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鸿钧帮助冥河+仓颉造字(1)
镇元子在看到这一幕,也是非常的欣慰,os:红云不愧是本座看上的人,果然沉得住气。
不过另镇元子非常意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天道心急了,洪荒的灵气愈发浓郁,镇元子他们这些修行者的修为也是上升的极快。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冥河搞出的动静。
在女娲造人成圣之后,冥河深受启发,造出了另一种种族,阿修罗族。男的丑陋,女的却是极其的妖艳。
“天道在上,吾乃冥河老祖,今创一种族,阿修罗族,望天道鉴之。”
看着天道功德的落下,冥河高兴不已,内心os:本座不需要鸿蒙之气也能成圣,只有废物才会需要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不过令冥河非常气愤的是,这些功德只是将自己推送到准圣大圆满的修为。
冥河并没有气馁,毕竟自己还有后招,“天道在上,吾冥河今创一教,曰阿修罗教。以十二品业火红莲、元屠、阿鼻镇压阿修罗教气运,望天道鉴之!”
令众生非常烦恼的是,他们都跪下准备迎接新的圣人了,但是迟迟没有动静。
冥河这边也傻眼了,自己的修为被推到了准圣大圆满的修为,却无法在前进一步。
看到圣人的入口,却手没有那么长,却是十分的难受的。
冥河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打击到自闭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镇元子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多大的起伏,毕竟这都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恐怕自己和红云成圣之路也会无比艰难的吧!
这一日,冥河老祖正在血海当中苦恼于如何才能成圣的时候,修罗一族在他身旁恭敬陪侍,如奉神明。
“冥河道友这是在苦恼何事呢?”而在这时,一道苍老声音响起。
冥河老祖顿时一惊,只见天边飞来了两位道人。
冥河老祖眼皮子一跳。
他认出了来人,正是新晋的圣人接引与准提。
只不过他与这二人并未有多少交集,这两人找上门来,想要做什么?
“接引与准提两位道友此来有何贵干?”冥河心中警惕,面上不动声色说道。
接引和准提笑呵呵的上前,双手合十道:“冥河道友,我师兄弟此来是想与道友借一样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冥河皱眉道。
接引淡淡笑道:“自然是那十二品业火红莲。此物与我西方教有缘,还请冥河道友务必要借与我西方教。”
“你们是来夺我十二品业火红莲的?”冥河老祖心头顿时泛起怒意。
什么此物与他们西方教有缘,扯淡呢,真当他冥河老祖是傻子不成?
这明摆着是要从他手里抢宝物啊!
“冥河道友此言差矣,贫道掐指推算,这十二品业火红莲的确与我西方教有缘。道友何不成人之美,将此物进献我西方教呢?”接引笑眯眯说道。
“呵,我当两位道友成圣之后当有些圣人之德,今日一见,原来也不过如此,难怪还需要向天借功德成圣,哈哈哈!”冥河老祖也是怒了,出言讥讽道。
冥河也想试试自己这准圣大圆满的修为和他们这些花呗圣人究竟差在哪里。
听闻此言,接引和准提两人脸色都变了。
接引脸上现出冷意:“既然道友执迷不悟,那贫道便只能自己来取了,多有得罪。”
说罢,接引身后八道功德金轮瞬间浮现,一道巨大佛陀法相坐于他身后,如金刚震怒一般,法相神光扫向了冥河老祖。
“哼,圣人又如何?今日我冥河老祖便斗一斗所谓圣人,看看到底有何本事!”冥河老祖大怒,身下十二品业火红莲缓缓浮现,将他包裹在其中。
而下方血海此刻也是血浪滔天,无尽血海之力狂涌灌进他座下的十二品业火红莲当中,让这业火红莲宝光璀璨,栩栩如生,一时间竟是真的抵住了接引的法相神光。
“哼!”接引一声冷哼,随后圣人威能尽数展现。
一道暗含天威的法相神光,瞬间击破了冥河老祖的红莲护体。
“听闻道友号称血海不枯,冥河不死?”接引冷笑道,“今日便让你血海干枯,看你死是不死!”
说罢,接引与准提尽皆催动法力,三昧真火顿时在此形成滔天巨焰,在几个呼吸之内便化成了一片火海,笼罩此方天地,疯狂焚烧蒸发此地血海。
“呃啊——”冥河老祖惨叫起来,他毕竟也只是一尊准圣,如何能力敌接引和准提两位真正的圣人?
不过一时三刻,血海干枯,冥河老祖神魂俱灭,那一朵十二品业火红莲,也失了主人,在接引和准提面前的半空当中缓缓旋转。
接引眼中现出贪婪之色,身后就要抓那朵十二品业火红莲...
就在关键时刻,十二品业火红莲身上散发出一道光,直接将准提接引二人呼回了须弥山。
不仅如此,还造成了境界不稳的情况。
不过对于这一幕,他们在两个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自此准提和接引内心os: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等日后我们师兄弟二人一会让你付出代价!
鸿钧在赶走准提接引之后,也没有对冥河说什么。对于他的遭遇,自己很同情,但同样自己无能为力。
这日,镇元子站在人间的山头边上,看着下方的人族劳作,交流,微微出神。
人族天生聪慧,自被创造便会开口说话,如今人们交流已经颇为方便。
突然,交流的两人中,一人告辞离去,另一人拿出随身携带的粗绳,上面已经被打下了许多个、各式各样的结。
此时他正数着离一个绳结上的距离,然后在合适的位置打下一个结。
“人族真是聪明之辈,就算无人教导,也能成长到这般地步,实属不易啊!”镇元子感慨了一声,身形便消失于山头。
而人族祖地。
仓颉告别自己的朋友,便就地拿出粗绳,在上面算好位置,留下一个绳结。
然后他看着那绳结,心中默念朋友所交代之事,数遍之后才舒了一口气。
看着这粗绳上方,满是绳结,皆是以前的事情。
比较下面的,表示是最近发生的事,这些绳结,大多还都记得。但若是往上、更久远一些的事情,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就算忽然想起来了某件事发生过,而且系了绳结,但拿出粗绳,又对应不到正确的绳结上。
绳结记事,是很早以前便流传开的。
平日里所记之事,不久便能处理完毕,所以在往常,这种记事方法,倒还算可行。
可是如今,人族愈加强盛,人数越来越多。
往往以前一条绳对应一个人,一个绳结对应一件事,如今,若还是如此,未免过于麻烦了。
而且时间持续长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这直接命中了绳结记事的缺点。
若是两人相互映照着打结,过了些时段却又发生两绳结对不上的事,矛盾频生。
而若是人数再有增加,三人、四人……
总之,绳结记事已经有些跟不上人族的发展壮大了。
“人族如今,急需新的记事方式!”
不久前,人族议事殿里,人族族长这样下了定论。
然而之后口耳相传,更是在一天之后才让每个族人才知道了这个消息。
可见人族此时记事、传递信息的方法是何等低效。
仓颉早已在想此事该如何去做,新的方法又该如何,却迟迟不得要领。
与他一样,人族其他人也是冥思苦想,却毫无进展。
仓颉心中一叹,摇了摇头,正欲回去,忽然有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仓颉看去,只见是一名老者,只是有些面生。
人族数量众多,面生也是正常,仓颉如此想着,问道:“老人家可是有事?”
只见那老人摸了摸胡须,笑道:“我有一事不解。”
仓颉心中困惑不已,但出于对老者的礼貌,便接着问道:“老人家何事不解?”
“我若是有一头牛借与你,相约半个月后来要,可是老朽不太记事,过几天便忘了,这该如何是好?”
记事之法!
仓颉瞬间就反应过来,思索片刻,便以结绳记事之法告知:“老人家可在粗绳上记下一个大结,以示一牛;然后用一根细绳,在大结往下半寸之处,系在大绳上,以示半月。”
“可我不记得半寸便是半月。”
“这……老人家可问与家中壮年。”
“若是一匹马呢?这粗结又该多大?”
仓颉一愣,一时间竟是答不出来:“额……”
只见那老者叹了一口气,道:“哎~若是能一眼便看出所记之物为何,如画出来一般,那就方便多了啊。”
仓颉听言,如同被雷霆雳中,身体连同灵魂一起颤栗起来。
老者这看似无心之言,却似乎撞开了他脑海中的某样东西,让他心中闪过一道亮光。
然而当他定神去想,却又一时间无法想起。
正欲问那老者何出此言,抬眼看去,眼前却是空无一人,向周围看去,也找不到老者的身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仓颉像是没了魂一样,就连别人叫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嘴里一遍遍喃喃着什么“长得像”“画出来”,缓缓地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而那突然出现的老者,自然是镇元子。
他掐指一算便知眼前此人的名字,暗道天意。尔后上前询问,不过是为了后面点醒仓颉罢了。
见仓颉对他所说有所反应,似有感悟,便身形一动,离开了人族祖地。
若是再被追问下去,也是一件麻烦事,索性直接抽身离开。
尔后仓颉的追问也是证实了这一点。
暗中看着仓颉如失魂一般走入了自己的屋子,镇元子便再度回到山头上。
此番,点醒仓颉,于镇元子而言不过是顺手而为。
若是因此,仓颉造出早期的文字来,对于人族继续发展壮大而言,自是极好的。
而若是想偏了,于镇元子而言也无伤大雅。
仓颉此时盘坐在床上,看着床边数十条打满了密密麻麻绳结的粗绳细绳,冥思苦想。
多了许久,太阳降了下去,月亮升起。
仓颉仍是白天的姿势,看着数十条绳子,愣愣出神。
“长得像的……”
“……一眼看得出来……”
白天老者的话语在仓颉脑海中盘旋。
而眼前的绳结,似乎也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看久了,绳结还是绳结。
“所以绳结记事不行!”
仓颉突然伸手,将绳结全部扫去,然后便欲起身,转过身去。
只是盘腿坐了一天,仓颉修为本不高,血液不畅。此时突然起身,血液突然流入,双腿顿时一阵酸麻。
只见仓颉惨叫一声后,摔倒在地,灰头土脸。
“呸呸。”
仓颉用手将身体撑起,将嘴里的土灰喷了出去。此时他双腿仍是酸麻无比,只好翻身在一旁坐下。
叹了一声,下意识看向先前倒下的地方。
而这一看,仓颉便久久转不开眼睛。
只见他眼睛微微睁大,紧紧盯着地上那个手印——先前他用右手将自己撑起,而在尘土上留下的手印。
过了半晌,仓颉缓缓举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又看了看地上的手印。
片刻之后,他又伸出手,缓缓盖在地上,用力印下,直到用力过度,手臂都微微发颤,才慢慢抬起手来。
只见又一个手印,出现在地上,这一次更加明显,和他手掌更像,甚至能看得到其上的纹路。
“如画出来一般……”
“一眼看得出来……”
仓颉脑海中再度浮现老者所说的话,而这一次,他感觉到自己,找到了。
想到这里,仓颉立马翻身而起,看着地上的两个手印。
接着双手在身前来回拨拉,不一会儿就将身前的灰尘聚到了一起,而后又轻轻用手掌拍平。
只见他深吸了口气,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在灰尘上滑动着。
凭着记忆中的对牛的形象,在灰尘上一点一点勾勒。不多时,便在地上出现了一只牛的形状。
仓颉初时惊喜万分,而后有皱起眉来,心中想道:若是这样画,像是像了,可未免太过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