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诸天咸鱼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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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一下死了两个

    楚源看了看表,眉头皱了一下道:“佰新新看看的手表几点了,我的表怎么乱跑。”

    佰新新看了下表也是暗自皱眉说道:“领队,我这,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周老大道:“哎?我的表怎么也不准了,刚才看就八点,现在怎么六点啊。”

    布布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道:“周老大你看错了吧,现在就是六点。”

    楚源心中暗道奇怪:“所有人看看手机,现在几点了。”

    大家都说六点。郭美喋喋的道:“我的也是六点的,人家手机也没信号了。”

    忽然楚源想到了什么,说道:“磁场,我们的机械表受到磁场的影响了,手机没信号估计也是。”

    众人看了看手机都没信号,试了试对讲,好在对讲管用。

    楚源感觉事情有点严重,环顾众人,像是在自言自语:“装神弄鬼,我来就是为了看看你是个什么玩意,我来就是想找罗布泊,我来还想顺便看看彭佳木,我来还想见识一下那些藏在地下的老鼠,别让我遇见,否自剁碎了喂四眼。”

    楚源大声道:“佰新新将这块烂牌子给我拔了,你带回去卖钱烧火都行。”

    佰新新拔了半天没拔动,章辉从车上拿出“斩邪”刀,对佰新新道:“让我来。”说着一刀劈下,断口光滑如镜,可见斩邪之利。

    楚源啐了口唾沫道:“上车继续出发佰新新兴奋地扛着牌子跟章辉道:“兄弟牛逼,晚上请你喝酒。”章辉点了点头。

    天色越来越暗淡了。

    车队还在罗布泊上笨拙地爬行,先后亮起了车灯。

    在车灯的照射下,高低起伏的盐壳地表,呈现着一片死灰色,凸起来的地方更亮,凹下去的地方更暗,层层叠叠,似乎更颠簸了。

    似乎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一个人提出停车扎寨。可能每个人都希望继续赶路,早点赶到罗布泊湖心,尽快离开这片古怪之地。

    现在,只剩下一点点天光了,再不停下,搭帐篷就很不方便了。

    楚源用对讲告诉魏早停车。

    车队依次停下来。

    楚源道:“将车围成一圈,帐篷扎在里面,厕所下风口五十米开外。”

    男士忙着扎营,女士则做饭。

    晚饭期间,安排人巡夜,两个小时一岗,一岗两个人,上半夜不用,主要是下半夜。

    00:00—2:00一班吴铭和令狐,2:00—4:00黄夕和徐尔,4:00—6:00是楚源自己。

    吃完晚饭,大家陆续回了帐篷。

    起风了,帐篷在抖动。

    几顶帐篷的缝隙中,透出晃动的应急灯光。

    只有房车里的灯光是橙色的,更像家里的感觉,很温暖。

    房车里甚至响起了舒缓的音乐,季风喜欢爵士。

    江汁儿这两天的情绪很不对劲,她心里的结始终没有解开。

    楚源也不搭理她,对季风道:“一会早点睡吧,我四点起来值班。”

    季风道:“情况这样严重吗?”

    楚源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比你想象的更严重,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刚才我试了试还是没有信号,我带的卫星电话都不能用,GPS也完全失效。”

    季风沉默不语,楚源道:“放心,我在你就不会有任何闪失,明天开始注意点令狐山,他很有问题,还是大问题。”

    季风道:“那为什么不驱逐他。”

    楚源道:“我现在拿不出证据,他和周老师一起来的,两人聊的不错,我必须抓他现行才可以收拾他。”

    季风道:“快洗洗去,早睡好去值班。”

    楚源走进了盥洗间,头发必须要洗了,哗啦哗啦的水冲在出院的头上。

    江汁儿红着眼睛忽然对季风道:“原本是我先遇到他的。”江汁儿是指责季风。

    季风平淡道:“你的心里他从来不是第一位,即使到了现在,你想的还是吴铭。而我从见到他,心里就填满了他,你现在像是小孩子,玩具丢在一边谁都不能去玩,即便玩具从来都不是你的。”

    江汁儿被说的哑口无言。

    季风道:“从我们第一次在房车露营的误会开始,他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他想我们三个一起过,我看得清楚,虽然我不想有这样的关系,但是我要寻找的幸福就是他,所以我选择了默认。但是你怎么做的,你心里装着吴铭又对他抱有幻想,他是备胎吗?”

    说完季风便躺下闭上了眼睛。留下了江汁儿在哭红了眼睛。

    楚源虽然在洗头,但是以他筑基巅峰的修为,两个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楚。

    他曾经很喜欢江汁儿,小姑娘开朗、活泼、热情,但是他容忍不了江汁儿心里还装着别人。

    等楚源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两人都睡了,最起码都闭着眼睛。

    楚源和衣躺在季风的身边,伸手将佳人揽在怀里,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不知睡了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喊:“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是黄夕的声音。

    楚源一下惊醒,叮嘱季风关好车门,便窜了出去。

    外面已经站了好多人,楚源走过去看到徐尔躺在沙地上,脖子被割断,献血流了一地,又被沙子慢慢的吸收。佰新新又喊道:“领队领队,伊舞不见了。”

    楚源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佰新新道:“刚才他们换班的时候,伊舞说去厕所,我说我跟你去吧,伊舞说他们换班的都在,我也没在坚持,听到黄夕喊人,我醒了后发现伊舞不在,我就喊你报告了。”

    楚源皱眉道:“章辉阿多带上四眼去找。找到保护现场。我处理完这边马上过去。”章辉带着阿多四眼就开始搜寻。

    梦晓帅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看的出她对徐尔是有感情的。

    楚源拿着手电慢慢的看着地上零散的脚印,问:“黄夕说说情况,你怎么发现的。”

    黄夕道:“我们两个接了班简单的聊了两句,徐尔说他从左边开始警戒,我从右边开始警戒,两人隔着又不远,可以照看到营地的全部,有事有能相互支援。我一想,他说的也对,于是就按照他说的做了。就在刚才,我听到咯咯的声音,回头一看,徐尔双手捂着脖子,血流的到处都是,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然后就倒下了。”剩下的你就过来了。

    这时候章辉走到楚源身边道:“伊舞也被杀了,现场是厕所内,也是歌喉。”

    周老大对楚源道:“你去看看那边吧,这里我看着,会保持现场的。”

    楚源点点头道:“布布你和我过去。”便向着厕所走去。

    伊舞是直接趴在地上,脖子下面的沙子染红了一片,裤子都没有提上,露出一片圆润的雪白。

    楚源看向阿多道:“你房车,叫江汁儿下来给她姐姐梳妆穿衣。”

    阿多点头就向楚源房车走去,阿多就这件好,他不墨迹也不问缘由。

    布布则是则是有点诧异。

    布布捂着嘴,哭泣着道:“这是谁啊这样的心狠,这么好的姑娘他怎么下得去手。”

    布布过去给伊舞提上裤子。楚源抱着伊舞尚且温热的尸体,来到徐尔那边放下尸体道:“把车灯都打开。”

    车灯全部打开,睡得人都被惊醒都出来看望逝去的队友。

    江汁儿哭着喊姐姐,拼命的摇晃着伊舞的尸体,又疯了一样来撕扯楚源,哭到:“你既然知道她是我姐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都是你害死了她。是你,你是个杀人凶手。”楚源任由江汁儿抓挠撕扯他。

    江汁儿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她恨楚源没告诉她伊舞是她姐姐,但是她说楚源是杀人凶手就过分了。

    楚源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脸上冷笑道:“将她拉开。”阿多将江汁儿拖着到了一边。

    楚源道:“我先说说我的看法,徐尔是被人从背后偷袭,一刀毙命,伤口有铁锈,但是刀却很锋利。”

    “再说说伊舞,伊舞生前做过剧烈的挣扎,凶手是从她后面搂住她,试图强暴并且掠走她,她被凶手捂着嘴,因自己上厕所有没来得及提上裤子,她拼命地挣扎,并且用她的左手挖伤了凶手的面部,凶手恼羞成怒,便将她杀害。”

    “此事疑点有二,第一,凶手想把伊舞掳到哪里?第二凶手如何出现的?我刚才看了看案发现场的足迹,凶手似乎凭空冒出来似的。”

    楚源道:“现在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周老大道:“我刚才也看了下现场,什么都没发现,凶手真像是一下就冒了出来,行凶杀人。我实在想不出凶手怎么下的手。”

    布布道:“楚源,当下是怎么防止对方继续杀人。”

    郭美收点惊吓过度,他靠在黄夕的身上,说:“领队,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

    楚源叹息道:“这事说来话长,总之就是解放后一部分国民党参军还有土匪逃进了罗布泊,我怀疑他们一直生存到了现在。并且他们具有了一些我们人类不具备的能力。我这也只是猜的,但我跟定凶手和我们不是同一种族。”

    周老大诧异问:“不是同一种族是什么意思?”

    楚源道:“我在徐尔和伊舞两边都闻到令人作呕的恶臭,这种气味不是修炼之人很难闻到,这种恶臭应该是尸臭,凶手常年和死尸打交道。但是能在我的感知之下,悄无声息的出来杀人,人是做不到的,所以我不承认他们是人。”

    说着楚源看向令狐山:“你说呢令狐山,你们到底是些什么玩意,披着人皮的老鼠吗?”

    随着楚源的话音刚落,令狐山一下就将布布劫持,冷笑道:“你很厉害,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是我。”

    周老大惊讶的长大嘴巴:“令狐山放开布布,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谈。”

    楚源道:“谈个屁,令狐山,第一次见面我就闻到你身上有种恶臭,像是地下的老鼠。今天我在案发现场也出现这种恶,你们常年和死尸打交道,我说的对吧。伊舞是你做的吧,徐尔是你们的人杀得,你先放了布布,我让你有个全尸,若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想死都难。”

    令狐山道:“你敢乱来我就杀了她。”

    楚源一步一步的走向令狐山道:“杀吧,今天你是插翅难逃,我会将你制作成人棍,让你们这些地底下的老鼠看看道爷的手段。”

    令狐山杀心顿起,在他要杀了布布,再逃跑的时候,眼前失去了楚源的身影,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被楚源斩断了。

    楚源扶着布布道:“布布你没事吧,快去帐篷喝点水压压惊。”

    季风跑过来扶着布布,布布喘着气道:“我没事的,大家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