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实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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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疯狂

    云舒说:好轻松啊!现在我才真是我。京花,茂霞咱们仨到校园里走走。京花被起书包,三个人肩并肩,手牵手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大步流星走在硕大的校园。同学们都赶在夕阳西斜日落黄昏前回家了,校园的操场上空旷无几。仨人停下脚步,仰望天空,多美的夕阳啊,映红了半边天际,冬天的晚霞碧波荡漾清澈明亮,一朵朵洁白无瑕的云彩,恰似跌荡起伏的雪山大气磅礴。三个人并排坐下。云舒问:咱们现在是去端鸟窝?还是去打腰鼓?今晚我陪你们俩玩个够。俩人问:真的?真的。说话算话?对,我说话算话。云舒你真好,够朋友,真的值了。云舒接着说:好!咱们今后无论怎样,直到没齿永远都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三个头靠着头,静静的坐着,一言不发。云舒听到京花的书包里咔咔啦啦作响,转身去拍了拍,竟然会动,吓得云舒啊的一声站起来说:你书包里什么宝贝?还会动?京花拍着手笑的在地上打滚,哎呀,好你个云舒呀,学习上你能上天入地,毫无畏惧,生活中你咋就胆小如鼠呢?她抓起书包扔向云舒,云舒吓得迅速躲避,一下扔到毫无防备的茂霞身上,她伸手一抓,吓得哎呀一声直接扔了回去,茂霞,云舒俩人,脸色苍白,嘴唇哆嗦,手脚冰凉,膝盖发软。茂霞云舒一屁股坐在地上,瘫软无力两眼睛发呆。京花高兴的,以屁股为支点原地打转,四肢在空中连踢带挠,哈哈哈大笑。云舒茂霞还没反过神来,京花哎哟哟,呦喂……岔气了。这回茂霞开怀大笑的说:你个兔崽子,报应了吧?叫你再没点正形,你想把我们俩吓死呀?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那张牙舞爪的小京花哪儿去了?没回声,你到是哼一声呀你?云舒立即上前查看,说:啊,茂霞京花好像站不起来了。怎么会?装的吧?茂霞朝她着后背咣咣捶了几下。嘴里嘟囔着:叫你再捣蛋,我刚好想打人,今天就捶你了。咣咣咣又捶几下。京花这才喘了口气上来。说:谢谢你茂霞!刚才我真的岔气了,直不起腰来,幸亏你这么舍得使劲的捶我才缓过来。云舒气的跺着脚咋呼:你们两个搞个鬼呀,一个差点憋死,一个差点吓死,咱们来点正常的行不?京花又还阳了,俏皮的说:呦哟,看把咱们的小云舒气的脸都红了,别生气了,生气会变丑的。好好好别生气了。今晚上,我花大厨给咱们校花做盛宴大席,再喝二两压压惊。云舒:啊,还要喝二两,我看你是真疯了,茂霞快带她到卫生室打狂犬疫苗。京花:哈哈哈哈,我看你俩才是被吓疯了,得给你俩打镇静剂吧,哈哈哈。三个人纠缠不清。突然,京花问:哎哎,茂霞你到底是哪伙的。茂霞气呼呼的,狠狠的扔出一句,哼,我哪伙的都不是。好你个卖国贼,叛变的这么快,没骨气的东西,看我怎么给你用刑。从地上爬起来冲向茂霞。茂霞,看着外号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京花,来势汹汹,撒腿就跑。俩人围着操场飞奔了好几圈,茂霞实在撑不住了,出溜躺在操场上,大口大口呼吸,京花扑通跪在茂霞跟前,抬高声调,拖着长音装哭。啊……呀……啊……你个坑人精,你把我往死里坑呀你,这么快就早早的撒手人寰不管我了呀……茂霞缓过来气来,一把将京花按倒地,咬牙切齿:好你不知好歹东西,今天我就先把你给打发了再说。京花喊到:轻点轻点膝盖疼。服不服?不服!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单挑。挑什么?摔跤,好。摔跤就摔跤。俩人撅着屁股撑开架子打起了脚战。云舒:好,我来当裁判,加油加油,摔呀,别光撑着呀,使劲摔呀,你俩是属翠玉的么?怕摔呀?竹可破但不可毁其节,玉可碎但不可损其白。不是牛的很么?牛气冲天的劲呢?是属虎的吧?更不像,虎虎生威的感觉全无。应该属羊的,光顶着脑袋观战,没有胆量摔倒对方。京花问:云舒,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呀你,你到底是哪伙的?云舒:我呀?我应该是这一伙的吧?不对不对,看着不太熟悉这伙人,应该是那一伙的。我看着,也不对,我熟悉的那伙人也变了模样。所以,我正式宣布,我是我这伙的。俩人噗嗤一声笑了,一下都趴在地上。京花说:好你个云舒,怪不得这么瘦,原来是被心眼压的不长肉?这么聪明智慧,怎么就悟不透人心呢?茂霞说:京花你胡说八道什么?不怕五雷轰顶呀?京花:呀呀呸,轰个屁,轰顶,轰也该轰哪些跳梁小丑的顶,他们应该遭雷劈。云舒:哎哎哎,你俩打什么哑谜呀?怎么真干起来了。不给你俩当电灯泡了,继续加油好好干,我走也。转身离开。别名狼腿京花,跑的飞快追上云舒说:哎真走呀?咱仨去伙房吧?我给你们露一手。云舒:啊,去伙房?,京花你不会吧,啥时候变成这样了你,你不该会是想去伙房偷……哎哎哎,你想什么呢?别把人往坏里想,我是那样的人么?云舒又说:不行,饿死也不能干那缺徳事。呸,他们干的缺德事还少么?简直是丧尽天良。茂霞也随波逐流说:就是,简直猪狗不如。云舒说:完了完了,这俩人不是被狗咬了,而是被狼咬了,得了狼犬病了,不对不对,是疯狼病,见谁咬谁,逮谁咬谁,乱咬一通了。她俩呦喝着:是,是疯了,是被那些孙子气疯的。京花:哎呀妈呀,可憋死我,这可怎么办呀?我这大炮级的人物,让我藏这么大一事,我早晚都得给憋出毛病来,说不定哪天像气球一样砰一声炸了。云舒说:你俩编戏词呢?配合挺默契的?编,继续编。今儿个晚上,我哪儿都不去,就躺在操场数星星听戏了。京花大声的唱起:大河向东流,天上星星参北斗呀。茂霞:说走咱就走呀,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哈哈哈仨人又大笑起来。此时,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她仨真的和疯子没什么区别。词不达意,东拉西扯,只言片语,不成文的交谈沟通。这,她们才真正得到失放,找回天性,回归青春,心回课堂。

    谭主任,光耀主任,远远的守望着她们,目睹着她们的一切,希望她们通过今晚的发泄后,一切都回到正轨,开始她们的再次备考。云舒想,好同学好姐妹,但愿今晚能使你们俩,放下包袱,再次回到跑道,咱们携手跑往终点,再朝着理想起航!

    京花大叫,啊……什么东西夹我,啊我看看,茂霞紧忙去看,一下抓到手里,刺刺挠挠,乱动,哎哟一声,我中毒了,夹你的东西咬我了,哦好疼呀。京花又拾起地上东西看了看,哈哈大笑说:好你个坏家伙,你一小不点横行霸道,也敢挑战我的底线?看我不让你下油锅才怪呢?,走,去炸了它下酒。云舒问:还下酒?你们还没疯透,想再借酒疯彻底疯到底呀?茂霞说:对,彻彻底底疯一回。京花又唱起了,何不潇洒走一回。背起书包跑向伙房。云舒喊着:哎……你们可不能真的这么干呀,会蹲局子的。京花:哈哈哈哈……蹲就蹲吧,今儿个姐真就这么干了。茂霞说:你蹲茅坑呀你,说的好轻松哦,局子可不是随便蹲的,要留青史在人间。嘻嘻嘻……

    进了厨房,云舒看到这么多菜说:这可是公家的,咱们不能动。京花拿起西红柿咔嚓一口咬下去。吸溜着说:好吃真甜,云舒你也尝尝。茂霞也拿来一个咔嚓一口,嗯:的确好吃。软糯香甜。扔一个给云舒过去。云舒被她俩的举动吓蒙了,没伸手去接,叭哒掉地上摔坏了,西红柿汁溅四周。云舒急了呦呵:暴殄天物啊。看到云舒彻底崩溃的样子,俩人再也不忍心继续闹下去了。京花:好了,发泄的差不多了,该做饭吃饭了,云舒平时吃饭就少,这么晚了应该快饿坏了。茂霞告诉云舒:今晚你就放心大胆的吃,这些都是我们俩从自家菜地摘来的。云舒说:你俩小家伙要吓死我呀,不早点告诉我。京花说:任何人和事,要留层面纱最好,别让他这么快暴露原形,那样太直接了。茂霞接着说:还是给他们留点遮羞布,等那天遮羞布破洞了遮挡不住了,他们就原形毕露了。云舒:说的还挺有哲理的。我会做西红柿炒鸡蛋,这个菜我来炒。茂霞说:我来烧火。京花说:好。揭秘开始,炸螃蟹。云舒说:呀,是活的?对,昨晚没上自习,我们几个在河边抓的。云舒说:我有口福了。原来会动的是它呀。茂霞你中毒不深呀,没耽误吃西红柿呀?嘻嘻嘻,京花说:我就愿意看班长笑,笑起来特甜,能治愈伤痛。云舒说:我还能治大胆张狂和疯牛病呢……哈哈哈哈……

    叮叮当当仨人七手八脚炒了四个菜。京花问:咱喝点?茂霞:喝点。云舒说:小弟不胜酒量,请多多关照。茂霞说:好,咱们都以茶代酒,干杯!京花说:云舒,请你放心,吵也吵了闹也闹了,你的心事我最懂。茂霞,从明天起,咱打起精神,现在咱势单力薄无力回天,无法改变的事就留给以后。等咱们变得强大无所不能的时候,再去讨要真理,让跳梁小丑还咱们一个公道。落下的功课,辛苦云舒帮我俩补上。云舒说:好。星河不问赶路人,岁月不负有心人。京花抱拳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云舒拍拍京花说:万意全都在酒中。干杯!三人同时说: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茂霞又调皮的说:不对,应该是,对影成九人。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