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修仙:从泥塑神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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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百姓告状

    守鹤县令虽是不断哭泣,时不时出声求饶,可对于自己的妻子,他却无一丝客气,冷冷瞪了对方几眼,如今东方破晓,庙宇中的邪祟依旧可影响人。

    对方必然有神威万丈,他凡夫俗子怎能抵抗?

    请五大氏族的人相助?来得及吗!

    来之前说不准他当场暴毙了。

    “老爷,妾身出于担忧,也是要帮您,何须如此暴躁?”

    “好了好了,不说便不说,妾身不说了。”

    县令夫人见丈夫如此,眼中震惊,她未见过喜欢用软刀子杀人的丈夫如此暴躁,当即不敢再吱一声,反倒躲在床榻,不敢有一丝言语。

    唯独留下杜陶财跪在地上,双颊垂泪,悲痛至极。

    不断祈求“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的谅解。

    甚至不准备入朝廷继续压榨百姓了,一个劲的哭,心中酸涩。

    在恐惧下不断倾泻自己的情绪。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渐渐到了正午。

    太阳冉冉而起,如今虽是刚过年关步入春季,可此处是南方,尤其是守鹤县,到处是崇山峻岭,春日一样极为灼热,站在街上脚底板都被烫得生痛。

    此刻的衙门,师爷与衙役匆匆到岗。

    纷纷在原地静候杜陶财今日要压榨谁的命令,却未曾想到半个时辰过去了,守鹤县令却从未出现,仿佛今日不在衙门。

    若真是如此反倒是奇怪了。

    守鹤县可是有不少案子要办,杜陶财为了油水可是时常接受贿赂的,甚至有时候在审理案子时会敲诈当地人,若不剥一层皮他反倒会心中不爽。

    往往一日间便可拿不少钱。

    可如今守鹤县令却不在衙门?

    奇了怪了!

    这么一个嗜血如命的人如今不当守财奴了?

    在一众衙役与师爷惊讶时,衙门却出现了不少人影,各个脸庞煞白,朗朗晴空下像遇到了邪祟,一个个身躯颤抖,甚至有几个当场癫了。

    时不时高声尖叫,眼神呈现巨大的畏惧,嘴角时不时呕出白沫。

    他们不约而同望向衙门中的师爷与捕快,眼神呆滞同时欲言又止。

    见到这么一幕,师爷与衙役愣在了当场,他们的眼神浮现出了一丝惊骇,如今百姓们不约而同站在衙门的门口,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们,眼神恐惧,脸庞煞白的同时,不约而同闯入了衙门,不断喘气,望向师爷与衙役,嗓子眼几乎要呕出,惶恐不已的尖叫:“不能破山伐庙,否则守鹤县百姓将一同陪葬。”

    “邪祟威胁了我们!他威胁了我们呀!梦中到处是血,我的街坊邻居全死了,咱们的县太爷死的最惨,七窍流血,直接成为了人皮!!”

    百姓们纷纷狂呼,一个精壮小伙闯入了衙门癫狂不已,脸庞煞白的同时,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从未睡过,不断的狂呼呐喊,这样的场面咱们的捕快与师爷何时见过?

    当即不断退却,可听闻他们认为破山伐庙守鹤县百姓必然会全部死亡,县令七窍流血,仅剩下一张人皮,直接惨死当场时。

    当即纷纷皱眉,尤其是作为堂弟的师爷听闻有人诽谤自己的堂兄,下意识的勃然大怒,看向在场一片乱象,忍不住大吼:“你们找死是不是?”

    “诽谤他人也没什么,为何要诽谤守鹤县令!”

    “什么破山伐庙便有不祥,我大夏有如此肆无忌惮的邪祟吗?”

    “危言耸听!”

    他壮起胆子怒吼,可实际上心中虚了不少,直至如今,自己的堂兄依旧未曾出门,这样的事他似乎从未见过,如今的气氛似乎有一丝奇怪。

    “你们究竟说什么,有什么事好好说。”

    “什么邪祟,不能破山伐庙,可是有什么威胁到了你们?”看到师爷暴怒,一旁的衙役为求避免产生更大的冲突,他们纷纷上前暖场,纷纷询问起了在场的百姓。

    “庙...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的洞天.....”身处于县衙的百姓听闻质问,纷纷愣在原地,口中痴呆不已,断断续续似乎不敢直接说出口。

    “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很熟悉的称号。”

    师爷此刻回过了神,冷漠的望向在场的百姓,勒令道:“有什么尽管说,此地乃大夏衙门,邪祟不侵,万物不碰,有什么便说什么,你们尽管说,无人会迁罪。”

    “若邪祟出手,你大可告官,我们破山伐庙杀了他!”

    师爷不说此话倒也没什么,可此话一出,像是触碰到了在场百姓的逆鳞,好不容易平静的动乱此刻再次激起万重浪,不知有多少百姓激动的簇拥,眼神癫狂,

    在场的衙役们纷纷出手阻拦,可他们人数太少了,平日里欺负几个农民有可能,可如今在场的百姓有不少是出身富贵,此刻纷纷冲撞,一时间不知有多少衙役倒塌在地,难以置信的望向前方的乱民,不由大吼:“造反是不是!”

    “敢闯衙门?今日敢这么干,他是要干什么?造反是不是!”

    一众衙役纷纷怒吼,手持杀威棒,不断堵住激动的民众。

    平日里只有官府欺负别人何时有人敢欺负他们?

    区区刁民真是反了天!

    若这样的日子持久他们不将官府放在眼中又该怎办?

    这样的刁民必须重拳出击!

    衙役们的内心不由冷笑,杀威棒不断往前挥去,不过数刻钟,不少百姓身上挂了彩,一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直至此刻,师爷才缓缓向前询问起了其中的门道。

    他虽对于邪祟并不在意,可经历过堂哥与百姓的事后,他终究是不得不相信,守鹤县的庙宇似乎有一丝不对劲,貌似真的有邪祟。

    “怎么回事,老实交代,否则将你们全关入大牢!”师爷冷笑,手中持一柄折扇,与堂兄剥削百姓太久,他已然不将百姓当人,如今自然是直接逼问。

    对于这样的言论,在场的百姓虽有不爽,但却无人敢说什么,在梦中遇到令人恐惧的事情,寻常人无法解决,他们唯有寻找官府。

    “启禀师爷,守鹤县百姓今日是铁定睡不好的。”

    一位颇有财富的老者缓缓走出,他是守鹤县颇有名望的老一辈,如今在众人推举下自然是作为代表上前与官府的人谈判。

    衙役不敢怠慢,跟紧奉上椅子,礼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