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还是个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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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歪理多

    “卧槽,这是怎么了?”

    “我不道啊?”

    “卧槽,哥们五脏六腑都要被压出来了。”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妈呀,我要喘不过气了…”

    “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只有还在比试的一名霜凛峰弟子面色如常地自言自语道。

    “不是,兄弟你感觉不到吗?”在他对面的天玄宗弟子前脚问完,后脚就吐出一口老血。

    “哦,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师尊啊,那没事了。”

    “啊?”

    “感觉得到啊,但是习惯了。”那名霜凛峰弟子收起剑,伸手扶了天玄宗的弟子一把。

    “可能是谁惹师尊不高兴了吧,看来有人要倒霉咯。”他幸灾乐祸地说道。

    ——然后把那名天玄宗弟子推下了比试台。

    “你他妈!”天玄宗弟子差点没气死,他还以为对方是好心搀扶自己,没想到竟是为了推他下台,他咬牙切齿的稳住身形,“你小子,玩阴的是吧?”

    “没人告诉你,要小心自己的对手吗?”少年呲着牙冲他狡黠一笑。

    而其他宗的弟子们要不是为了各自的宗门尊严强撑着,恐怕这时都要跪下了。

    不明所以的长老以及各宗宗主们在意识到引起混乱骚动的始作俑者是墨雪后,纷纷都当起了鹌鹑。

    谁敢去劝阻这尊冷面杀神?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完了完了…”芩月捂住了眼睛,“偏偏在这时候惊了师娘,这君枢今日怕是要吃苦头了。”

    下一刻,只见墨雪缓缓抬起欣长如玉的手,对着君枢的方向轻描淡写地一挥。

    君枢本就强力撑着才能勉为其难的站在原地,而墨雪的举动,轻易地让他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弯了弯,然后整个人随着那根手指的落下

    ——轰然下跪!

    “为何不回答本尊的问题?”墨雪在原本的位置上淡漠开口,幽紫色的瞳仁未曾从怀中的阮瑟身上移开,还顺手将她的身子往怀里带了带。

    君枢此时被墨雪压的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谈回答他的问题了。

    “住手!”沐灼见君枢面色苍白汗如雨下的模样赶忙出声阻拦,“君枢是我的弟子,你要做什么!”

    “你的弟子目无尊长,本尊不过是替沐宗主教导一番,”墨雪嗤笑着讽刺道,“你急什么?”

    “你!”沐灼自知君枢理亏,他无法替他辩解,更何况君枢实实在在的惊到了阮瑟,他只能软下口气,看向君枢,“身为灵剑宗大弟子,怎可如此莽撞?”

    “弟子知错,请师尊责罚。”君枢艰难地说完这几个字后,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了地上。

    “你认错倒是快,就是不知沐宗主会如何责罚?”墨雪冷眼瞧着沐灼,眼中的警告意味明显。

    略微恢复了点神志的阮瑟看着不远处半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君枢,又看了一眼想劝又不敢劝的江珏等人。

    似乎只有自己才能抚平墨雪的怒气,此事因她而起,她不想墨雪落人口舌。

    于是她攀上他的肩抱紧了他,怀中人的动作拉走了墨雪的注意,他低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没关系的,”她闷闷地在他颈窝处小声说着,“他也不是故意的,阿墨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个小弟子计较了,好不好?”

    “瑟儿,”他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微酸,“为何帮他说话?”

    “咳咳...”阮瑟刚准备说话就开始咳嗽,墨雪瞬间也没心思管什么劳什子君枢了,他收敛了周身的威压,慌乱的轻拍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怎么突然咳嗽了?是不是受了风?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墨雪一连串的问题逗笑了阮瑟,“我没事。”

    “真没事?好好的怎么会咳嗽?”墨雪严肃道,“还是让江珏替你看看我才放心。”

    “好啦,别麻烦珏哥哥了。”阮瑟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语气轻快,“再说了,谁说我帮他说话了?”

    “嗯?又要说什么歪理?”墨雪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瑟儿是心善,不必多作解释。”

    阮瑟眯了眯眼睛,墨雪话里的醋味都要溢出来了,别扭的阿墨真是可爱。

    “才不是歪理,你刚才身上实在是冷,差点儿没把我冻着!”她娇蛮地控诉道。

    “.....”墨雪抿了抿唇,他没想到原来阮瑟咳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阮瑟见墨雪眸中满是愧疚之色,顿觉有股诡异的罪恶感。

    “我没那么娇气的,若是真觉得抱歉,那...阿墨亲我一口便好!”

    她调笑的话让墨雪霎时红了耳垂,他不自然地捏了捏她柔嫩的手心,然后撂下一句小声到不能再小声的

    ——“回去再亲。”

    阮瑟将下巴抵在墨雪的肩上,兀自跟他撒着娇,问着晚饭吃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

    墨雪任由她絮絮叨叨,耐心地回答着她的问题,顺手整理了一下因为乱动而有些发皱的衣领。

    她的脸背着墨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冲几个呆愣的弟子眨了眨眼睛。

    站在沐灼身侧的君濯立马反应过来,悄悄靠近君枢身边,见墨雪看都没看自己这边,而是一门心思的跟阮瑟说话,君濯随即眼疾手快地扶走了君枢。

    其实墨雪看到了君濯的动作,但阮瑟都说了没事,他也懒得多计较,免的怀里的人儿又要不高兴,于是便默认了此事翻篇。

    只是瑟儿...为何要替沐灼的弟子说话呢?莫非她还...不行不行,瑟儿只是心善罢了,自己不能这样揣测她,她知道了会伤心的。

    “阿墨,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墨雪才失神了片刻,就听到阮瑟气鼓鼓的问话,他敛起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的正常,“瑟儿,我在听。”

    阮瑟一愣,她实在过于了解墨雪,以至于他有一点不对劲她就能感觉出来。

    “阿墨。”

    “嗯。”

    “我不是因为是沐灼的弟子才替他说话,”她抱紧他,以此给他多一些安全感,“只是你身为副宗主,如若明面与宗主叫板,旁人又要道你不好。我不想别人说你不好,阿墨别乱想。”

    “我也可以当宗主,只要我想。”

    阮瑟被他一噎,报复性地掐他腰间的嫩肉,“阿墨胡说八道什么?当宗主有什么好的,每日怕不是要处理很多事忙的脚不沾地?那样的话,你不就没时间陪我了吗?”

    “就你歪理多。”墨雪被她任性的话堵得哑然失笑。

    “我们回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