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能润就润,不润就寄(求追读)
白墨的道德底线是一向左右横跳的,他可以是善良的师父、道长、朋友,亦可是是凶兽、天灾、妖怪。
金鸿竟然被怼的无言以对。
他望着白墨的身躯向着自己扑来,他只能寄托于道人传授他的秘法。
“骨魂!给我拦阻他!”
他大声说道,但是哪里还有骨魂的身影,整个伏妖司的周围能跑的都跑路了。
一个月三十两银子,你拼什么命啊。
“可恶!”金鸿感受到背叛的滋味,他立刻用古怪的腔调念起了秘法。
“深渊之主,泽渊之灵”
“海浪低语,触手翻涌”
“从深渊的束缚中解脱”
“吾,金鸿,以血为誓”
“召唤你,泽渊的主宰”
“让世界重回您的统治”
正当金鸿考虑如何供奉祭品之时,一支巨大的触手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口吐一口鲜血,惊愕的望着触手的主人。
“话太多了!”白墨用触手提起被自己捅穿的金鸿,上面一个个尸体如同叠罗汉一般。
鲜血染红,像是一串糖葫芦,散发着可爱诱人的光。
都是负隅顽抗的伏妖司成员,有些人是不能跑,也不可以跑的。
所以他们就死了。
白墨触手一卷,就要把这些食物吞噬,但是就在这时天空却下起了雨。
他感受着皮肤上的炽热和灼伤,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鱼腥味。
忽然天空黑入深渊的云彩里,伸出一只大手,布满墨绿色长满青苔的鳞片。
鳞片之间,滴落着粘液,散发出一种潮湿而腐败的气味,就像是深海中的巨兽即将露出真容。
他或者是祂降临了。
随着大手的出现,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变形,仿佛现实和幻境交织在一起。
突破云层,降临在地。那是一个怎样诡异可怖的存在啊!
身躯庞大,几乎占据了半个天空,其形态难以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
祂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绿色,上面长满了滑腻的鳞片,每一片都在雨水的冲刷下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头部异常巨大,形状怪异,仿佛是由多个不同的生物特征拼凑而成。眼睛如同两个巨大的深水漩涡,深邃而空洞。
与此同时,凤眼城的满城百姓,他们此生都忘不了自己脑中的画面——那是一种超越了人类理解范畴的恐惧,一种来自深渊的古老恐怖。
夜空中,那庞大的身影,闪烁着恶意的眼睛,它们似乎在嘲笑着人类的渺小和无力。
已经不能再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祂扭曲、变形,成为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存在。
如同来自远古的怪物,挥舞着、扭曲着,似乎在召唤着那些被遗忘的、沉睡在深海或星空之外的古老神祇。
百姓们的尖叫声、哭泣声、祈祷声,在这一刻汇聚成了一曲绝望的交响乐。
他们中的许多人,在这股恐惧的冲击下,精神几近崩溃,有的甚至跪倒在地,祈求着这不可见的、不可知的力量能够放过他们。
白墨也注视着那个身躯,心中巨震,一股荒诞恐惧之感传遍全身。
自己的真身在祂面前就像一个可怜的孩子。
金鸿早已断气,他非常幸运的没有看接下来的画面。也许死亡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让他免于目睹这无法想象的恐怖。
怪物张开祂深渊巨口,如黑洞般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百姓、房屋、甚至是整个战场。
一切都在祂的吞噬下化为虚无,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逃脱。
“系统?这是什么东西啊?”白墨边润边说,他的身形迅速远离战场。
他看到了身武,他的引以为傲的肉体没有撑过一瞬就化作虚无。
这次系统并没有当谜语人,机械音响起:“泽渊之神——沧溟君。”
“啊?祂是神,这么大的事情不早说?”白墨顿时惊讶出声。
“的分身的分身。”系统继续补充道。
“切,就是个分身啊,我能打赢祂吗?”
“我的建议是润,但是你想去打复活赛就可以试一试。”
“你觉得你很幽默?”
在混乱与恐慌中,白墨的真身如同一缕轻烟,悄然消散于战场之上。
他不再以原本的姿态示人,而是化作兵剑的模样,骑着飞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这片灾难之地。
即便如此,白墨仍旧感到速度不够快。
他的心中充满了紧迫感,仿佛能听到那深海邪神的呼吸声在背后逼近。
于是,他一脚踏着一把飞剑,如履平地,而身后另有一把飞剑,如同无形之手,推着他的背脊,加速他逃离的步伐。
在逃离中,白墨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那怪物的目光穿透了空间的界限,落在了他的身上。
白墨能明显感受到,那邪神所见并非他此刻的兵剑幻象,而是远在泽县的自己,他的真身。
那一眼,如同深渊中的寒流,让白墨的心跳都为之凝固。
原本繁荣辉煌的城市,在邪神的降临下,转瞬间沦为了废墟。
高楼大厦如同被孩童推倒的积木,繁华街道变成了石砾遍布的荒原。那些曾是城市骄傲的象征,如今只剩下了断壁残垣,见证了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白墨心中难免苦涩,这座城市的毁灭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要不是自己非要行侠仗义要除去祸害泽县的罪魁祸首,这座城市也不会变成这样。
忽然,一股超乎常理的吸力传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将他牢牢抓住。兵剑的飞剑在这股力量面前,如同泥牛入海,失去了所有力量。白墨瞬间被吸食到沧溟君的身前,那股强大的威压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在这股力量面前,白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知道,这具分身怕是保不住了。
两眼一黑,白墨与分身的连接瞬间断开,就像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
然而,就在这黑暗中,他的脑中响起一段话“我会找到你!”
这短短的几个字,如同死神的宣告,让白墨的心跳都为之停滞。
“啊!”白墨惊呼着从床上坐起身,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师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