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技术说没用吧，对某些人来说简直就是神技，修行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天赋。

    对于卷王们来说，是百分之一的天赋比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还更重要。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那是既没有百分之一的天赋因素，也没有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努力！

    能不停的努力，本就是一种不得了的能力！

    有了这项技术在手，起码在“努力”这一项考核上不会输给别人，剩下的就是拼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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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鲁钝转头看了看娘子，想了想，好像，也就是对普通人有用。

    对于娘子这种把学习当成最大快乐的超级天才，这技术都不是脱裤子放屁，纯纯是吃饱了给自己找罪受。

    而且真正的修行，也不是闭着眼睛一直冥想就可以。

    法师之路是这样的，武者之路也差不多，辛苦的身体锻炼，那是必须的，否则再厉害的拳法没有刻苦锻炼那就是花拳绣腿，但哪个强大武者是能在锻炼室内天天打打沙袋就练到天下无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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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你对这技术的评价是什么？”

    “极有开创性、相当实用性、一般的知识含量。”

    娘子很认真的给出了评价，苏鲁钝也是了然的点点头。

    “那娘子，这东西已经抵得上一个初阶职业者的命了，我想判他个永久流放。”

    虽然和苏鲁钝本身谈不上什么怨仇，但是一来也是和手下结怨，二来老邦菜也是奉他命去抓捕这人。

    还是那句话，蚂蚁苍蝇都能害人，何况是一个职业者。

    原本自然是直接弄死一了百了，但既然拿了买命钱，那再耍赖说这东西不值，那未免有点自欺欺人。

    “嗯，夫君君你做主便是。”

    娘子是不大理解夫君君的这种谨慎风格，区区一个初阶野法师，现实又不是魔石游戏，想玩就一定能升级，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初阶野法师一辈子的上限就这了，对于她来说，这人的危险那就是路边的小老鼠，根本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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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那个野法师，苏鲁钝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

    有了详细的名单，抓捕工作很顺利，现在正在一点点帮这些人“恢复记忆”，他是想查出真相，而不是造一个真相，所以这恢复记忆的工作就需要慢工出细活。

    “娘子，那些黑暗法术要是用了会怎么样呢？”

    “用法术本身倒是没什么事，黑暗法术也只是能量的运用，但是如果在运用中，使用了祭品之类的堕落手段，那就会产生阵营偏斜。”

    “阵营偏移？那会产生什么后果？”

    苏鲁钝发现这世界的人好像挺在意这个，那这个阵营是谁定义的？话说娘子杀了几千万只鱼人，几乎把这个入侵物种杀绝种，那要是阵营偏向都要偏到哪里去了？

    “人心齐泰山移，从整个世界来说，如果这世界上的物种阵营都偏向于邪恶，那整个世界就会慢慢的偏移向深渊！”

    “世界会动？！”

    苏鲁钝吓了一跳，这个动可不是星球的那种正常轨道移动，这是因为人心导致世界在“源海”里移动。

    “嗯，观星台能看到的。当整个世界的社会风气堕落时，从源海的角度里去看，能看到我们世界和观察点的互相运动。”

    源海，这又是一个很高端的名词。

    作为初阶法师，苏鲁钝还不大要用这个名词。

    非要用近似词去形容，可以从更高的一个维度去形容。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

    如果人只有二维视野，那么世界就是平的，他永远只能看到前后左右，而不能看到上下，世界就是一张薄到没有厚度的纸；

    这个人如果突然来到三维世界的大街上，然后还没死掉，那他看三维世界，是没办法理解的，因为街上的人只要一抬脚，就从他那比纸片还薄无数倍的观察层里消失，然后一落脚，原本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的观察层里，又突然多出东西来；

    这例子已经够不恰当了，更不恰当的是加上“时间”这个概念。没有“时间”这个维度，那这个“观察”都不存在了，因为必须是“观察”才能“看到”，没有“时间”，因果关系都没办法发生。

    而如果能跳出“时间”之外，那么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光碟”，一切事情都已经注定，在“时间”的安排下，一点点发生，一点点在播放。

    三维生物看二维生物，那叫看纸片人。

    但四维生物看三维，那也就是看会动的纸片人！

    源海，就是这么一个概念。

    它就像二维生物的纸片人抬起头，从“高处”看远方。

    法师们借助源海这个更高维度的世界观，去看本身的世界。

    看的不是星星不是泥土，看的不是能量物质。

    涉及到源海，那就不好谈了，苏鲁钝只是将这消息记在心里。

    “那，娘子，对个人来说，阵营偏斜了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娘子反而没有直接回答，想了想：“不知道，有太多的可能性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苏鲁钝笑嘻嘻得说了个最简单的判断。

    “这话倒是贴切。”

    没想到娘子想了想，倒是觉得这话很对。

    “恶报不一定是坏报，就像善报也未必就是人想要的。”

    见夫君君没听懂，苏佳琪也就慢慢开始解释。

    其他地方不知道，在主世界里，坏事做多了，晚上是真的会见黑暗生物——同类相吸，它们会下意识靠近，对于只是单纯倒霉的倒霉蛋而言，这简直就是噩梦，打输了人就没了，打赢也未必有多少好处，一不小心惹上个诅咒或者黑暗气息什么的，那就是黑暗中的明灯、西行路上的唐僧肉，各路妖魔鬼怪天天盯着不放！

    这就是恶报，可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