和联盟对抗，但目前的边界公司至少没有这个实力。

    “好了，大家可以下班了。”公关部部长，无奈地说道，不是他们菜，只是对手太神了。

    终于听到下班，众人并没有开心，因为失败了。

    本来信心满满的众人，一下子摔下，有些接受不了。

    从怀疑自我，到怀疑一切，难道厉昊真的是抢注？

    随着抢注论的胜利，以及学生的疯狂传播，林奇的名声，也传播到各种相关专业的领域。

    现在林奇也成为了风云人物，尤其是那几个图书馆睡觉的影像资料，更是获得一个外号“睡神”。

    ……

    边界公司。

    这几日厉昊过得非常的舒服，不仅恢复本来的生活，加之从边界公司获得的钱，就足于让他花天酒地。

    带着一身的香水味，厉昊双脚有些酸麻，走入了边界公司的总部大楼。

    照常与前台小姐姐打招呼，往常如此，他都会收获不少的回应。

    毕竟他是一个大帅比。

    现在风气这么开放，加之他人帅，还有才华，不知道有多少小姐姐暗地里为他鼓掌。

    只是今天非常的异常，前台小姐姐都是以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其中有两个见到他之后，马上低头讨论着什么。

    凭借高超的体能，隐隐约约听到抢注、林奇等……

    难道深海社区的讨论她们也知道了。

    厉昊没有当回事，径直向沈德康的办公室走去。

    一路碰到工作人员，要么无视他，要么古怪的打招呼。

    这让厉昊更加的摸不到头脑。

    今天怎么了？

    难道他的风流史曝光了？

    厉昊猜想了种种，也没有料到会是论战失败。

    毕竟边界公司的公关能力，他还是有信心的。

    刚进入沈德康办公室。

    就见往日自信满满的沈德康，现在一脸疲惫，同时开了几个投影，在解释什么。

    “这一次要是和赢氏集团的合作黄了，你也就不要干。”

    “希望你能处理这件事情。”

    “你太让我失望了。”

    ……

    厉昊等待了一会，沈德康这才切断所有通讯，看向了他。

    “什么情况，今天公司的气氛不对。”厉昊问询道。

    “厉昊，你真能给我惹麻烦。”沈德康冷笑道，接着右手一划，一个投影浮在了半空。

    “怎么会这样？”

    厉昊看着空中的一切，彻底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