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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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在这里每天基本就是吃吃睡睡。

    而且托屋大维的福,我还能去参加参加一些他亲信的聚会和去剧院看表演。

    他晚上的时候也常会过来,每晚上来时都会伏在桌上写东西写到很晚很晚。

    他不来的时候我会放一展蜡灯在门口,看着门外的天渐渐黑下来。

    日子偶尔也会有惊险。

    比如说,他的某个政敌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我的存在,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闯进院子里把我架走。

    我被他们关到了一个隔间里,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来。

    一阵脚步声后我就听到了屋大维的声音。

    我将耳朵贴在门上,努力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把我抓起来的的人似乎以我为筹码,和屋大维谈判。

    他们说的话我不是很懂,但大概是谈妥了。

    我被放了出来,跟着屋大维回到了院子里。

    回到院子里,屋大维大发雷霆,将院里的奴隶清洗了一遍。

    到房里,我看着他眉头紧皱的样子,有些担心,他却反过来拥住了我。

    他说,“我很害怕”。

    之后的日子我就很少出去了,只有认识的一些“朋友”来这拜访。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很久。

    至于,他的婚姻。

    虽然心里还会有难过,但我也管不了,只能当没发生一样,他这方面的事,我想以后也不会在乎了。

    然而,随着一声干呕,请人来检查发现我竟然怀孕了。

    明明是二十二三的人,还是紧张的不得了。

    看着小腹,心里既高兴又担心。

    脑里乱作一团。

    晚上,听闻消息的屋大维就赶了过来。

    他严肃的拉着我的手:“要不然就把孩子打掉吧。”

    我被吓了一跳,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拥抱住我,声音有些颤抖:“我怕你难产死掉。我有……听说过这些事。”

    我低下头,心里默默补上了他没说完的话,还因为生下来的话,他是私生子。

    我没有同意他的意见。

    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留住了肚子里的孩子。

    至于条件,他没说,但我明白,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孩子的存在。

    他大概还是喜欢肚里的孩子吧,常常会躺下枕在我的腿上去挺肚里的动静。

    我则笑着替他顺顺头发。

    眼看着我的肚子变的越来越大,院里的奴隶也越来越谨慎,甚至我下楼梯都有人扶着。

    我有些无奈,还不至于这样吧。

    刚挑出来的奶妈立即回说:“小心点好啊,她曾经就见过有女人下楼梯摔掉了孩子。

    ”

    这倒着实把我唬住了。

    提心吊胆了许久,总算是到了分娩的日子。

    疼,真的疼。

    这是我唯一能说出的感觉。

    在疼痛和汗水布满我的全身时,总算是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剪断脐带,一切也算完成了。

    我倒头睡了会,醒来,奶妈就立刻和我报喜:“是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哥哥和妹妹。”

    “嗯。他什么时候来?”我看着天花板,心里也有压抑不住的喜悦。

    “今晚有些事可能不来了。”

    “好吧。”心里多了一丝失落。

    过了一会儿,两个皱巴巴的孩子就被抱到了我眼前。

    “对了!名字!”我想了想,“哥哥叫刘北,妹妹叫刘南吧。罗马名嘛,哥哥叫乌尔纳斯,妹妹叫乌柳纳斯吧。”但愿没有起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