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神医王妃野翻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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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 泽王的产业被输光了

    郑朝宗正在砸基因制剂,所有的玻璃瓶放在一个捣药罐敲碎。

    他去拿安馥珮手中的两支。

    安馥珮蓦地手一缩,“这两支给我,我要检测一下。”

    仅凭药瓶上这几个钢印无法证明一定是她那个世界的产物。

    如果她能够检测到其中药物的成分跟她知道基因改造一号成分相同,那就可以证明,这药物,确确实实是她的世界的产物。

    如果她证明了这一点,那说明什么?

    安馥珮忍不住颤抖,仿佛身体一下子空虚了,飘浮起来。

    这里并非平行世界,而是她那个世界的延续?

    上古遗迹?

    所谓上古就是她生活的年代?

    她不是穿越到平行世界,而是穿越到未来了?

    上古没落了,她那个时代的人类毁灭了?

    现在是文明重启,人类重新开始了筚路蓝缕的新征程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又是公元几几年呢?

    她穿越了多久的时光呢?

    这里会不会还保留着邪恶的丧尸病毒?

    想到这里,安馥珮莫名感到一阵恶寒。

    ……

    泽王重新写了一份折子。

    “护卫对付不了他们,但火焰军可以。”

    之前泽王和安馥珮想了个法子,让嬴景昱的火焰军训练之后,下山大胜武王的基因武士。

    既然封住浔阳进京要道的是基因武士,不管是北安侯的人,还是武王的人,嬴景昱肯定能领火焰军冲出去。

    另一方面,越皇向来不待见嬴景昱,趁此机会,也可让嬴景昱在越皇面前露个脸,搏得些越皇的好感。

    浔阳时疫解除之后,嬴景昱就回听风崖了。

    泽王叫小柒和铁松两个马不停蹄把奏本和书信送过去。

    让五皇子嬴景昱领着火焰军杀出一条血路,火速把奏折送入京城。

    泽王交代完毕,回头只见安馥珮坐在角落的桌边,滴管吸了一滴药液,放在显微镜下看。

    泽王走了过去,拍拍她的肩,“可看到什么了?”

    安馥珮一只眼睛对着镜孔,“都是细菌病毒,恶心死了!”

    想那上古遗迹的东西放的时间太长,早已变质。

    不过,安馥珮还是看到一些熟悉的片段。

    具体还要仔细测一测。

    唔……

    泽王忽然勾过头衔住了她的唇,舔了舔。

    “别闹,你!”

    安馥珮手撑着泽王的肩往外推,却禁不住泽王百般地摩挲。

    “安安,等会儿再看这个,先随本王去个地方。”

    ……

    郑朝宗和三三、小泗,看得脸都红了,泽王就不能照顾一下单身汪的心情吗?一个个全跑到诊室外面了。

    剩下陶征山,现下刚动完手术,裹得跟个丁粽子似的,逃也没法逃,只能避上眼装死。

    安馥珮只好先收了仪器,把两瓶药液封死。

    回头喊住郑朝宗:“郑校长,那些上古药剂需要高温蒸煮之后才乱扔掉。”

    郑朝宗听命去处理了。

    安馥珮和泽王出了诊室,只见一个药王谷的弟子在药堂门口探头探脑的,想必是来打听杜桂的伤处理好了没有。

    泽王尚不知安馥珮和药王谷打赌之事,便拿扇柄敲了下药王谷弟子的头,“贼头贼脑的!一看就不干好事。”

    药堂斜对面的一株掉光了叶的梧桐树的枝桠上,懒洋洋地斜躺着一个白衣男子,“泽王啊泽王,本公子总算等到你栽跟头了。”

    口气幸灾乐祸。

    秋风吹得那人白色的长袍扑拉拉摆动,像一只白鹤。

    泽王抬头一看是唐博湖,他倒也认得,“唐兄,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你栽跟头的。”

    “好笑,本王才刚刚佳人成偶,春风得意,有何跟头可栽?”

    那名药王谷弟子捂着头道:“安氏用你的产业和我师傅打赌,我师傅和她分治一人,如今我师傅已经给决明开好刀了,而安氏到现在也没给杜桂给开刀。”

    他深恐泽王又打他,抱着头往后躲,“我听说安氏把药都给了那个快死的人,没办法给杜桂开刀了,这场赌你输了!哈哈哈!”

    这人笑归笑,仍是害怕,一溜烟逃走了。

    泽王此时才知打赌的事,回头看看安馥珮,“你拿本王所有的产业来赌?你知道不知道本王有多少产业?”

    小泗见泽王脸色不善,连忙道:“此事不能怪安神医,那时陶征山还没有回来呢!谁知道刚签完赌约,陶征山就回来了,还受了那么重的伤。那安神医能不救陶征山吗?肯定不能,对不对?”

    唐博湖拈着缕鬓发,笑容宜人,“所以啊,我觉得泽王你这亲还是成得冲动了一些。”

    他宽袖一甩,从手上飞出一卷画轴,飘向泽王。

    “这个人叫夕颜,跟你要找的人相貌比安氏更像,而且更美,巧的是她也懂医术,而且知天文懂地理……”

    看来,唐博湖也知道泽王在找人,而且看到过泽王的画。

    这人居然当着安馥珮的面怂恿泽王去找别的女人,安馥珮很不高兴,窜出去接这画轴。

    手指尖堪堪触到画轴,细腰被泽王的手臂抱住了,向前不得。

    “啪”,画轴掉在了地上。

    泽王道:“小泗,快把它撕了。”

    此画非彼画,泽王可不想让安馥珮看见。

    小泗捡起画,把画卷撕了。

    “泽王,你!”

    安馥珮更生气了,到底是什么人,泽王如此怕她看见?

    唐博湖惊讶道:“咦?”

    泽王道:“君子不唱流言,不折辞,不陈人以其所能。本王已然认定安安,你少来挑拨离间。”说着,把安馥珮抱得更紧了。

    “安氏把你所有的产业都奉送给纪老头了,你也不生气?”

    “呵,可笑的纪老头,本王的产业他也敢接?岂不知他自己无经商才能,越大的产业,他亏起来也越多吗?本王只需搞一两个小动让就能让他赔得底裤都下剩,本王为何生气!”

    “你!”唐博湖叹了一口气。

    安馥珮蓦地发现唐博湖眼波流转特别奇怪,含着失望、不甘、不服气诸如此类的情绪。

    难道他是另一个苏婉婉?

    “哈哈哈!那就再好也没有了,本公子颜值才学都远超于你,唯财力比不上泽王。但从此之后,泽王你一样是个穷光蛋,你就再也比不上唐某了。”

    唐博湖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安馥珮的身边,冲鼻一股淡香,很浅,但安馥珮闻到了,还察觉到其眼中若有若无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