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 他们是谁呀?
李玉龙不能放过李升,立刻追到村外,转来转去也没有见到。
他很后悔,当时要是抓到李升,或许就能知道黄玉良身藏何处,解救秀莲姐姐和小宝也有希望了。
悔之晚矣,多加注意吧,说不定还能抓到他们。
李玉龙觉得,李升既然是来这里监视自己的,就不会离去,很可能躲在附近。
现在,他在明处,李升在暗处,黑夜中想找到并不容易,明天再说吧。
他一路走来,还在想偶遇李升的事情,不知不觉来到家门前。
李玉龙刚要进去,又站住了,想起了李升打电话时说的话语。
那小子称呼对方是大哥,那个大哥是不是黄玉良呀?
李升告诉大哥“他”回来了,这个“他”说的是不是自己呀?
李升如果是黄玉良的小弟,那个大哥无疑就是黄老大,所谓的“他”说的就是自己。看来,这小子就是黄玉良派来监视自己的。
李升称黄玉良是大哥,就说明和陶勇不一样,是黄老大身边的兄弟。这小子听从老大的指令,今晚又追随自己来到柳树庄。
他又动起心思,既然李升是黄玉良的小弟,黄老大也应该在附近,或许还有一帮弟兄,要对自己下手。
黄鼠狼能躲在哪里呢?
方才,李升告诉大哥,他很快就到,应该就在村子里。
李玉龙明白了,他们可能是躲在家里。
他立刻飞奔而去,来到黄玉良家的院门前,见到的是一把锁头。
他哼了一声,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把戏,骗不了自己。
他飞身而起跳入院内,直奔屋门。屋门锁着推不开,窗户紧闭,屋里没有灯光。
李玉龙来到窗前听着,屋内没有响声,也没有说话声,很安静。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如果黄玉良一伙藏在这里,不会没有一点儿声音,看来他们不在家里。
天已经黑了,人们大都入睡,黄玉良不在家里,又会去哪里呢?他不会躲在野外吧?
外面蚊子这么多,他是不会遭受这种罪的,可能是在别人家里。
秀莲姐姐不在家,他想去欺侮姐姐也不可能了。
村里的人都认识黄玉良,也很讨厌他,没有人愿意收留。
这小子能去谁家呢?
黄老大有一帮兄弟,无论闯入谁家里,都会闹起来,村里不会这么安静。
奇怪,难道他的那些兄弟不在这里?这里只有黄玉良,还有这个李升吗?那小子会躲在哪里呢?
忽然,李玉龙身心一紧,黄玉良会不会去了赵二婶家呀?
赵二婶独自一人,又是令人爱恋的女神,或许他真会去那里消遣呢。
玉龙已经知道二婶家里有一个男人,那个人会不会就是黄玉良呀?
那个人声称和二婶是乡里乡亲,还真有可能。
听那个人和赵二婶的对话可知,二婶认识他,却不想接纳。后来,那个人用小树林里的事来威胁,二婶才不得不答应。
那是赵二婶讨厌的人,还逼迫二婶,可能就是黄玉良。
不管是不是那小子,他都要去看一看,如果是二婶的“临时老公”,就不再过问。要是黄玉良真在二婶家里,也能抓个正着。
李玉龙立即飞奔而去,很快来到赵二婶家,立刻跳入院内来到屋门前。
屋门紧闭,屋里有了灯光。
他听到了屋里有说话声,不能冒失地闯进去,如果不是黄玉良就尴尬了。
李玉龙来到窗旁,有窗帘遮挡看不见屋里的人,对话声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已经答应你了,方才也陪你睡了,该满意了,让他走吧。”是赵二婶在说话。
“他是我兄弟,辛辛苦苦地跟随我,也不能让他看着吧?二嫂,你一直孤孤单单的,多难过呀,让我们俩陪伴不是更好吗?”
听起来还是那个男人,不过,屋里又来了一个人。
“我……我已经告诉你了,今天身子不舒服,不能让他再……我受不了。”
“二嫂,你可真逗,方才已经玩过了,什么事都没有,还要骗我吗?”
“我……”
“阿姨,天都黑了,我只能住下了。你年龄大了点儿,长得却很年轻,就像是三十多岁的人,还是叫你大姐吧。方才大哥已经爱过你了,我来接着爱爱不是更好吗?再说了,你不答应能行吗?”
阿姨!这是另一个人,听称呼是个年轻人。李玉龙觉得声音不陌生,有点儿像是李升。
“我……唉……你们快走吧,我担心呀。”听声音,赵二婶很无奈。
李玉龙明白了,这两个人是在逼迫赵二婶,要强行欺侮。不管屋内之人是不是黄玉良和李升,他都不能回避,必须出手了。
屋门是打不开了,又不能破窗而入,他很着急,
屋里,赵二婶还在哀求。
那个年长的男人说话了:“二嫂,你方才已经和我睡过了,怎么还想不开呀?我们哥俩来陪你,可是好心好意呀。你不要推脱了,否则树林里的事明天就会在村里传开了。”
“你们……唉,真是没有办法,你们……完事后就快走吧,可不要在外面乱说呀?”
“我不会说的,还要在你家里住几天呢。”
赵二婶吃了一惊:“啊,还要住几天呀?这……这哪行呀?”
“有什么不行的?这几天我们哥俩陪着你,也不会孤单了,多好呀。”
“要是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见乡亲们呀?”
“放心吧,我们俩每天夜黑人静的时候过来,天不亮就走,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你小子真是可恨。唉,没有办法,不能不依你们了。你们一定要保密呀,绝不能给我造成麻烦。”
赵二婶很无奈,又无法阻止,不答应也拖不过去了。
“二嫂,这就对了,咱们都会相安无事的。”
“阿姨……说错了,是大姐。今晚我一定让大姐满意,高高兴兴,飘飘欲仙。”
接着,屋里有了杂乱的声音……
……
李玉龙叹了口气,那小子已经在欺侮赵二婶,要是闯进去,二婶能够解脱了,也会十分难堪。
事已至此,他不能再顾忌了,抓住屋里的两个男人是最重要的。这种难堪的事,为赵二婶保守秘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