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那你先死吧!
几个小喽啰为非作歹,秦天和巴吉轻轻松松就将他们摆平。
一间木屋里横尸一地,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跪在床上哭哭啼啼的叩谢。
因为赫颜法力尽失,实力大不如前,所以在秦天二人打斗过程中,他只是躲在门外观望。
发现喽啰们已经失去生息,赫颜这才走进来收拾残局,没想到,却把其中一名女子吓的昏死过去。
“你们放过我们吧!”年纪稍长的女子磕头如捣蒜:“我们保证不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另一名女子顺势躺下,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如果你们想......那就来吧!只要不伤害我的家人就行。”
秦天和巴吉二人正在脱衣服,听到这样的话,顿时一脸尴尬的看着赫颜。
和赫颜这种人一起出现,而且还在脱衣服,这可真是裤裆里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赫颜耳根一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其实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选择杀人,而且,趴在床上的,绝不是这些女人。“赫颜说道。
“嗯,他说的没错。”巴吉极不情愿的认证了赫颜的说法。
秦天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的癖好简直让人恶心!”
秦天没有和那些女人解释,而是从喽啰们身上扒了两套碎布条缝制的兽袍,将其中一套扔给巴吉后,光着膀子离开了木屋。
鹅毛大雪飘在身上,很快就化成水,一阵冷风吹来,秦天瞬间感受到一股寒气直逼体内。
“赶紧收拾!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秦天在屋外说道。
巴吉哆哆嗦嗦的出来,牙根咬的咯咯作响,想要开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们先换衣服,这里交给我就好。”赫颜在屋内说道。
“你们也别在床上呆着了,穿好衣服帮忙干活呀!”
等三人离开后,木屋周围多了十几个小雪堆。
换上巫师法袍的秦天和巴吉,拥有了两个新的身份。
殃不害和殡无归,这两名巫师此时已经埋在雪堆里,他们在刺巫冢家族中,都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而且,殃氏和殡氏,都是刺巫冢家族的最不起眼的分支,哪怕是他们的氏族首领,也没有多少机会与殇娜见面。
用他们的身份做伪装,即便是到了法坛,也不容易被人识破。
“秦天,我现在是殃不害,而你的身份是殡无归!”巴吉说道。
听着殡无归的名字,秦天感觉心里毛毛的,殡无归,怎么有种死无葬身之地的感觉?
“为什么不是我叫殃不害,你叫殡无归呢?”秦天反问道。
“因为殡不归的名字不吉利,和我的本名相冲,所以,我叫殃不害,你叫殡不归。”巴吉说道。
“还有其他名字吗?”秦天说道。
“死掉的巫师中,还有一个人的身份不容易被识破,他叫殡天,你要用他的身份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的生平。”巴吉说道。
“算了,我还是叫殡无归吧!”秦天无奈道。
巴吉给秦天介绍了殡无归·刺巫冢的生平往事,秦天不禁感慨道:“殡无归这个巫师,真的是死得其所。”
根据秦天的指引,三人绕开了一个个守卫森严的巷道,来到一个只有十多人把守的街口。
秦天仔细感知每一个人身上的气息,最终得出结论。
“负责蹲守的头目,应该是个开窍两百以下的巫师,从这里出去,我们承受的风险最小。”秦天说道。
“那就从这里突围吧!”赫颜说道:“其实我们没必要这么谨慎,刺巫冢族人都认识我,他们不敢不给我面子。”
“好吧!那就看你的了!”秦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赫颜大摇大摆的来到街口,结果刚一冒头,就被乱箭射了回来。
“看来,确实是每一个巫师都认识你,他们射箭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半点迟疑。”秦天调侃道。
赫颜看着身旁插满羽箭的木墙,怒喝道:“你们是想造反吗?”
“差点就射进心脏,如果我死了,你们要怎么给殇娜长老交代?”
赫颜拔出射进兽袍里的羽箭,上面分明还带着血迹。
“你们快上啊,杀了赫颜,每人赏十块灵石。”负责蹲守的头目轻声下令道。
兴许是他们不知道赫颜现在的实力,所以,此时并没有人敢贸然出手,就连头目也只是躲在喽啰们身后指挥。
要是让他们知道赫颜只是个废物,恐怕他们已经拎着手里的猎枪,争先恐后的冲杀过来。
“所有人听令!杀了赫颜,每人赏二十快灵石,违令者死!”头目拔出长刀,顺手砍翻了一名畏缩不前的喽啰。
“冲啊!赫颜受了重伤,他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强大!”头目站在喽啰们身后轻声喊道。
在头目的威逼利诱下,十几名巫师举着猎枪冲杀过来,狭窄的巷道里,很快陷入混乱。
秦天在混乱中左冲右突,以巧妙的身法躲过乱枪突刺。
此时,秦天体内的穴窍已经聚气成势,内气外放后,手里的精铁猎枪也被内气包裹,每一次出击,都让人感受到澎湃的气势在震荡。
没吃过苦头的喽啰,不知死活的向秦天冲来,秦天用枪头挡退刺来的猎枪,反手用枪柄横扫,在迎面冲来的巫师脸上猛力一掸。
脸颊颤动,那名巫师的身体顺势腾空,被高高抛起,落下时,横在空中的身体被秦天的枪托猛力一击,骨骼如裂柴脆响,软塌塌的身体倒飞出去,砸倒了一大片人。
“杀了他!”头目指着秦天喊道。
喽啰们重新整理阵型,准备再战。
秦天隔着数十步的距离,将目光锁定在头目身上。
“那你先死吧!”
秦天挽着长枪向前冲击,他不断变换着身法,以此寻找最佳出击角度。
喽啰们前赴后继的冲来,秦天荡开所有刺向自己的猎枪后,体内的穴窍再一次聚气成势。
他双腿错立,腰身微微一沉,几乎是以完美的姿势隔空出枪,从这个角度出击,能够调动的穴窍已经到了极限的数量,浑厚的内气在顷刻间爆发,顺着枪势呼啸而出。
十步开外,头目不明所以,他甚至有点想笑。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难道你还能伤了我不成?
头目的嘴角刚要上扬,他都没来得及笑出来,那张脸就像是平静的水面掉进去一块石头,被枪势冲击的皮肉像是溅起的水花,变成惨不忍睹的形状。
噗嗤——
破风声刺耳,喽啰们回头去看,只见自己的头目,脖子以上只能看到一阵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