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战锤当暗精
繁体版

221.论突袭我们是专业的

    钟声响彻在奥姆斯科罗城镇的上空,当警报响起时,城镇的每一个角落都亮起了灯。

    萨利人匆忙地把盔甲套在肩上冲出屋外,他们或是爬上瞭望塔,或是寻找最近的组织。老弱和孩童的尖叫声在街头回响,引起恐慌,但也有一些萨利女人在帮助家庭的男性穿上盔甲后,也拿着斧头盾牌化身盾女冲出屋外。

    “恐虐!”萨利人咆哮着,他们呼喊着这个神圣的名字。

    “恐虐!”萨利人咆哮着,直到他们的声音几乎被其他的喊杀声所淹没。

    “恐虐!”萨利人拿着斧头和盾牌咬牙切齿地尖啸着,他们呼喊的声音已经变形了,但似乎恐虐迟迟没有回应他们……

    萨利人组成一个又一个经典的诺斯卡盾墙三线方阵,厚实的盾牌互相交织在一起,保护战士们不受已经上房的精灵射手攻击。他们开始试图向前推进,在他们的身后更多的战士从屋内冲了出来填进了阵型中。

    达克乌斯从回忆中脱离了出来,虽然当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但他不愿去再回想了,他感觉到一种无力感。这世界上不止那两位在注视他,还有其他的存在在注视他,或许是从他成为玛瑟兰冠军后才发生的事,他当时才知道,坐船在海上航行对他来说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他们似乎有些弱啊,比我想的还弱。”达克乌斯本来想感慨:杀人者,人恒杀之的,但他发现用德鲁希尔语很难表达出来。

    “大人,可能是因为南方的帝国人不会袭击他们?帝国人承担不了他们的反击?”站在达克乌斯警戒的弗拉奈斯突然说道。

    “也是,他们与左边斯凯林人解决争端在海上,北方的艾斯林人也打不到这来。”达克乌斯回应道。

    此时,达克乌斯的身边只有德鲁萨拉和弗拉奈斯,剩下的要么在看守船只,要么在下去找乐子去了。月黑杀人夜,杀人放火杜鲁奇是专业的,他没有虎了吧唧的直接让船队冲进峡湾,而是利刃湾用玛瑟兰神术把船队隐藏了起来,从一个隐秘的地点登陆的。

    达克乌斯从克拉卡隆德集市上淘的利爪海指南起了作用,那本书上记录了这附近一个隐蔽的地方,书的作者曾经冒险登陆侦查过奥姆斯科罗一次,神奇的是时间过了千百年,那处漏洞依然还在那里,或许这就是诺斯卡人的傲慢吧,毕竟帝国佬和基斯里夫人很少会突袭诺斯卡人的城镇。

    达克乌斯让马拉努尔留在了船上,他和他的这位堂哥关系很奇妙,虽然他伪装的够好了,但他知道他的堂哥或许已经知道什么了,或许从他回到夜督府邸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他不认为是自己的伪装出了问题,毕竟两个人待久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发现对方一下秒情绪和动作的转换。

    按理说,达克乌斯与马拉努尔这种关系是靠不住的,但奇妙的是他俩居然靠的住。达克乌斯会发自内心的去选择马拉努尔,起码现在是这样的。可能是因为马拉努尔曾经发过誓,会一直保护弟弟。可能是因为地狱之灾家族的奇特家庭氛围,可能是因为他俩的性格和现在的地位?

    达克乌斯不认为马拉努尔会把船开走,他知道最初马拉努尔是想跟他去露丝契亚大陆探险的,不过马拉努尔最后还是留在了克拉卡隆德,那是因为安娜萨拉族母和纽克尔少主绝不会同意让两位后备继承人一同出去冒险的,风险太大了,容易团灭。他知道马拉努尔有些宅,想窝在克拉卡隆德当个纨绔子弟,等杜利亚斯回来之后会去随船,一辈子最大的成就或许就是担任恶毒神殿号的提督,结果……造化弄人啊,他俩先是跑到纳迦隆德担任马雷基斯副官,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跑到旧世界来了。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达克乌斯寻思寻思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好像最早答应给马拉努尔从露丝契亚带回两个大扇子让灵蜥跟在后面扇,这么重要的事他居然给忘了。

    马拉努尔把船开跑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选择相信混沌诸神了,不然世界之大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地狱之灾家族和他的父亲会率领黑色方舟舰队满世界寻找他,马雷基斯同样也会满世界寻找他。那他把船开走的动机呢?羡慕?嫉妒?愤恨?还是因为其他的,嫉妒达克乌斯的高位?

    问题是达克乌斯的高位是马雷基斯给的,就算是他突然嘎了,也不能可有下一个杜鲁奇取而代之,这件事都已经成了纳迦罗斯的共识了,嫉妒他的杜鲁奇大把的,但除了莫拉丝没人敢动他,毕竟不能取而代之,没有哪个杜鲁奇能承受马雷基斯和地狱之灾家族的怒火。而且马拉努尔现在的地位也足够高,甚至连后续都找好了,他发现马拉努尔是真的对奥比恩岛有想法。

    不过以后的事谁能说好呢,达克乌斯又从思绪中脱离了出来,转过头看了弗拉奈斯一眼。

    “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很困惑?”

    弗拉奈斯的目光先是与达克乌斯对视着,但他没有说什么,之后又低下了头。

    “有的时候,有些事是我必须要做的,就像巫王陛下有黑守卫,但他就不战斗了吗?”达克乌斯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寻思了一番后接着说道,“你要记住你从来就不是什么武技长,我们是活给自己的,不要让别人的目光和看法成为我们的枷锁。

    伱是我的副官,你要做的是多看多学,学习怎么治理一个国家或是王国,你和你的家族迟早要回到查瑞斯王国的,君临奥苏安对我们来说只是第一步,后面的事或许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麻烦,战争带来的伤痛和记忆不是时间就能流逝掉的。毕竟我们不能把所有的阿苏尔都杀光,如果这样做,那为什么不直接干脆拔出凯恩之剑呢?”

    达克乌斯说完后拍了拍弗拉奈斯的肩膀,弗拉奈斯目前作为他最信任的副官,他俩没有杜鲁奇的三剑礼仪。

    达克乌斯发现弗拉奈斯最近有些执拗,说难听点就是有点魔怔,练习武技的时间比做其他事情的时间还要多,可能是发生在奥比恩岛的战斗刺激到了弗拉奈斯。

    魔怔在这个世界可不是什么好的现象,这代表着半只脚已经踏进深渊了,有好多传奇和英雄就是因为魔怔,才会选择主动或被动的去拥抱混沌。

    比如那个『水蛭领主』费斯图斯,昔日的他是良善之人,甚至伟人。他曾是技艺娴熟的外科医生,拥有真正的怜悯之心,并创建了遍及整个诺德领的收容所系统。于是,纳垢让他品尝了这股怜悯之心的味道,当他对啮热束手无策时,当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病人以最可怕的方式惨死时。他祈求自己能够学到治愈这种疾病,以及世间所有疾病的知识,纳垢很高兴地应允了这一祈求。片刻之间,大量的知识涌入了他的思维,这些知识瞬间将他逼疯,冲垮了他的怜悯,只留下了疯狂的渴求心,去测试他所获得的这些全新的知识!

    “来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德鲁萨拉抬起头看着天空说道。

    一颗彗星如闪电一般划破夜空,将夜晚的天空点亮成耀眼的一片光辉。彗星准确地撞击了奥姆斯科罗城镇,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这一瞬间,达克乌斯的思绪被完全淹没。他拼命维持着平衡,同时努力扶着德鲁萨拉。他看到剧烈的冲击波摧毁了城镇的大半,地面扭曲变形。狂风般的火焰呼啸而过,将空气吞噬。经过漫长的一段时间,幸存的萨利人才重新开始呼吸,烧焦的空气中弥漫着被焚烧的尸体的恶臭。他感觉彗星可比某款游戏里的劲大多了,毕竟彗星可是从外太空拉下来的。

    “精准命中,就是有点晚,走吧,我们也活动活动。”

    达克乌斯要的东西确实在这里,卡拉克·鸦栖城国王的长子哈尔孔·维克拉姆森也在这里,萨利人的国王和艾斯林部落来和亲的王子同样在这里,但乌弗瑞克不在这里。

    贝洛达这位胆大心细的高阶祭司,就像她曾经在露丝契亚时冒险进入全是亡灵的新贝克港一样,在一天的时间内她已经把奥姆斯科罗里里外外搞搞的明明白白,再加上雷恩和吉纳维芙的佐证,奥姆斯科罗就像被扒去了衣服一样出现杜鲁奇们的面前。

    突袭对于杜鲁奇来说似乎像刻进了血脉中一样,他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虽然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但不用达克乌斯安排,他们就各自领下了自己的任务,达克乌斯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因为这只突袭,虽然突袭的是萨利人的首府,但毕竟不用抓俘虏,难度更是降了一个等级。

    当萨利人组成队形向外推进时,杜鲁奇的连发弩箭矢在盾牌上爆出轰鸣声,有几名猎人还试图还击,他们从护盾墙中跳出来,向半蹲在屋顶上的杜鲁奇射击,但很快他们就被集火射成了刺猬。

    “把猎犬放出来。”一名萨利人咆哮道,他的叫喊似乎给队伍带来了某种秩序,盾牌露出了一些空隙,数十只战獒冲了出来。

    在混沌能量的作用下,猎犬很容易发生突变,它们的身体会极度膨胀变成战獒。凶残、嗜血的它们是天生的杀手,它们筋肉结实、牙齿锐利,习惯成群结队地游荡在荒野中,它们甚至会毫不犹豫地向长矛阵发起冲锋,就是为了享受垂涎的巨口咬入多汁的活人血肉中的那一刻。战獒们闻到了精灵的气味变得兴奋起来,但它们很快迎来了它们最糟糕的时刻。在杜鲁奇战戟的拦截下它们失去了势头,或许被城市保护的帝国佬会怕这些玩意,但杜鲁奇在纳迦罗斯什么怪兽没见过,杜鲁奇三三一组,犹如一座座孤岛,但又如一道道坚固的空心方阵。在战戟、连弩和锯齿长剑的攻击下,它们不断的哀嚎着死去,只对杜鲁奇造成了有限的伤亡。

    萨利人吼叫着用斧头敲击他们的盾牌,喊着恐虐的名字,跟随战獒冲锋,扑向看似被包围的杜鲁奇,试图用斧头把杜鲁奇砍倒。

    然而,萨利人不知道是,前方的道路对于他们而言是一条通向地狱的路。把奥姆斯科罗搞的明明白白的杜鲁奇把这里设定成了预设的包围圈。

    更多的杜鲁奇出现在了房屋上,密集的箭矢射向了侧翼暴露的萨利人,虽然萨利人的盾牌阻止了许多伤亡,但还是不停的有萨利人哀嚎倒下。

    比这更毁灭性的是杜鲁奇拿手出了拿手绝技,他们把拆分的收割者弩炮搬上了房顶组装了起来,在霞弹模式的射击下,萨利人的阵型就像被巨型的战獒咬出了一道恐怖的伤口,在一瞬间内几十个萨利人变成了支离破碎的碎肉。

    一位从被窝里爬出来的萨满正拿着法杖和斧头酝酿着反制法术,但他突然感知到什么,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此刻的他就像左右为难一样,如果停止施法,混沌能量会吞噬他,如果他继续选择施法,他就……

    吉纳维芙没有给萨满犹豫的机会,锋利的反曲匕首直接划断了萨满的颈椎。

    萨满被混沌能量反噬了,他的身体像热蜡一样从骨头上融化,随后炸的四分五裂。

    已经退无可退的萨利人还在冒着箭雨冲锋,一道空间之门突然凭空出现在了他们与杜鲁奇的中央,阿尼齐帕尔的空间之门打开通往另一个次元的大门,不可名状的生物被吸引到了中古世界的维度上。

    还在冲锋的萨利人发出了惊怒和绝望的哀嚎,就像没有牙齿但又饥肠辘辘的食人魔在舔嘴唇时发出的湿湿声音。

    被阵型不断向前推的萨利人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们看到空间之门中不可名状的卷须正向他们招手示意,随后他们就像列队跑步一样,一股脑的冲进了空间之门中,消失在了养育他们的土地。

    相比于萨利人的前队,压上来的后队惨相更有视觉冲击性,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德哈能量。还在房屋上倾泻箭矢的杜鲁奇在良好的夜视能力下看到后的北佬们被火焰包裹,但黑紫色的火焰并没有把北佬们直接烧死。

    萨利人的身体在凝结,奔跑的过程中肉和脂肪不断的从骨架上掉落,有的肉还在不断重塑和变化,有的肉则在不断的膨胀,原始的混沌能量被不断的吸进肉里面,物质被混乱的本质所腐蚀。或是在跑动的过程中变成骨架,或是直接爆裂开来炸散周围的同伴。

    这里只是战斗发生的一处角落,半个奥姆斯科罗城镇都在响彻着厮杀声,杜鲁奇们从四面八方冲了进去,战斗发生在各个角落和空档场地,唯独港口和码头是暂时安全的。

    早在最初的时候,雷恩和吉纳维芙就带着一些好手从那座其他奇特的陡峭断崖攀登了过去,又花费了一些时间爬过破旧的城墙,解决了喝的五迷三道的哨兵。

    警戒的萨利人张开嘴叫喊着发出警告,但是声音在液体的的咯咯声中崩溃了,喉咙在武器的强力打击下断裂,当血液充满肺部时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潜入奥姆斯科罗的杜鲁奇就像一只只在荒野中漫游的狼,他们在寂静且阴暗的地方不断疾驰而过,为后续突袭队伍的前进打开通道。

    一队列队整齐,装备精良铠甲的萨利人出现在一个路口,突然一阵巨大的狂风从他们身上吹过,将他们吹翻在地,正在窒息状态下的他们还没等爬起来,预先埋伏好的冷蜥就从阴暗的角落中冲出来,肆意地收割他们。

    血液从贝洛达的鼻子中流了出来,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她的血液在躁动,她内心的杀戮欲在不断的高涨,她又对着林另一个街角的萨利人队伍施放了一道闪电箭,强大的闪电球砸在萨利人的队伍中,五十多名来自同一艘长船的萨利人直接化作了虚无和血肉,只有几名完好的萨利人还在茫然的奔跑着。

    贝洛达仿佛化身成了雷电使者,她就像闪电的长矛一样,不断的倾泻她的愤怒和杀戮欲,她所在的柯思奎王国没少被诺斯卡北佬荼毒和侵袭,她就像泄愤一样,肆意发泄着内心的情绪。

    原本的突袭计划中,三位在阿多希-特赫加领主那学习过女术士准备施放拉兹寇托的黄金法球,作为突袭的开幕。但之后又改变了计划,贝洛达用Eltharin语吟唱着古老的诗句,她敏锐的头脑在不断锁定着天空外的任何物质,她在外太空中漫步,直到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于是计划改变了,在女术士们的帮助下,她发挥了她的全部意志力,把一颗正在外太空划过的彗星拉了过来。

    本该退出战斗的贝洛达还在坚持着,闪电不断从夜空中划破,她冒着星光和闪电的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一个蠢蠢欲动的萨满,她能看到萨满正在疯狂地挥动着双手,但萨满的努力失败了。

    闪电从萨满身上划过时,他的身体绷直了起来,之后又原地跃升了一下,他的内脏被蒸发了,他的外壳倒在地上不断的冒烟。

    萨利人零碎的盾牌方阵不断的被撕碎,不是突然出现的狂风把他们吹倒,要么就是燃烧的石头没有任何征兆的落在他们头上。当他们被燃烧的石头点燃,当燃烧的石头划破盾牌和盔甲时,当突然出现的杜鲁奇向他们倾泻箭矢时,方阵被一次次的粉碎。

    塞利雷那鬼魅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一位骑着战马的萨利骑手背上,躲开了骑手的飞斧后,他结束了骑手的后续动作。下一秒他又出现地面上,脾气恶劣且四肢粗壮的战马哀嚎着倒在了地上,并把身穿铠甲的骑手压在地下。他踢开了骑手试图劈向他的斧头,随后半克莱夫宽刃顺着骑手的头盔和护喉的缝隙切断了喉管和颈椎,他皱着眉头看着半克莱夫宽刃上豁口挑着带着头盔的头颅,他摇了摇头把头颅又踹回了萨利人的阵型中。

    似乎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萨利骑手,而更像是一名酋长?塞利雷能明显的感觉到对面萨利人的士气有些崩溃了。他虽然第一次突袭诺斯卡人,但他感觉这帮诺斯卡是真的有些拉胯,用他侄子的话就是可能天赋全点在进攻上了。

    如果塞利雷是这里的城主话,他会再修筑一道内墙,并在这里设置一道狭窄通道,在顶部设置大量的杀人洞,同时在通道内设置大量的路障,全是堆好的尖刺栅栏,通道的尽头再放置一架收割者弩炮,把狭窄的通道营造成一个杀人场,入侵者即使冲进去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

    塞利雷又把注意力转回了战场,他能感觉到这里的北佬与纳迦罗斯的奴隶完全不同,在他看来这些北佬就像野兽一样,在饥饿解决之前不会放松,不会停滞,不会停下。或许这群野兽知道他们的神在注视着他们,审判他们的力量,考验他们的勇气。他看着再次冲上来的北佬,他知道这些野兽已经接受了命运,现在是在求死,或许手握着斧头和剑倒下是北佬的宿命,北佬害怕失败的耻辱,他要做的就是成全这些野兽。

    萨利人被射来的箭矢划破盾牌,扯破盔甲,他们把受伤尖叫的同伴顶在前面,用自己的肉体作为抵抗箭矢的屏障,为后续的同伴开拓前方的道路,他们就像巨大的装甲和肌肉组成的浪潮一样,快步地在养育他们的土地上咆哮、冲锋,街道都在他们的脚步下颤抖,直到最后满身箭矢的倒下。

    街道上的杜鲁奇并没有与冲过来的萨利人交战,而是三三一组的有序后退,让出拉扯的空间,房屋上的杜鲁奇向萨利人的阵型中投掷火油,随着火把滚动在街道上,燃烧的萨利人在街道上挣扎了起来,但他们还在试图向前进行徒劳的冲锋。

    萨利人的胡须被烧焦了,他们的皮毛和斗篷冒着烟,他们跳跃着穿过火焰,斧头在闪烁的光线中闪闪发光,但他们没有攻击到杜鲁奇,而是徒劳的死去,临死前的他们不甘的怒吼着,把斧头变成飞斧投掷过去,飞斧砸在杜鲁奇的包钢盾牌上叮叮作响,拿着盾牌的杜鲁奇在巨大的冲击力下不断的后退。

    “我们这算不算联合行动?三百名阿苏尔,一百名杜鲁奇外加几个诺斯矮人?”达克乌斯三人走在燃烧着大火的街道中,偶尔他和弗拉奈斯还在补刀着还在地上挣扎的萨利人,把猩红剑从一个萨利人的尸体中抽出后,寻思到什么的他突然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