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确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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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清溪娘娘笑我南宫鄙

    这“河婆”二字一出口,众人当即慌乱成一片!

    话说道法万千,这天下修仙一途,当然也是极其复杂,稍有不慎,便是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修仙,非逆天也;实则顺应天道,与天长生也。

    天下神仙,共分五类:鬼仙,人仙,陆地神仙,神仙,天仙。

    这河婆,便是鬼仙一类。于阴中超脱,神像不明,鬼关无姓,三山无名,虽不人轮回,又难返蓬瀛,终无所归,止于投胎就舌而已。故而天下仙家又称:“修持之人,不悟大道,而欲速成,形如槁木.心若紫灰,神识内守,一志不散,定中出阴神,乃清灵之鬼,非纯阳之仙,以其一志阴灵不散,故曰鬼仙。虽曰仙,其实鬼也。

    简单来说,这河婆,就是那不死不灭的鬼!唯有通过纯阳之力,方可杀之。

    这青衫白发道士正是南宫鄙。

    刚才那一手,正是南宫鄙抓住了这清溪河河婆的真身,迫使其化为本体,染绿整片河水的手段。

    那些修仙之人,只看一眼就知道事情经过了。

    原来。这照影自怜的姑娘正值年少,身上阴柔之气极纯极厚。故而那河婆对这姑娘垂涎三尺,起了杀心。

    这南宫鄙一颗石子儿下去,吸引了一大群人,自然坏了这河婆的好事儿。

    唯独令这南宫鄙困惑不解的是:这堂堂清溪娘娘庙外,怎就有这等阴晦物?莫非那清溪娘娘在天上出事儿了?!

    ……

    南宫鄙令这河婆现身了,众人也就明白事情原委了,也就没再怪罪这跳蹦道士了。

    那老太婆经人一番解释,知道自己错怪了这白头发年轻道士后,一脸尴尬。

    等到南宫鄙嬉皮笑脸地跑过来,努着嘴,朝着老太婆的绣花鞋子,做出要吐唾沫的动作。

    这老太婆赶紧一巴掌将南宫鄙的脑袋推开,板着脸倚老卖老,“你这臭小子,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弄花了人家姑娘的妆啊!大手大脚不成器!”

    这南宫鄙咽了口唾沫,看着这老太婆一阵无语,心里悲催万分,抱怨道:你这老太婆,真当小道我不打老的?小道我不扔石子儿,还要把她拉走?!那小道岂不是要结结实实挨个大嘴巴子。怎么能随便牵人家姑娘的手呢!

    这南宫鄙心上这样想,嘴上却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混账话。

    这老太婆见没啥事儿了,就像个凯旋而归的英雄一般,挺着大肚子,安慰了那姑娘几句,就扬长而去。真当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儿了!

    ……

    等到四下人群散去,那姑娘才放下手帕,露出哭花的脸。姑娘处在人群中,自然也知道了事情始末。明白这白头发道士并非故意捉弄自己了!

    这南宫鄙瞥见姑娘,只看了一眼,就一阵心窝子疼,赶紧自嘲一笑,摆了摆手,匆匆进了清溪娘娘庙。他南宫鄙还得在娘娘庙里求柱香,捞几个小钱嘞!兜里实在吃不开了!

    那姑娘见南宫鄙不理自己了,赶紧跟上南宫鄙,捏着衣角,一副委屈巴巴地模样。

    这南宫鄙自顾自甩着青衫大袖,对这姑娘不理不睬,当没看见。

    这姑娘本以为南宫鄙好歹要宽慰自己一番,谁想这臭道士还在自己面前摆谱儿?!

    当即气得脸色通红,这姑娘忍不住开口道,“喂,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河婆会对我不利?”

    两人已进了大殿。

    这南宫鄙取了一炷香,恭敬点燃。又给这姑娘取了一炷香,让其点燃。

    这姑娘撅着嘴,也不知道为何,还是照做了。

    南宫鄙双手持香,抬头看着这清溪娘娘的雕像发愣。

    也不知道这清溪娘娘有什么好看的,这姑娘站在南宫鄙身边,皱着小脸,一脸看傻帽的表情瞥了南宫鄙一眼,“道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嘞。”

    这南宫鄙比这姑娘高一个头,闻言,只是瞄了姑娘一眼,示意姑娘把嘴缝上!

    姑娘见状,恨不得一拳打翻这臭道士。装模作样!

    等到这红香都在这手上燃尽了,这南宫鄙才回过神来,抖了抖青衫大袖,满脸红光,甚是得意。

    这姑娘见南宫鄙变化,嘀咕道,“臭道士,故弄玄虚!”

    这南宫鄙一脸看傻帽的表情从姑娘手中接过香,插在香炉上,终于开口道,“你这丫头片子,属实是个话痨子!要不是看你是这清溪娘娘转世,我才懒得理你嘞!”

    这姑娘闻言大惊,踮起脚尖,将一双桃花眸子凑近南宫鄙,惊讶道,“你当真?可别糊弄我!”

    说罢,这姑娘重新站正,微低着头,耳根通红,嘀咕起来,“你没逗我吧,我怎么会是清溪娘娘呢!她可是天下第三美人嘞!”

    这南宫鄙闻言,噗呲一声,早就料到这姑娘会做此想,当即洋洋得意地分析起来,“小道我刚刚神游天外,去那清溪娘娘宫殿确认了一番。你不是清溪娘娘谁是?!”

    “不过嘛,这清溪娘娘,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屁股有屁股,要腰有腰……,正是花开时节,最宜采摘欣赏啊!你嘛,脸还没长开,身材也还不成熟,故而还不够惊艳。等以后长大了,就绝对是货真价实的清溪娘娘了!”

    这姑娘闻言,心里一上一下,不时抬头瞥两眼这笑嘻嘻的青衫道士,有些纳闷,“虽说我的亲人都说我长得绝佳,但我却从没想过是清溪娘娘啊!那我岂不是能飞升天外,做那天仙子?!”

    这南宫鄙闻言噗呲一笑,当即对其泼了一瓢冷水,哈哈大笑,“你在想屁吃!”

    这姑娘听了南宫鄙的粗话,气得满脸通红,当即跳脚大骂,“你这臭道士,狗嘴吐不出象牙!”

    说罢,这姑娘欲离去。

    南宫鄙见状,赶紧追上姑娘,一脸委屈道,“姑娘,别走啊!赏钱还没给呢!”

    这姑娘闻言,停下脚步,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什么赏钱?”

    这南宫鄙嘿嘿一笑,抬起青衫大袖,伸出右手搓了搓,“小道我亲自为姑娘算了一卦,姑娘不给赏钱怎么说得过去嘛!我见姑娘也是个富家小姐,定是喜欢赏人钱财的。”

    这姑娘瞪大眼,立刻反应过来,气笑道,“你这道士,分明就是个大骗子!”

    这南宫鄙突然半含媚眼,凑近姑娘,语气温柔,“那姑娘可对小道满意?”

    这姑娘闻言,翻了翻白眼,“你不是叫我丫头片子嘛!我才不是啥富家小姐嘞!”

    说罢,这姑娘就踱着莲步,喜滋滋地往秭归城内走去。

    这南宫鄙看在眼里,怎会不知这小姑娘心思,当即笑呵呵地跑到姑娘身边,和姑娘走在一起,“姑娘可要解惑?我见姑娘与小道有缘,可免费为姑娘多算几卦!对了,小道名叫南宫鄙,敢问姑娘芳名?”

    这姑娘闻言,笑眯起了眼,“你叫南宫鄙?你爹娘怎么想的,竟然敢给自己儿子取天下第一的名字?!”

    南宫鄙闻言,猛地看向姑娘侧脸,满眼放光,心中大喜,由衷叹道,“姑娘倾国倾城,我见姑娘愈加妩媚!”

    这姑娘哈哈大笑,嘲讽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那天下第一南宫鄙啊!”

    这南宫鄙笑脸盈盈,满面春风地跟在美女身边,别提心中有多滋润,故意笑道,“谁人不知,这天下第一是那龙虎山张湖啊!”

    这姑娘果真哼哼道,“那张湖再强,也不是那南宫鄙的对手!南宫道长,可是我心中偶像嘞!”

    刚说出口,这姑娘就感觉不对劲,赶紧停下脚步,猛地看向南宫鄙,上下打量一番,越看越惊奇,语气不自信道,“你当真是那天下第一南宫鄙?!”

    这南宫鄙轻咳一声,淡定伸出双手,试探道,“那姑娘给我几个赏钱儿?”

    姑娘闻言,翻起白眼,心里一笑:果然不是!天下第一怎会向女子要赏钱?

    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