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土之滨:我在东汉有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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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洛洛的来历

    很快,陈迹来到了九层高塔的城主府前。

    陈迹毫不犹豫的大步走进了塔内,丝毫没有之前想要拆掉这烂怂九层塔,发誓再也不爬这座塔的尴尬。

    “洛洛洛洛!去哪一层领取任务奖励?”陈迹站在楼梯口问向一旁跟着的金发萝莉洛洛。之前被这长长楼梯支配的疲累感促使陈迹停止了颅内幻想的兴奋,问出了一个有水准的问题。

    洛洛怎么会看不出陈迹颤抖的双腿,在为陈迹可怜的面板属性默哀了一下之后马上给出了答案:“第八层……主公加油!”

    “……”陈迹表情有点木了。第八层!累死陈大将军算了。

    “洛洛,为什么不是在第一层……”陈迹有气无力的随口问了一句洛洛。没想着有好的回答,因为他已经做好准备爬也要爬上去。

    正在他垂着头迈出脚步往上要走的时候,洛洛突然歪着脑袋对他说:“可以呀!”

    “?????”陈迹猛地睁着不解的大眼睛转身抬头看着那头金发。

    “不过主公要先将城主府升到八级,一层到八层就都激活了,主公可以随意调换每层的位置。”洛洛继续补充说。

    陈迹闻言直接转过了身子继续往上爬楼梯。“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想知道现在可不可以。很明显现在不可以。还要升八级主城府。不用想,升级肯定很困难。以我资深老率批的见识来看,一定有很多材料要收集,要完成很多任务,要花大量的时间。对吧,小精灵?”边爬楼梯陈迹边絮絮叨叨的跟小精灵洛洛讲话。

    “主公真聪明!是这样的。”跟在陈迹后面的洛洛回答说。

    “那是当然了。先不说其他,我可是资深率批,不仅帅,而且资深。憋本开荒,升级主城简直是刻在了脑子里。不用想,完成八级主城肯定很费劲。”陈迹手叉着腰在转角处缓了一口气说道,“几层了?”

    “五层了。主公。”

    “五层啊……”陈迹幽幽的呼了一口长气,一屁股坐在了转角的台阶上。示意洛洛也休息一下。

    “洛洛,你不累吗?”陈迹用手背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看着小萝莉脸上一丝汗水都没有又开始打听洛洛的来历。

    “主公,洛洛是灵体。不会感觉到累。”洛洛站在拐角一旁回答。

    “什么是灵体?”陈迹用手作扇子状给自己扇着风,“S碑和玉碟也是灵体吗?”

    洛洛听到陈迹的话,怯生生的抬了抬头往星空方向看,“是碑爷告诉我我是灵体的。碑爷和玉碟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刚刚记事的时候,是在一个刻满了花纹的石板里。能感觉到外界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浑身灰色的老人和一个浑身白色的小孩在石板外看着我。灰色的老人就是碑爷,他把我从石板里捞了出来,告诉我我是灵体,他是伟大的碑爷,旁边的是小玉碟,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们走。虽然我和他俩的形状不一样,但是感觉很亲近,后来就一直跟着碑爷。”

    “形状不一样?你是说你之前不是现在这个模样?”陈迹停下来扇风的手,又问道:“那你怎么突然变成萝莉模样了?”

    洛洛回答说:“是的主公。我刚开始不是现在的模样。碑爷说我太脆弱了,就又把我放回了石板,带在了身上。碑爷把我带走了之后,我就迷迷糊糊在石板里睡着了”

    “那你怎么成为小精灵,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陈迹又连忙着急地接着问,“总不可能睡了一觉就这样了吧?”

    洛洛的眼神里开始闪着回忆的光辉,“我不记得我睡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没看到碑爷的身影,只有一块灰蒙蒙的巨碑在我眼前漂浮着。”

    洛洛还在继续说着,眼神里浮现出一丝恐惧,“漫天的火球!拖着长长的火光烟柱从上方砸下来!我紧紧地贴在巨碑后面。天空中剧烈的撞击声、爆炸声连绵不断。我看到有无数的碎片冒着浓烟从巨碑旁陨落。巨碑也在不断地震颤着,发出闷闷的撞击声。爆炸声撞击声还在持续,我往下看去,已经有好几十颗小一点的火球在下方的云层里燃烧、急速下坠。突然巨碑一阵猛烈的晃动,我的上方一股热浪呼啸而过。巨碑的顶部出现了一个弧形的大洞!巨碑被火球烧穿了!我感觉我容身的石板快要融化了。止不住的恐惧和灼灼的热浪使我容身的石板从巨碑上脱落向下坠去。”

    “摔碎了?”陈迹紧张的问。

    洛洛顿了顿缓缓地说:“没有。我刚刚脱落就看到上方不只有巨碑。我的视野里七八个满是裂纹的巨鼎、一柄融化了半截浑身火焰的巨剑和巨碑正在慢慢缩小。视野里越来越多的火光和残片出现,浓浓的黑烟上面还有一大片黑压压泛着冷冽光泽的怪房子,怪房子不停地喷吐着一颗颗带着烟柱的火球朝下方射来。下面的巨鼎巨碑各种兵器后面还有密密麻麻的人群百兽悬浮着嘶吼着向上冲去,到处是四分五裂的残片无力坠毁……就在这时一束灰光将我所在的石板卷住,抛向了远远地天边。”

    “我飞了好久好久都快闭着眼睛睡着了,忽然感觉有双温润有力的大手在石板上抚摸。是个奇怪的男人。他嘴里念叨着奇怪的话语,说这块石板不该再次出现的,碎了就是已经碎了,紧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是疯狂的大笑,我现在都记得他狰狞带血的面孔,邪魅的笑着说都来吧,都别想好过。然后他咬破了手指颤抖着在石板上涂抹,我眼睁睁的看到他的手指一根根崩碎他还在不停地用骨茬混杂着血水勾画。终于他整个人很突然的完全崩碎在了石板上,一块完整的都没有。与此同时,我听到看到感觉到无数的尖啸声从高高悬挂的盘龙穹顶从雕梁画柱的拱廊亭阁从绵延万里的峰峦叠嶂从寂静荡漾的江河湖海从遨游长空的广袤天空从四面八方从各个角落崩腾而来。我清晰地感受的好多好多光芒碰撞着纠缠着钻进了石板里却没有发现任何多出来的东西。直到我听见了碑爷的声音。他喊我快出去。可还没等我反应,一股巨大的吸力从石板深处爆发。”

    “我再睁开眼就发现不在石板里面了。碑爷站在面前护着我,很惋惜的问我怎么也进来了。我说被吸进来的,碑爷叹了口气说这是命运改不了啊。碑爷叹完这口气身体都虚幻了很多。我能透过他的身体看到后面。后面白茫茫的虚空各种颜色的光芒飞驰着、像蛇一样纠缠在一块着、撞击着、破碎着,滋滋的火花和溅射的光雾里各种各样的形态或人或兽或兵器或草木或高山或河流或者是不可名状的物体忽隐忽现。不断地有带着颜色的光团暗淡,渐变成淡淡的白色与虚空化为一体。虚空中也有很多彩色的小点瞬间出现、涨大、横冲直撞。突然碑爷的身影更虚幻了,一座碑头有圆弧形坑洞巨碑一闪而过,又很快恢复了碑爷灰色的人形身影。我当时惊呆了,碑爷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你都看到了吧。这是永恒的放逐之地,无序的混乱源头。我看了看碑爷,又看到远远的地方有棵大树的虚影被一头黑色暴猿撕碎了,一团绿色的光芒很快熄灭变成了淡白色看不见了。它死了吗?我伸着手指问碑爷。碑爷沉默的说死了也没死,都疯了。”

    陈迹听的入了迷,“然后呢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