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2,我在芜湖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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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张家的保留节目:书房谈话

    衡山路,花园爱巢中。

    某些时刻,挽起长发的秦依依,让两世为人的韩羽,觉得不好意思。

    在活力女友的感染下,他的心态越发年轻。

    无丝竹乱耳,无案牍劳形,有钱,有闲,朝气蓬勃,你侬我侬。

    一日,拥着女友休息的韩羽,接到张红的电话。

    “怎么,打算‘君王不早朝’了?”

    嘿,那股酸溜溜的味道,远隔千里都能闻到。

    “说啥呢?这不马上要出国考察汽车吗,我正一门心思学外语呢!”

    “切!男人的话要是能信,老母猪都能上树!你就是个小骗子!”

    “哈哈,别胡说,猪哪能上树……那个,红姐想说啥来着?”

    张红这才讲起陈宁才在期货市场失利的事。

    韩羽想了想问道:“你是讲,他跟着关总一起做,也就是说,关总也亏,对吧?”

    “嗯,好像关总亏得还多一些。”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关总是顶尖金融人才,沪交所这帮小巴拉子,根本不够看。”

    张红将信将疑地问道:“已经亏了八个点,就看着这么亏下去?”

    韩羽喝着女友煮的咖啡,信心满满地说道:“期货和股票不同,关总精于明暗两手长线操作,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八成多头很快会爆仓。”

    “什么?!你说多头爆仓?不是关总爆仓?”

    “开什么玩笑?关总游学欧美,要是随便爆仓,他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听了韩羽的话,张红心里安稳多了。

    自从陈宁才账面亏了五个点,她就一直担心。

    然后,两天下来,情况非但没有扭转,亏损额反而扩大。

    一直亏到八个点,她才忍不住向韩羽咨询。

    韩羽理解张红目前的状态,和前世的他首次进入股市一样,恨不得每隔十分钟刷新一下电脑。

    这种状态,除了给增添焦虑,对自身没有任何好处。

    “我有三个建议。”

    “嗯,我听着呢。”

    “跟姐夫一道,去登高爬山,或乘船出海,要不就去北方大草原,你可以选一个试试。”

    “什么意思?”

    韩羽说道:“相信我,回来后,你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放下电话,张红似懂非懂。

    沉思良久,她决定回娘家一趟。

    女儿姑爷回家,张母热情的不行,先是嘘寒问暖,又忙着到厨房张罗饭菜。

    崔文娟和张眉,一个恭敬如宾端茶递水,一个扑上来就喊“小姑姑”,亲情无间。

    被年广久点悟的张红,出手变得相当阔绰。

    五月份,张卫东一家,从省城南城小两居,搬进了市中心的大三居。

    三室两厅,110多平,可把嫂子侄女高兴坏了。

    不止于此,当妹妹的还找人上下打点,积极帮兄长运作调动。

    相比水利厅的清水苦差,市房管局绝对是满嘴流油的肥缺。

    因而,努力上进的张卫东很是积极,隔三差五找关键人物,吃喝玩乐。

    目前进展不错,一切顺利的话,调令年底就能下来。

    另外,受韩羽启发,张红还送了一台钢琴,请了家教,以便让小侄女领先同龄人一步。

    任崔文娟再有芥蒂,面对切切实实的好处,也不得不改变原先不温不火的态度。

    “看看,有了漂亮的小姑姑,连妈妈都忘了!”

    “智国现在可是江城官面上的大红人,将来一准到调到省里,眉眉,快和小姑父打招呼!”

    张眉也很精明,拉着张红的手,仰起脸问候道:“小姑父好!”

    周智国笑呵呵地说道:“哎,小眉好!看看,这孩子多聪明,咱们家要出一个钢琴大师嘞!”

    崔文娟趁机说道:“这都是托了小姑姑的福,快,快坐下!”

    周智国对妻子说道:“阿红,和嫂子小眉先聊着,我去看看爸。”

    张红点点头,说道:“去吧。”

    书房里,张槐生难得露出赞赏的目光。

    “坐!最近,工作上,挺忙的吧?”

    “爸!讲真的,确实有点,我徽红奇瑞两头跑。尤其奇瑞,光打听‘三大三小’徽省人,求爷爷告奶奶,人情欠了一大堆,人家还爱答不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人家攀上高枝,能接你电话就不错了。挖人就是是水磨石功夫,功夫到了,事业就成了,急不得。”

    周智国越来越发觉,老泰山洞明世事,人情练达。

    很多话,初听上去平平无奇,但遇到事,交锋下来,还真就被他说中了。

    “爸,那个负责奇瑞的韩羽,出去玩了快一个月,最近还在沪市金屋藏娇,他这样,是不是有点……”

    “哈哈,你看不过去?”

    周智国有些尴尬,赶紧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奇瑞千头万绪,他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呢?”

    张槐生问道:“奇瑞有什么问题?”

    “没有,都在正常进行。”

    “那你急什么?年少喜欢玩不是很正常吗?难道非要一张报纸一杯茶,像个老头?”

    周智国不解地问道:“可传出去,会不会影响不好?”

    张槐生摇摇头,说道:“你要辩证地看问题。很多时候,太过完美,不一定是好事。”

    周智国瞬间明了。

    “爸的意思,小韩是自污?”

    “你以为,年大傻子为什么能有那么大名气?”

    “要求进步,回馈乡里……”

    张槐生轻笑道:“年家内部积怨已深,他能把控家人就勉为其难无暇分身了。”

    啊!

    周智国惊出一身冷汗。

    好一会,他才问道:“可听说,他已经摆平家族,最近还要去法国考察酒庄……”

    张槐生当然明白女婿问的是什么。

    “你看着吧,年家三分已成定局,安心种地的年广九,才是最好的年大傻子!”

    原来,如此啊!

    周智国对老泰山,心悦诚服。

    终究,姜是老的辣,自己确实应该好好侍奉这盏指路明灯。

    晚宴上,周智国嘴巴好似抹了蜜,哄得张母眉开眼笑,不停地夹菜。

    看着平静如水的女儿,张槐生隐隐预感到。

    饭后,父女之间交流的话题,恐怕比女婿的更重。

    吃饱喝足,张红跟随父亲,进了书房。

    “爸!您老的身体,还好吧?这黄花梨靠椅还行吧?”

    知女莫若父。

    张槐生没好气地训斥道:“你呀,心气高了,眼界宽了,翅膀硬了,都忘了从哪块石头蹦出来的吧?没事的时候,就不知道回来陪陪你妈?她整天在我耳边念叨,说我不关心你,冤都冤死了!”

    扑哧!

    张红笑道:“哎,爸,说话可得凭良心啊!小时候,是您老一直要求我们志向高远,磨练羽翼。我可都是照着做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老张无奈地说道:“那我不是也没能想到,你这丫头能这么高么……算了,这回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