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与娘子可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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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失手了吗

    翌日,宜秋轩。

    仅仅是一日,姚秋华也以良好的心态在书案上作画,侍女在旁边伺候着笔墨,云烟突然进了房间。

    “二娘子,大娘子已经出去了,好几个人陪着出去呢,这架势……那大火这么就怎么巧,不烧身。”说着云烟瞧了两边,旁边的侍女懂事的放下手里的活,轻步走了出去。

    姚秋华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云烟的问题,画完了画中的枝叶,才放下笔道:“云烟啊,你认为我失算了吗?”

    云烟听完慌忙看了看后面说道:“少郎君说您做事粗心,该料没料到,反而惹出许多是非。奴婢也认为,既没有拉拢少郎君,也没有烧大娘子的身。”

    秋华没有伤心失落之色,一边重新拿起画笔道:“我承认,这次计划有一些些失误,但我也赌对了,猜对了,我还知道姚玉璃的弱点……只是不知姚子墨……”

    云烟没有说话了,一脸惊讶的看着秋华,一晃才说自己会好好做事的,一点不差分毫,滴水不漏。

    “大宅院里头,贸然死人定然要惹人非议,幸好此次我赌对了……看来要从长计议才能天衣无缝。”

    此刻,忽然外头有一些些轰动,云烟试探的出去看了看,发现几个小厮和侍女在另一间房间里头做些什么东西,姚玉璃的悦春居烧毁了,搬到了姚秋华的宜秋轩,姚玉璃就暂居在房间里,昨夜里房间灯开了好几次,没有什么声响,只听见一些人哒哒哒的走路声。

    一打听原来昨夜大娘子起夜好几次,说是有老鼠,也是深夜,不大好打扰别人,便几次叫来蔚然姑娘来陪陪大娘子。

    云烟便回禀了姚秋华,姚秋华没有很注意,云烟问:“宜秋轩的房间许多,您为何不腾出隔壁间了,住的近些方便。”

    姚秋华早早放下笔,理了理半臂,站了起来,带着云烟走出房间,一边小声地说着:“我只是试一试,又没有多刻意或者多重要。”

    说着说着云烟与姚秋华就来到姚玉璃房中帮着捉老鼠。

    百花市附近。

    姚玉璃邀了陈逸晚出来,与自己外出走一走,也当做病间恢复性锻炼。

    “诶,怎么蔚然没有出来,还要你那庶出妹妹呢?你也无精打采的。”陈逸晚突然问道她。

    姚玉璃笑着无奈看了一眼陈逸晚,笑着道“昨夜我房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老鼠,把蔚然叫了好几遍,折腾得大家都没有睡好,我也是再也睡不着了,这不,出门估摸着秋华没有醒呢,蔚然我也没带上,叫了几个有力的使唤。”

    陈逸晚笑不遮脸,说着姚玉璃连老鼠都怕。

    “我呢,不像逸晚姊姊和洛钦一样勇猛,你们都是将门之后,我只是柔弱不能自理的丫头罢了。”姚玉璃也打趣起自己来。

    忽而走到某处,远远瞧见一棵大树,已然绿意盎然,姚玉璃想起这不就是百花市的老桃树么,瞧着枝头还挂这许多佳人才子的心意。

    陈逸晚也是看到了,一时间心里暗暗感叹竟没有与吴王那个登徒子挂个牌子留个纪念。

    两人都自发这这里驻足,陈逸晚半天才想起姚玉璃。

    姚玉璃没有说许多话,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揉揉眼睛。

    “诶,璃儿,你哭了?”

    姚玉璃回头看着陈逸晚,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眼睛干涩啦,逸晚姊姊不必担心。”

    陈逸晚走近姚玉璃,试探着问道:“上次救你那人,你找着了?”

    姚玉璃摇摇头,捋了捋袖子说:“没有呢,若真是洛钦,他怎么还不来看我,我也就是怀疑在紧要关头就我的是洛钦而已。”

    “而已?”陈逸晚故意提高声调,变着脸指着姚玉璃,说着:“璃儿又春心荡漾了?”

    姚玉璃成功被逗笑,双手拉着陈逸晚的双手,哈哈大笑着让陈逸晚别调侃自己了。

    小场面过去,陈逸晚又试探问道:“不是洛钦又如何?”

    “人家救我,不愿意露面,自然是淡泊名利,我不去找人打听。纵使现在我不知道,迟早我都会知道,我家信息通传可方便了。”

    陈逸晚听完用双手臂画出大大的圆,大声感叹道:“那岂不是会牵出许多是非?”

    姚玉璃又笑了还说着自己家不就是这样。陈逸晚又试探着问:“那找出那人是洛钦又如何?”

    “洛钦本就是陈国公你府上的人物,要找到可费许多劲,连你都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虔州,我怎么……”

    姚玉璃说着说着戛然而止,眼珠转个不停,陈逸晚有些心慌,姚玉璃回过神,说着:“会不会他就在我身边,连你也被他骗了?”

    “这……”

    “逸晚姊姊,我你看我说的多少是有些道理的吧。”

    “我……不知……道啊,呃呃呃,你看看那草多绿,那叶多嫩,那花多红,你快看你快看……”

    姚玉璃拉下陈逸晚,面无表情的看着陈逸晚说道:“姊姊怎么了?那儿没花啊……”

    “怎么会呢?”说着陈逸晚认真看了看周围,确实没有花,只有屋子是一眼的绿色。

    “如今早不是盛春了,娇艳的花应该放一放了吧。”

    陈逸晚听出什么端倪,便听出姚玉璃可能在内涵她自己,一会儿,一只手紧紧抓住姚玉璃的手臂,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璃儿您放心,我打一千个赌,每赌一千两银子,洛钦绝对不会始乱终弃的!”

    姚玉璃见着陈逸晚模样,哈哈大笑,仰了过去,不能自己,有力无力地说着:“没说这……没说这……”

    房间里传来茶杯摔碎的声音,原来是泰岁没有端稳杯子,将茶水都泼在了洛钦的衣服上。

    泰岁连忙给这个洛郎君跪下,洛钦正在书案边研究棋局,被泰岁泼了杯水,顿时懊恼,半天没有发作脾气,叫泰岁起来。

    “郎君,少郎君叫我好生照顾您,我做事毛毛躁躁,还请郎君罚我,否则我心里过意不去。”

    “不用了吧。”洛钦说的很平淡,没有怪罪泰岁,起身就要去床边的柜子里取出衣服。

    “住手!郎君!”

    泰岁叫停洛钦,严肃地说道:“少郎君吩咐了,您以后不必穿下等侍卫的衣服了,柜子里的衣服我早就扔掉了我这就去找符合您体统的衣服!”说罢就要走出去。

    洛钦叫住泰岁说着:“那不用了,还跑次腿,还是不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