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降服
“卧槽,这年轻人!”
“这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啊!”
“唉,这不是那谁,那个明星……我想起来了!宁澈!”
“我靠!我靠!还真是他!”
“本来以为视频里就够牛了,现实看到好像更厉害啊!”
“哎哎哎,保安上去了,有好戏看了。”
练拳的宁澈不但吸引了大爷大妈们的关注,也引来了一些早起晨练的年轻人注意。
就连公园的保安大爷,都在旁边围观了好一阵。
“小伙子,你这……”保安大爷指了指地砖,语气神态也不怂,他都活到这岁数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我照价赔偿。”宁澈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两年熟练度加成,虽然没有增长属性,但却让他的发力达到了一个新高度。
殊不知,这一幕被围观群众录下来上传到了网上,又成了新的名场面。
宁澈赔偿后,没在公园多做停留,打车来到了安婕所居住的小区中。
上了楼,进了屋。
刚睡醒没多久的安婕正好在做早餐。
和平日见到的知性打扮不同,一身居家的银灰色冰丝吊带睡裙将曲线完美勾勒,若隐若现的精致蕾丝裙边下,是一双比例完美的白皙玉腿,恰到好处的三分丰腴,尽显轻熟女性的万般风情。
若非尝尽了咸湿鲜甜,练就了非凡定力,宁澈险些没能把持住。
“安姐。”宁澈轻唤一声。
“嗯?”安婕未施粉黛的悄颜上睡意朦胧。
初升的暖阳透过窗户玻璃形成了一圈圈光晕,为绝美的容颜蒙上了一层滤镜。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幕很温馨,好像时间都慢了下来。”宁澈心中有暖意流淌。
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曾经对跌跌撞撞浪荡半生的他来说,就如一场平凡而又美好的梦。
“嗯…你……一个鸡蛋够吗?”安婕见宁澈目光有些炽热,顿时缩回了眼神,强装镇定撩起散落额前的一缕长发,将之挽至耳后,只觉耳根有些发烫。
真是睡糊涂了…衣服也没换就给他开了门…万一这坏家伙又要对自己使坏怎么办……
不,以这坏家伙的性格来看,接下来肯定要对自己使坏!
想到这,安婕心中并未太多抗拒,反而还升起了莫名的期盼。
这突然生出的期许,又再度加深了她的羞意。
而后,余光中宁澈的身影越来越近。
一步,两步……
还未靠近,安婕身子就已经开始发软。
“没睡好吗?鸡蛋都快煎糊了。”
宁澈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身,一只手接过锅铲,将鸡蛋翻了个面。
“嘤……”安婕耳根被热气一吹,娇躯松软,要不是手扶着灶台,又背靠宽阔的胸怀,恐怕连站都无法站稳。
真是完蛋了,怎么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
安婕目光有些迷离,隐约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强力心跳。
每一次,都像是敲打在她的心扉上,一点点破开她的心防。
“吃完早餐再睡会吧,晚点去津城也没关系。”宁澈语气温柔,心中并没有使坏的想法。
这几天的安婕为了他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既要忙他的事情,也要处理公司的工作,加班熬夜已成常态。
“没事……”安婕下意识做出回应,却被宁澈打断。
“乖,听话。”宁澈捏了捏她的脸,用上了哄小朋友的语气。
“什么嘛,我又不是小孩子。”安婕低声嘟囔。
“但是你比小孩子还要可爱。”宁澈轻笑道。
去掉一身成熟的打扮,身着睡裙俏脸粉润的她更像是邻家女孩般,少女般甜美的娇羞几乎溢到了空气中。
“什么,什么可爱啊,我都…二十六岁了……”
感情上一张白纸的安婕哪经得住这般情话,支支吾吾反驳着,在说到年龄时,难免透着失落。
年龄,一直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
如果宁澈只小她三岁,那她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可宁澈小了她八岁。
无论是她从小接受的保守教育,亦或是站在现实的角度去考虑。
这八岁的差距都不是一个小问题。
虽然总有人说年龄不是问题,距离不是问题,身高不是问题等等……
可就生理而言,俗话有‘女人四十烂茶渣,男人四十一枝花’。
或许刚开始会很甜蜜,但过几年呢?
再十几年后,和他上街,听到他人猜测“这是你儿子吗?”这种话,又该做何感想?
这还仅仅只是生理而言。
年龄带来的三观代沟,生活方式,兴趣爱好,聊天话题,朋友交际等等……这都是无法避免的问题。
“就算年龄再翻个倍我也觉得你可爱。”宁澈笑道。
他雨城第一深情这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当即就通过安婕语气捕捉到了她的心理状态。
“嘁,就知道说些好听的话骗人。”
安婕不信归不信,却对这话很受用,心中的失落与惶惶不安被冲散了大半。
女人大都是听觉动物,即使是立志做女强人的她也不例外。
“我可没骗人。”
宁澈莞尔一笑,并没有选择在这个话题上深聊。
煎蛋盛盘,撤下铁锅,将一旁接好水的锅具放到灶上,拧转旋钮调至大火。
“还是我下面给你吃吧,正好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宁澈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开车!”安婕羞怒。
“那安姐你下面给我吃?”宁澈挑眉。
“去你的!”安婕用拍了一下宁澈的手臂。
“正好,烧水也需要一会时间。”宁澈自语一声,而后转过安婕的身子,一言不合就A了上去。
安婕只挣扎了两下便被降服。
拿出毕生所学的宁澈这一次势不可挡。
精湛的组合技打得安婕神魂颠倒,节节败退。
宁澈没有见好就收,反倒步步紧逼,愈杀愈勇。
哪怕最后安婕用手不停拍打投降,都无法阻止杀上了头的宁澈,反倒被他采用锁技固定住了双手。
可惜没有裁判在场,也没有人为她抛起白毛巾,只能由她自己进行笨拙的防守,如同弱小无助的待宰羊羔,在猎手的陷阱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