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移到硫芯身上，明显喉部受损，嘴角殷殷血液，染红了溪水，但很快又会被上游流淌下来溪水冲淡。腿部有明显的伤口，也从皮肤下渗血到水中，仿佛跟水游戏，嬉戏般地流走。

    两个女人的死状惨不忍睹，可见空缘下手之恨，他登身在他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说道：“十步杀可教出了一个令他得意的徒弟，硫芯和稚闺跟随我多年，功夫了得，天下一般男子都不是她们对手，是组织中顶梁死士，你却把她两个都杀了，可见你的能耐了得。只是，你杀了她们，看起来如此狼狈？”

    空缘绝望道：“我杀了人，我会不得好活，她们俩跟随你多年，算是忠实的死士，而且还深爱着你，你杀了我吧！我杀了人，我会每天做噩梦，估计也不得好活，不如跟她们一起死了算了。”浑身筛糠般颤抖，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幽探着她倾颓的脸，问道：“她们为什么要杀你？怎么到了这深山老林来，让好找。”

    空缘由于杀了人，不能平静，语无伦次道：“她们觉得你爱我，我就得死，假装请我喝酒，拉家常，增进感情，却在我的酒里下迷药，迷晕我后，昨晚趁黑要把我弄到这深山活埋，上天保佑，我醒了来，她们填在我身上的泥土不厚，我从她们给我挖的坟墓里爬了出来，她们没有走远，我们对峙上，声称你爱我，我就得死，稚闺拿刀要杀死我，我们猛烈地打斗，最后我用木棍捅破了他的喉咙。我正缓和心神时，硫芯上来掐住我的颈脖，差点让我窒息而死，千钧一发之际，我用师傅十步杀教我的技能，我反杀了硫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