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烟薇的伤势好像并不严重，随着主神的光柱只是几秒就消失，铭烟薇也再次精神的站起。

    看着她们再次走向房间，张泽在向主神接着兑换一天后。拿起一只烟点燃，向疑惑的几人开始讲解起来。

    “人虽然说自己是万物之灵，但是一般的人其实跟动物没有什么两样。都是可以被驯服的，甚至有的比狗都好驯服，毕竟没有什么沟通障碍。”

    几人默默点头，他们都或多或少的见过一些少年兵之类的，这些人甚至往往为自己的仇人服务。

    “但人又和动物不同，人只要有信念可以违背自己的本能。”

    张泽抽下一口烟，这时能代和铭烟薇再次出现。只是这次铭烟薇并不是之前除了昏迷，没有什么变化的样子。衣服磨碎的不成样子，漏出的也不是打好春光，而是而是满身伤口和浑身的鲜血。

    看到能代示意继续的手势，张泽拦住了赵樱空，并向主神再次兑换时间后。接着说道：“一开始是劳累，接着是一般的肉体伤害。在这期间我那次是一直对着靶子射击，射中与否或者方式都不重要。只要表达出愿意战斗的意愿就够了，能代会注入让人保持清醒的药剂。”

    抽着烟的张泽示意赵樱空重新坐下，几人一起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让人保持理智，在劳累和痛苦中人会一直理智的思考。思考出自己为之战斗的理由，但是这还不够。”

    能代和铭烟薇再次出现，这次铭烟薇甚至让人认不出她是否是活人，而不是一具尸体。她的全身皮肤被剥下，除了手臂的肌肉外，其它三支基本只剩骨头，内脏和肠子也拖了一地。

    张泽熄灭香烟，认真的看着铭烟薇惨不忍睹的身体，接着兑换一天时间。

    “下一步，能代会在之前的基础上，剥掉皮肤，漏出内脏，放置镜子。让你看着自己的样子，保持战斗的意志。这主要是让人理解，理解自己平常的认知而无价值，理解人类到底能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行动能力。”

    铭烟薇落地后没有在意自己暴露的大片春光，再次迈出坚定的步伐。即使是赵樱空几人也不忍动容，看向张泽的眼神也有些怪异。

    “只有经过理智的思考和极端考验过的意志，才足够坚定。只有打破心里认知和思想禁锢获得的信念，才能让人可以不顾一切的贯彻。

    别这样看着我，零点和霸王你们或许不是这样，你们只是不停的活下来就已经成这样了。但是赵樱空你说过你是刺客吧，那你一定经历过理念类似的训练。和我的顺序或许不同，和我的强度或许弱的多。你们三个成为现在的样子，这些一定都在你们过去的时间中存在。我只是有主神，可以激进一些而已。”

    几人回忆着自己的过去，无法反驳，确实是在曾经各种情况下都经历过。

    “接下来...”

    能代和铭烟薇再次出现，只是这次两人都完好无损。

    看到张泽投来疑惑的目光，能代连忙解释道：“铭烟薇并没有基本的医学常识，而且之前她不是已经经历过了。”

    张泽也是恍然大悟，他都忘了这茬，幸好能代想起来，要不然或许他就失去能代了。

    看到不明所以的几人铭烟薇微微苦笑，虽然她现在只是错觉的感到浑身疲惫不堪，精神上也到了极限，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光。再也没有之前的软弱和游移不定，剩下的只有波澜不惊。

    “他们说的是我之前用近战武器杀过人了，这个训练的最后一步就是，亲手伤害同类，彻底打破心里上的局限。”

    几人这才恍然大悟，看着好像脱胎换股的铭烟薇，他们对张泽的认知又加深一层。

    张泽满意的点头，说道：“现在的你已经有了合格的心理素质，差的只是技能和经验了。之前任务中的只是紧急处置，现在你还觉得之前的经历值得你念念不忘吗。”

    铭烟薇没有之前提起过去时激烈的情绪，剩下的只是满眼的漫不经心和...好奇？

    “现在想想那些都是无所谓的事，之前我居然为了一个抛弃自己的男人寻死觅活，真是太可笑了。现在的我应该光凭牙齿，就可以在那些男人的贤者时间都杀掉。”

    铭烟薇耸耸肩，表现的姿态和张泽十分想象，她吐槽道：“不过你用心里素质这个词真的合适吗？我觉得你的方法根本就是在制造疯子，有理智的疯子。”

    张泽几人听到她的话，几人之间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霸王笑着说道：“哈哈，那个战场上千锤百炼的战士，在平常人眼里不是疯子。但是只要他们牢记心中的信念，愿意为之而付出一切。那他就是战士，是英雄。”

    赵樱空也抿着嘴，赞同道：“信念是最重要的，我们刺客把自己的信念叫做信条，那是绝望中的希望，是黑暗中的光。只有拥有这些才能为常人所不能。张泽的方法虽然激进失败率也不能保证，但的确是最快的。”

    “这我倒是不能反驳，现在的我感觉获得了新生。只是...”铭烟薇畅快的笑起来，最后有些好奇的问向张泽。“你之前是直接伤害能代和被能代伤害的吧，你是怎么做到对能代还能保持性质的？”

    几人快速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就跟妇产科男医生会对面前，白带异常流脓甚至直接有血肉伤口血肉淋漓的东西。因为诊治的病人多了，见的类型也就多了一些，会有一些心理阴影。甚至还会有些怪异的洁癖，就算性冷淡也不会让人多意外。

    更别说张泽这种，直接把人搞的支离破碎的。

    “你都说了，我只是有理智的疯子而已。”

    张泽摊手示意，无奈的应对着几人揶揄的目光和调笑。

    在一阵欢快的气氛后，张泽摆了摆手。随着几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他沉声说道。

    “接下来我们开始强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