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卦四十一）山泽损

    —空—

    —白—

    —处—

    兑下艮上

    损，有孚。元吉，无咎，可贞。利有攸往。曷之用，二簋可用享。

    初九：已事遄往。无咎，酌损之。

    九二：利贞，征凶。弗损益之。

    六三：三人行，则损一人；一人行，则得其友。

    六四：损其疾，使遄有喜，无咎。

    六五：或益之，十朋之龟弗克违，元吉。

    上九：弗损益之，无咎，贞吉。利有攸往。得臣无家。

    ‘你看我像什么？’陈一奇的话还在他的脑子里回荡。

    赵坤山却并没有回答它的问题——他不知道答案。

    赵坤山本来有答案的——怪物。

    但是这个‘怪物’给他的答案让他觉得自己这边反而像怪物一点。

    好的坏的不分青红皂白的搅混在一起，反而不如陈一奇纯粹——它是单纯的黑色，

    自己这边却白色夹杂着黑还混着更多的灰。

    ‘我们的队伍不够纯粹。’赵坤山心想。

    赵坤山避而不答，好在也不需要他回答，陈一奇自己就在那里独自继续着话题。

    “聊点什么好呢？还是聊聊剑的事情吧，

    “不说我的你们那边应该有一把龙身剑吧？

    “哦好像就叫龙升来着，ta......

    “咦？我的剑回来了！”

    陈一奇莫名地突然兴奋起来，它瞬间变得精神病焕发。

    ——变身音效——

    ——音乐起——

    “我的心，我的心

    “是那光能使者变幻魔法

    “变幻魔法

    “.......”

    陈一奇大喝一声，右手成爪直接穿过胸口的窟窿抓在同样通透透光的心脏上。

    “出来吧！我的心剑！”

    赵坤山这才发现，原来那里是红色的，和其它窟窿里完全的黑色不一样。

    “出来吧！如意神剑！”

    陈一奇都快把自己的心捏碎了。

    “出来吧！我的剑！

    “我的诗雨？

    “我的雨诗？

    “......

    “我剑！

    “WTMD!”

    它真的捏碎了。

    “踏马的谁用心脏想东西啊！我艹！

    “纱布玩意儿！”

    陈一奇盛怒之下身上金光更甚，仿若一层厚实无形的金色光衣覆盖它整个身体，

    它抬起捏爆了自己心脏的右手，食指中指作剑指状——然后径直插向右边太阳穴。

    赵坤山本来就对它一系列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现在更是被惊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就像被时间静止了一样。

    他看着陈一奇手指搅动间，从脑子里夹出了一根不过掌许长的短棍——

    它中段为红色，两端为金色。

    “大圣？”

    赵坤山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陌生的天花板

    陆然贾看着这个本来该很熟悉的天花板，心里却有了十分陌生的感觉。

    哦他已经是陈一奇了，或许早就是了，本来就是。

    “好饿啊！

    “诗雨？醒醒！诗雨醒xin...”

    “早就醒了，”方诗雨勉强睁开朦胧的眼睛，“我在等你偷袭我。”

    她如愿以偿。

    “......

    “嘴里是臭的。”

    “你的也是。”陈一奇嘴贱的声音让他的心剑很是不满。

    “去死啦！还不得怪你！”心剑直指他的要害。

    ...

    “我帮你。”方诗雨说。

    “就这么帮？”陈一奇却是不许，

    他说：“这样不够！”

    “我饿了！”她递上嘴唇，“快点起床吃饭去了。”

    “哦”他接过樱瓣。

    “真的好臭！”

    这是二人共同的声音。

    于是各自的早餐就此作罢，共同起床洗漱。

    像！实在太像了！

    尤其是现在陈一奇浑身金光，连它的头发都被染成金色的情况下。

    一条已经破破烂烂的红色围巾尾部飘荡在空中。

    赵坤山正欲多问——

    却见

    陈一奇拿住红金色短棍一端就是一甩手，那短棍瞬间化为一柄无鞘古剑。

    “什么大圣？

    “咦我剑鞘呢？

    “哦被我自己捏爆了，那没事了。”

    陈一奇满意的看着手中的汉剑，

    “诗雨你终于回来了。”

    他这样说。

    “我的毛巾还在啊！”

    方诗雨惊喜的看着卫生间里的淡蓝色毛巾，发现只有一套进口洗漱用具，“我先！”

    她拿过卫生间镜子置物台上的唯一一个漱口杯，用着一奇的牙刷，挤出他的牙膏。

    陈一奇无事可做，只能在诗雨的后面洗头。

    “别闹！”方诗雨打断了他。

    她说：“等会儿就帮你，先忍一下。”

    她洗得很匆忙，毕竟一奇很急。

    陈一奇也洗得很匆忙，因为诗雨太急了。

    ......

    ——放水声——

    ......

    出门时已近中午。

    “你真不是？”

    赵坤山并不惊讶，他只是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

    只是从陈一奇口中听到它自己的肯定答案还是有点疑惑，于是他便问它。

    “齐天大圣孙悟空，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齐天大圣。

    “孙悟空…

    “悟空……

    “再说我哪能悟空啊？

    “我心里都装满诗雨了。

    “阅遍苍生唯诗雨，尽悟寰宇原一奇。

    “我只是陈一奇，也只能是陈一奇。”

    陈一奇回答了他的问题，却没有解开赵坤山的疑惑。

    它却准备解决他们共同的疑惑，“老王是吧？叫什么名字？确定是死了吧？”

    赵坤山被他打断了思路，于是不再去想。

    “王晓明。

    “你要做什么？”他问。

    “derth！

    “今天心情好就不念词了，给我出来吧死书！”

    它喊，却不够大声没有精神病。

    看来陈一奇的精神bin确实在找回诗雨后安定了很多。

    “看他怎么死的。出来吧！

    “让我看看你的过去！”

    赵坤山双手早已经放在枪杆上了，忘了放下去。

    发现它只是召唤出了一本书而且没有攻击意图，

    最后也只是抓住了其中翻动中的一张纸页，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动作。

    他就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彻底止住了袭击它的欲望。

    只是问陈一奇：

    “这是什么？你是什么？你是谁？”

    ......

    赵坤山有很多问题，他最后也得到了一些答案。

    他们正在车站。

    纪念品售卖处

    方诗雨拿了一个桃木工艺的百家姓木牌，上面的姓氏是陈。

    陈一奇找了半天没找到方姓，让女售货员帮忙找也找不到，于是就拿了一个唐姓木牌。

    方诗雨不解。

    他向她解释：“留给我们的儿子的。”

    陈一奇说：

    “我们的儿子以后就叫唐单葬。

    “葬天葬地葬众生不如葬自己。

    “咦？诗雨你说我用这个名字好不好啊，我实在是太想躺平了....”

    “不行！

    “这名字不好听！

    “而且你说什么呢？

    “哪有这样养乱改名字的！”方诗雨不许。

    “那样我就可以叫你一声妈了啊，诗雨妈妈。

    “我是你的好儿子啊妈妈。”陈一奇开始发癫。

    “滚啊！”方诗雨羞愤的声音响彻整个小店。

    观众早就惊呆了。

    指女售货员

    赵坤山得到了一些疑问的答案。

    他心里却有了更多的疑惑。

    因为陈一奇最后对他说：

    “你们都是活人？

    “哦，小明是真的死了。

    “怎么会是被剑杀死的？世界上发生了什么？

    “......”

    恍若梦中醒来，赵坤山再次出现已经在那所‘学院’里。

    但真正醒来，却是在他亲眼看到‘那把剑’的时候。

    赵坤山一见到它就知道了剑的名字——龙升

    剑是金色的剑，却是青铜而非金子打造的。

    名是陈一奇定的名，这本不是它原来的名字。

    剑身剑柄本来有图案纹刻的，现在是已经是一片空白，光滑无垢。

    它现在还没有主人。

    但是所有人民都会是它的主人。

    它曾经被叫做轩辕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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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