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妈有点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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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治 疗

    “我是说别人,你是别人吗?你就不怕你哥知道,回来找你算账。”

    “村长,看你说的,家里孩子都是我娘再带,我跟我爹只管种地。再说,我大哥都不管他,我这做叔叔能怎样。”

    “反正你不许走。”

    不想跟他掰扯的村长,黑沉着脸。

    “不走就不走,你是村长你说了算。”

    梁国安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站到一边,心其实也悬着,万一真死了,他哥会不会追究他不清楚,但他们一家子的名声肯定彻底玩完。

    村民们叽叽喳喳的离开。

    黄文友将烧开的水,提进房间。

    狗蛋依旧昏迷着。

    江林染正拿着针线给他缝合伤口,张大兰在一边,帮着打下手。

    “需要我做什么吗?”

    “暂时不用,这样,你去找村长开证明,我写几个药名给你,你去找赵大奎借自行车,骑着去公社,给狗蛋拿点药回来。”

    “还有就是狗蛋晚上肯定会发烧,住在这里不是很方便,问下村长能不能安排个住处?”

    黄文友出来,村长已经在开证明。

    几下写好,去村部拿章的姜支书刚好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赵大奎就拉着黄文友往自己家走。

    “我爹他会安排,我带你快点去快点回。”

    身高腿长的赵大奎担心黄文友自行车骑不好,不太放心把自行车借给他,干脆自己带着黄文友,骑上自行车,飞快的赶往公社。

    往常坐牛车,来回至少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赵大奎带着黄文友不到四十分钟就赶回来。

    回来的时候,江林染已经抱着狗蛋,住进村尾一间空着的茅屋。

    张红花跟着帮忙照顾,知青点那边,张大兰带着李大娥在收拾江林染弄脏的铺。

    村长跟姜支书在门口,用石头搭建了一个临时使用的简易灶台。

    黄文友将药递给江林染。

    “他会没事吧?”

    “我会尽力。”

    黄文友出来,就见赵大奎再问梁家人。

    不提还好,提起来就村长一肚子气:“你大娥婶去找他们,他们说狗蛋自此跟他们家没关系,谁爱要谁要。”

    “我去找他们。”

    “找有用?这次狗蛋就不会因为肚子饿出来找东西吃,出事。”

    姜支书拉着赵大奎。

    “黄知青你过来。”

    村长把黄文友叫到跟前:“我来说,你来写,给狗蛋爹写封信去。”

    “没他爹电话吗?我的意思电话会更快些。”

    “梁家人有。”

    村长道。

    “我去拿。”

    赵大奎应道。

    “信还是要写,电话打去不一定有人接。”

    明白村长意思的黄文友回知青点,拿着信纸钢笔过来,刚刚好赵大奎拿着号码也回来。

    等黄文友将信写好,赵大奎带着黄文友,再次往公社赶。

    两人先去打电话。

    果然,那边说人不在。

    两人只好把信先寄出去。晚上。

    张大兰跟张红花两人,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陪着江林染守着狗蛋。

    不知道是狗蛋运气好,还是江林染医术好,狗蛋半夜的时候,烧了一次,就很快退下去。

    张红花看着躺在那,逐渐有点生气的狗蛋:“小染,没想到你医术这么好。”

    “我姥爷是大夫,我从小跟他学的。”

    张红花点点头。

    心思一转:“小染,婶子经常头痛,你能帮婶子看看吗?平常都还好,就是那个来之前的前几天,这太阳穴往上,一整块都跳着痛。”

    “可以呀,你把手伸给我。”

    张红花把手伸过去,江林染把脉之后。

    又详细询问她来月经前后的情况。

    “我给婶子开三幅中药,你去药房把药配齐,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连续吃一疗程。

    等下次来,看情况在开后面的药。”

    江林染说完,又莞尔一笑:“不过,我觉得到时应该就痊愈,不需要再服药。”

    “小染,谢谢你,这些年婶子是痛怕了。公社卫生所也去过几次,药当时有用,过后又痛。”

    止痛片当然是当时有用,江林染腹诽道。

    狗蛋的伤暂时没好,张大兰就陪着江林染一起住在这边。

    住到这边,方便的还有赵大奎,每晚都要过来报道一次。

    一会替张红花送吃的,一会替村长传话,总之,就是借口多多。

    腊月二十八这天。

    村部排起长队,每年今天是结一年总账的日子。

    村长念名单,姜支书发钱,会计陈超算账。

    参加合作社的村民,拿着多出来工分几乎一倍的钱,数了又数,不舍得放回裤兜,好像放进裤兜就会不见。

    紧紧地,捏着手上,时不时的看上几眼。

    “村长,这不公平,凭什么他们那么多,我们这么少?”

    村长看眼说话的赵四,环视在场的人一周:“先前就说过,参加合作社的肯定要多些,没参加的努力把手艺练好,过完年加入,到时大家会赚的一样多。”

    “村长,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上工?”

    另外一个村民眼馋的看着加入合作社村民手里的钱,急切地道。

    “过完初五,海市那边催的急,另外江同志还打算去京市看看,所以你们没加入合作社的,趁着这几天空闲,赶紧找人学。不然到时又错过,到时损失的就不是你们今天看到的这些。”

    村长说到这里,顿了顿:“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公社见咱们的合作社赚钱,已经下了命令,要咱们扒拉下其他几个村子。

    到时你们的手艺上不去,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村子的村民来赚钱。”

    村长临时起意将汪书记的意思,提前宣布,也算是给他们先打针预防针。

    这话犹如在风平浪静的河面,砸下块巨石,不单村民们楞了,就是姜支书跟黄文友他们也愣住。

    他们这里的局面才打开,后面的事还是未知,其他几个村加入进来,销售,进原材料的渠道都是问题。

    这不是乱来吗。

    村长见大家都问询的看向他,无奈的笑笑:“你们要是担心,就听我一句,赶紧回去把手艺练好。

    其他的,等我们开完会,过完初五再说。”

    姜支书黄文友张红花他们哪里还能等到初五。

    当晚,就聚集在江林染暂时居住的茅屋,商议后面怎么办。

    江林染乍然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好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久,缓过神,对汪书记第一次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