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道友请留步
“陛下,请您三思!”一位资深的朝臣鼓起勇气,站出来为求情,“离州的百姓确实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但皇帝的面容依旧冷漠,他的心中早已被权力与愤怒所充斥,听不进任何劝告。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带走。
被侍卫架起,他的身体虽然被带走,但他的眼神依旧紧紧地盯着皇帝。那是一种不屈的眼神,一种即使面对死亡也不放弃的眼神。
随着被带出大殿,朝臣们的心情变得沉重。他们知道,今天的事情将会成为龙州历史上的一个污点,一个昏庸无道的皇帝的暴行。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出现了。一个使者急匆匆地跑进大殿,他的脸上带着急切与慌张。
“陛下,离州有消息了!”使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帮助离州的百姓对抗离火热,他们……他们似乎在逆转瘟疫!”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大殿中的阴霾。朝臣们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而皇帝的面容也出现了一丝动摇。
白墨和他的眷属们,他们的力量正在离州发挥作用,为那些绝望的百姓带去了希望。
而这个消息,也给了龙州的朝臣们一个机会,一个改变现状、推翻昏庸无道皇帝的机会。
离州的空无观,隐藏在群山环抱之中,如同一处超脱尘世的净土。今天,观内依旧保持着它那份特有的宁静与悠闲。老道士,作为观中唯一的常客,依旧坐在他的蒲团之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手中,轻轻把玩着一对来自域外天魔的眼睛,这是一对拥有奇异力量的宝物。在老道士的操纵下,这对眼睛在墙面的虚空上投射出一道虚影,展现出了现代电影院的场景。
虚影中,电影院里灯光昏暗,巨大的银幕上正上演着一幕幕生动的画面。观众们坐在座位上,聚精会神地观看着电影,时而爆发出笑声,时而传来紧张的呼吸声。在这对眼睛的映照下,现代世界的喧嚣与繁华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呈现在了这个古老的道观之中。
老道士的目光穿透了虚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和好奇。对于他来说,现代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和新奇,这些画面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活力。
然而,老道士的心中也明白,这些画面虽然有趣,但他的使命和责任更加重要。他需要守护空无观,维护这片土地的和平与安宁。同时,他也需要关注离州的瘟疫,寻找解决之道。
在电影院的虚影渐渐消散后,老道士收回了目光,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手中的域外天魔眼睛上。他知道,这对眼睛不仅仅是一种娱乐的工具,它们还拥有更深层次的力量和秘密。
老道士开始细细研究这对眼睛,试图探索它们更深层次的力量。他希望能够通过这对眼睛,找到大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道士的身影在空无观中显得愈发孤独,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师父,山下离火热已经成气候,您不下山吗?”这是一个小道童推开了老道士的屋门,他神情有些紧张,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
老道士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从手中的域外天魔眼睛上移开,投向了小道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和平静,仿佛已经洞察了世间的纷扰。
“孩子,离火热虽然凶猛,但天下万物,皆有其理。”老道士的声音平和而充满智慧,“下山与否,并非看瘟疫的凶猛,而是看时机的成熟。”
小道童有些不解,他年轻的心中充满了对师父的敬仰和对瘟疫的恐惧。“可是师父,那些百姓怎么办?我们难道不应该去帮助他们吗?”
老道士轻轻放下手中的眼睛,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凝望着远方的山景。“帮助他们,自然是我们的责任。但帮助的方式,并非只有一种。有时候,静观其变,等待时机,也是一种智慧。”
小道童沉默了,他虽然不太明白师父的话,但他知道,师父总是有他的道理。
“去吧,孩子。”老道士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小道童的肩膀,“继续修行,增强自己的能力。当真正的时机到来时,我们自然会下山,去履行我们的责任。”
小道童点头,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他对师父的信任让他选择了服从。他退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修行之中。
老道士再次坐回蒲团,拿起那对域外天魔的眼睛,继续他的研究。他知道,离火热的瘟疫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而他手中的这对眼睛,或许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在空无观的宁静中,老道士的心中却在思考着更为深远的问题。
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平衡已经被打破,而他,作为观中的守护者,必须找到恢复平衡的方法。
无论是通过直接的行动,还是通过更深层次的智慧和洞察,他都必须为这片土地的未来做出自己的贡献。
在空无观的静谧之中,老道士原本沉浸在对域外天魔眼睛的冥想和研究里,突然,他的内心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波动。他的灵识如同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动,使他从深沉的入定中回过神来。
“呱!坏了,那小子竟然这么快来到了离州,眼睛要换回去了,不对,好小子,给我又带了个域外之魔!”
老道士坐在蒲团上,他的手指快速地掐算着,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讶转变为喜悦。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仿佛看穿了时空的界限,捕捉到了白墨的气息。
老道士能感觉到白墨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力量,以及随之而来的,另一个域外之魔的存在。这对他来说,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遇。
“此子非凡,其行踪与天象呼应,看来离州的风云将因他而起。”
老道士喃喃自语,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他知道,白墨的到来可能会给离州带来巨大的变化,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九州的命运。
老道士站起身来,步出了他的屋门,来到了观外。他抬头望向天空,似乎想要从那变幻的云彩中寻找到未来的征兆。
“域外之魔的出现,究竟是福是祸,还得看这小子如何应对。”
他回到屋内,开始收拾行装,准备下山。老道士意识到,他可能需要亲自去见一见这位名叫白墨的年轻人,了解他所带来的影响,以及他心中所藏的秘密。
“也罢,老夫就走一遭,看看这场风云如何变幻。”
老道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身影在屋内一闪,便消失在了空无观的深处,只留下那对域外天魔的眼睛静静地放置在蒲团之上,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白墨的眷属大军如同一股黑暗的潮水,悄无声息地侵入了离州。他们的到来,并没有伴随着震天的战鼓或响亮的号角,而是以一种几乎无声的姿态,迅速地占据了每一寸土地。
所到之处,眷属们与那些被血色孢子感染的怪物展开了激烈的厮杀。这些怪物,曾是离州的百姓,如今却成了疫情的牺牲品,它们在血色孢子的驱使下变得狂暴而危险。眷属们与这些怪物的战斗异常惨烈,双方都在为了生存而战,没有退路。
血色孢子怪物的攻击方式极端而残忍,它们利用孢子的力量,释放出腐蚀性的血雾,试图侵蚀眷属们的躯体。然而,白墨的眷属们并非普通的生灵,它们在白墨的控制下,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战斗能力。
战斗中,眷属们利用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巧妙地避开了怪物的攻击,同时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反击。它们的触手如同死神的镰刀,切割着血色孢子怪物的身体,将它们一一击败。
随着战斗的进行,白墨逐渐展现出了他的真正力量。他不仅仅是在指挥眷属们战斗,更是在利用这场战斗,来增强自己的力量。每一场战斗,每一次杀戮,都在为白墨提供着力量的滋养。
最终,在一片混乱和厮杀中,白墨的眷属大军取得了胜利。血色孢子怪物被全部吞没,它们的力量被白墨所吸收,成为了他力量的一部分。
白墨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格外高大,他的力量在这场战斗中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这场战斗,不仅是一场力量的较量,更是一场生存的斗争。白墨和他的眷属大军,用他们的力量和智慧,战胜了血色孢子的威胁,保护了离州的土地。
然而,白墨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血色孢子的源头尚未找到,疫情的威胁仍然存在。他必须继续前进,寻找疫情的源头,彻底根除这个威胁。
在离州的大地上,白墨和他的眷属大军将继续他们的征程。他们的行动和选择,将对离州乃至整个九州的未来产生深远的影响。
而白墨,作为这场战斗的胜利者,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力量的渴望。
“师父,我打听到空无观了。”
谢叶一身素白道袍,她的出现如同一道清泉在山间流淌,她的道袍简洁而素雅,不沾一丝尘埃,衬托出她超脱世俗的气质。
她的发丝如墨般漆黑,柔顺地披在肩上,偶尔几缕随风轻舞,更显得她清丽脱俗。
白墨坐在山君的背上,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正在有序行进的眷属大军。当谢叶带来关于空无观的消息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
“哦,快说,快说!”白墨的声音中透露出急切,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示出对这个消息的高度重视。山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变化,低吼一声,以示回应。
谢叶微微一笑,她知道这个情报对于白墨来说意义重大。“师父,空无观位于离州的群山之中,那里云雾缭绕,常人难以寻得。”
她详细地描述了观的位置和特征,确保白墨能够准确把握。
“好,谢叶,你做得很好。”白墨转过头,对谢叶投去赞许的目光,“接下来,我们需要准备一下,前往空无观。那里可能有我们需要的答案。”
谢叶点头应是,她的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冒险的期待。白墨则开始调整大军的行进路线,确保他们能够安全而迅速地抵达目的地。
在白墨的指挥下,眷属大军开始转向,向着空无观的方向进发。
“道友请留步!”
声音划破了天空,清晰而有力,穿透了白墨布下的灵力之网。
白墨微微一怔,他能感受到那股声音中蕴含的深厚内力和独特的气息,这是一个修为高深的道人。
在这股声音的干扰下,白墨的眷属大军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白墨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位老道人正站在不远处的山丘上,他的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与周围的自然景致融为一体。
老道人身穿一袭灰色的道袍,袍摆随风轻轻摆动,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气质。
他的须发皆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却异常清澈,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他的手中拿着一根古朴的拐杖,拐杖顶端镶嵌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是你,泽县拿走我眼睛的道人?”白墨离开山君的背,站在老道人面前,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记得这位道人的实力,那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力量,曾在泽县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白墨的态度变得谨慎而尊敬,他知道面前的道人并非普通修士,而是拥有高深莫测能力的存在。他顿时弯腰,行了一个礼,表示对老道人的敬意。
“是我,小道友,你来离州也是要回眼睛的吧。”老道人看着白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似乎在审视着白墨的诚意和变化。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