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逃不出的监视
白婷婷答应得十分爽快,让白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盯着其妹:
“这么简单就原谅我了?不准备跟我提些条件?”
白饶一口气喝完红酒之后,双脸微红,“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家妹妹。
白婷婷把自己的腮帮子鼓气,把自己刚切好的牛肉放入嘴中,“含糊不清”地回到:
“那你把你男朋友让给我啊!”
白娆似乎“醉”的有点凶,她猛地往前一探,里白婷婷靠近些:
“啊?”
白娆发出疑问的语气词后,将自己秀丽修长的右手搭在白婷婷的肩上:
“你再说一遍?”
白婷婷滴酒未沾,脸反而红了:
“没,没什么。”
而此时在一旁玩手机的付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妈,药的效果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周英语气带着哭腔:
“效果还好。”
母亲的哭声有点吓坏付云,他语气急促地说道:
“难道病情又加重了?不可能,不可能.....”
周英抹了抹眼泪,醒了醒鼻子,微微抽噎地说道:
“晓兰被害死了,陈云现在在医院躺着,生死不知,晓峰和晓语以后该怎么办啊!”
付云听到母亲如此说,才转变了自己的思考角度:
“我也听说了,晓兰姐,可惜了。”
周英哭得更厉害了些,她开口:
“你去殡仪馆,帮你张阿姨,好好地送晓兰最后一程。”
“好。”付云挂断了电话。
此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没什么食欲的付云就打算告别二人了。
白娆好不容易让白婷婷跟自己和好,也不管付云去干啥,就让他走了。
很快,这家餐厅白家两姐妹开启了“和好”之旅。
............
陈晓兰,是一位住在棚户区的贫苦女孩,为了全家生计,为了父亲的医药费,她放弃了读书.
今年十八岁的她,本应该和她同龄的少年一起努力学习,追逐梦想。
可是她没有这个资格,她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弟弟妹妹们的学习生活都需要钱,而母亲辛辛苦苦赚的钱,也只能勉强维持家中的生计而已。
四年前。
陈晓兰十四岁,她父亲病重。
病情是联邦最棘手的“星源”污染,按照条例,保险公司是不给赔付报销的,不过为了名誉,他们还是象征性地补偿了一点;
而更糟糕的是,陈晓兰父亲所工作的地方无情地把他辞退了,也是象征性地给了点补偿金。
陈晓兰父亲陈云为了不拖累家,几次自杀,未遂。
最终。
陈晓兰一家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又卖了唯一的房子,才挽回陈晓兰父亲的生命,但是活下来的父亲也失去了赚钱的能力,还要吃着一笔费用不少的药,来维持生命。
好在,现代医学发达,陈晓兰父亲的生命是无忧的,这也是全家人仅有地安慰了。
而仅有十四岁的陈晓兰,作为家中的长女,就不得不开始出来工作了!
陈晓兰,承受了她这个年纪所不能承受的重担。
而如今的陈晓兰躺在殡仪馆冰冷的急冻柜中,就要进行火化了。
付云跟着张阿姨,两人站在寒气瑟瑟的推拉柜前,一阵沉默。
突然间,付云看着眼前的女孩一只眼半睁开。
内心大震。
诈尸了?
还好有自己穿越的经历在,付云勉强能够站住脚,抖得并没有那么的明显。
“家属节哀,那边有急事处理,我先过去,你们致哀完后,把这个推进去就行。”
张英虽然泣不成声,但还是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表示了感谢。
工作人员走后,陈晓兰一下子做起,吓了另外两人一跳:
“妈,小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还活着。”
付云的小心脏被吓得“扑通扑通”地乱跳,而晓兰母亲张英却是疯狂地“欢喜”。
生怕是一场幻梦。
之后,陈晓兰解释了自己的情况。
简单来说,陈晓兰在这次的袭击之中,成了一级冰系觉醒者。
而之所以一直装死,是因为她得罪了林家。
其实为了治疗“星源”的后遗症,她悄悄地利用了林阳。
所以,之后才有那场“好戏”。
听到这里,付云突然觉得林阳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辜”。
总之,三人商量了一下,晓兰用能力挡住了监控之后。
把另一位差不多的姑娘拿来替代了晓兰。
然后,付云和张英两人,让殡仪馆连夜给烧了,为了这场“加班”,付云给了不少“红包”。
之后,两人带着骨灰走掉了。
此时,从法律意义上来说,陈晓兰就是死了。
然后,陈晓兰挡住监控,自己偷偷跑了出来。
一切看来,较为完美。
.............
另一边,林山也行动了。
在各方势力插手后,洛城执法队总部派出了顶级捕快,很快就把凌华区查了个底朝天。
对于付云来说,今天真的是大起大落。
刚和陈家母子分手的他,正当在抱怨陈晓兰吓人的他,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人,给围住了。
“知道我们找你什么事吗?最好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薛蒙是此次抓捕付云的先锋,他对凌华区最熟悉,最先在找到付云,不光是他们的运气,也是他们的实力。
“不知道。”尽管内心慌的一匹,但是付云还是强装淡定地配合薛蒙。
“带走吧。”
一群穿着捕快制服的女人,就把付云围了起来,至于为什么都是女捕快。
付云不知道,薛蒙假装不知道,他在执法队和别人关系很僵,也只有这些善良的女捕快才愿意和他一起出任务了。
凌华区属于小地方,执法队又属于改革的重点单位。
其中改革的内容之一就有自由选择工作伙伴的制度,并且这项改革内容已经持续了三年了,大多数人都找到了固定的搭档,只有薛蒙每月都在换。
薛蒙的搭档离开他的理由也很简单,是因为他做事太过于认真、太过于负责了。
跟他做事,每天都要累得半死,还吃力不讨好。
并且对于许多“约定”好的事,薛蒙偏偏装作不知道。
这也让他在执法队得罪了好多人,好在薛蒙是个二级觉醒者,是个实力“强大”后生仔,这才让人打消许多针对他的念头。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这些浅显的道理付云还是明白的,他冷静下来分析后,就发现了许多的漏洞。
领头的高大帅气的捕快。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他犯了什么罪。
所以他猜测对方应该没有确实的证据,否则也不会只是请他去执法队喝茶了。
一路上,付云的脑细胞开始疯狂的燃烧,他一遍又一遍地念回忆自己的“作案”经过,查漏补缺。表现外像就是不断地皱眉。
可到底是什么出卖了他?
付云一直想不通。
船到桥头自然直,最后付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付云很快就被带到了凌华区的执法队了,他再一次进去了已经熟悉过几个小时的“笼子”里,只是这次他的“室友”都被赶走了,执法队很大方地给他开了一个“单间”。
“不知道会不会收费。”付云调侃道。
连夜提审。
“要不要让人睡觉了,你们这是藐视人权。”付云无力地反抗着。
“你知道你摊上了多大的事了吗?还想睡觉,做梦吧!”
提审付云的是一位尖嘴猴腮的捕快,一双眯眯眼似乎能穿透付云的脑门,直接获得他所有的信息。
“不知道。”冷静下来的付云做无辜状。
“狡辩。”尖嘴猴腮的捕快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一旁的副手有些犹豫该不该记录下来。
“说说,你昨日9点到今日凌晨2点,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尖嘴猴腮的捕快开始更改策略。
“不知道。”
付云趴在审讯桌上,像个死猪一样,仿佛下一刻就要睡着了。
“你现在不交代,待会儿上了测谎仪,那罪行就要更加一等了。”尖嘴猴腮的捕快也有些激动。
这年头,用测谎仪来鉴别真假已经是流行的趋势。
“我就是去参加了一场拍卖会?”
付云假装惊恐,他对于测谎仪是不怕的,作为觉醒者的他,巴不得用这个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现在知道怕了吧!你老实交代,我们还能为你想条出路,你现在未成年,就算杀人了,也不会判死刑......”尖嘴猴腮的捕快开始忽悠起付云了。
“杀人,捕快,您在说什么呢?”
假装老实的样子,听面前的捕快忽悠了半天的付云,就这么弱弱地冒出了这句话,一时间,弄的气氛有些紧张。
要不是现代社会,没有十大酷刑,付云估计已经享受上了。
“在绝对的证据面前,所有的狡辩都是无用的。”尖嘴猴腮的捕快一个劲地怒吼。
“你倒是拿出证据啊!”付云在内心嘀咕,表情更是说不出地鄙视。
“不相信我能拿出证据是吧!看,这是你手机的行动轨迹。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尖嘴猴腮的捕快看着付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恼怒之下拿出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