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何雨柱,禽兽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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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桥头鸽子市

    后厨!

    何雨柱一口土豆丝一口馒头,吃得带别带劲。

    饭点过后,刘岚等人端着菜盘回了后厨,她添油加醋说了许大茂荡笑的事,何雨柱由此猜出秦淮茹的下一步计划。

    红星第三轧钢厂是个大厂,厂里职工住址分散,春节又有走亲戚的习俗,趁大家伙还没忘记假期见过的生面孔,询问是否见过秦京茹,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找人法子。

    但血肉之躯,并非是钢铁铸成的,会磨坏吧?

    下午下班回到四合院时,他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秦淮茹端着洗衣盆往西厢房走,她走路姿势很怪。

    两条腿,时而像橡皮泥捏的,时而像灌了铅,臀胯不动,靠着腰把腿甩出去。

    三百块+每月一块赡养费,秦淮茹绝对拿的出。

    但其不想体验钱撒出去的肉痛,只能体验真正的肉痛了。

    何雨柱回了屋,停好车子就开始做饭。

    他蒸了馒头和香肠,又熬了一锅酥肉馓子炖菜。

    “雨水,过来吃饭。”何雨柱贴着正房侧墙喊道。

    “来喽!”

    墙那头传来回应。

    很快,何雨水推门走进了正房,她怀里抱了个新画本,神情疲惫,还有了黑眼圈。

    她坐下来就开始狼吞虎咽,把何雨柱看得一愣一愣的。

    “雨水,你该不会一天一夜没吃没睡吧?”

    呼噜噜---

    何雨水端起碗来喝干菜汤,“唔,热乎又有味,吃得好爽。”

    她把画本往前一递,“喏,看看,再点评下我一整天的劳动成果。”

    何雨柱接过本子翻看,除第一页有图外,其余页都是白纸。

    她画的还是女式工装!

    领口袖口易脏部位,加了层可拆卸清洗的布料,袖口往上来一点,有钉了按扣的带子,其能调节袖口的松紧。

    衣兜是下比上宽些的福袋款,兜边压了两道线,双重保护防止掉东西。

    腰上有带环,旁边画了个腰带,不系,腰带团好收进兜里,工装便是是宽松款的,系了,就能展示腰肢美感。

    “哥,这回咋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下工后腰带一系,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

    “不错,交上去稳被人选中。”

    “那就好。”何雨水长舒了一口气,“剩下的两张稿子,我打算画秋衣和内衣,主打舒适和实用。”

    何雨水很聪明,一点就透,她只要抓住实用这个点,就不愁遇不见伯乐。

    “雨水,防人之心不可无,新稿子一定要收好,要是被人瞧见并盗取了你的设计,那可就遭了。”

    “放心!我宿舍有个很宝贝的带锁铁盒,稿子锁里面绝对安全。”

    绝对安全?

    “雨水,你宿舍几个人在住?”

    “八个人,睡上下铺。”

    “那七人知道你有个带锁铁盒、还很宝贝它吗?”

    “知道啊!”

    “听我的,旧稿子放铁盒里,新稿子藏别的地方。”

    何雨水听懂了话外音,她不认为相处融洽的舍友会偷翻并盗取她的设计稿,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听你的,哥,我吃饱了,先回屋了。”

    “回去就睡,别再熬夜了。”

    何雨水抬手指了指自个的黑眼圈,“我这个样子,想画也画不成啊!”

    目送亲妹打着哈欠离开后,何雨柱起身收拾桌子,收拾完,又躺床上看了会小人书,才渐渐睡着。

    ......

    自那晚起,何雨水进入闭关状态,除了吃饭,压根见不着人影。

    10号早上,她拎着一布兜好吃的,上了开往通惠河的公交,五天后,她传来个好消息---新稿子被领导选中了。

    中间还出了个小插曲,她的宝贝铁盒被人撬了,里面的旧稿子被舍友偷走署上名上交了,华而不实的设计,惹来车间主任一通痛骂,那人因此被撵去了最苦最累的岗位---细纱落纱。

    对此,何雨水既高兴又难过。

    高兴的是,小偷遭到了报应,细纱车间温度高、噪音大、粉尘多,落纱需要一刻不停来回跑,汗水要是没及时擦,就会黏住空气中的粉尘,要不了几次,就会满脸爆痘。

    难过的是,自己的旧设计,被主任批评得连坨屎都不如。

    集训20号开始,地点在昌平。

    出发前,何雨柱特意给她熬了罐香辣脆。

    将熟花生仁、熟瓜子仁、熟芝麻、辣椒面、豆豉,倒入一个大碗里,碗里不能有水,一滴都不行。

    将花椒、桂皮、八角、草果等大料,放进一铁质漏勺内,连勺带料一起下热油锅,炸香后立刻捞出大料。

    向热油中滴几滴香油,再将热油分批次泼进大碗里,激出辣椒面香味后,放一勺盐并搅拌均匀。

    晾凉,即可装入罐中,

    出发那天,何雨水尝了香辣脆,给出‘蘸树皮都好吃’的评价。

    接人去集训的车,是晚上走的!

    夜色正浓时,何雨柱把人送到巷口,目送大巴离开后,他却没拐进巷子回四合院。

    他见日子一天比一天暖和了点,打算去鸽子市转转,买些果树苗种。

    他寻着记忆一路向东,来到东直门桥头。

    这里以前是鸟粪遍地、行人随时可能中招的鸽子市,现在是流窜摊贩聚集地。

    黑夜中亮着许多道弱光。

    每道弱光,都代表一个摊位。

    何雨柱走进鸽子市,市内摊位前大都摆着一盏煤油灯,灯光很弱,隐约能瞧见摊上卖得是啥,想要看清细节,得弯腰蹲下凑近瞅。

    所谓的摊子,就是一块圆布,布上摆着待售物件,一根细麻绳穿过圆布锁边的孔隙,绳子两端紧挨着摊主的脚。

    鸽子市四角都站着一个放哨的,发现异常情况,就会吹响哨子。

    摊贩们听到哨声,会立刻抽紧麻绳把圆布变成布兜,熄灭煤油灯,带着东西麻溜逃走。

    像卖粮食、树苗、家具等不易携带的,只摆个样品出来,有人相中并谈拢了价钱,就领人去桥头周边的民房拿货。

    摊贩们一般都住在附近,当然喽,也有像聋老太太‘粮票换钱’一样,大老远来只做一单生意的。

    桥头古槐树底下,没人摆摊,却站着一群双手插袖口的,他们是二道贩子,专门倒卖各种票,像自行车、缝纫机等大价票,也得进巷子里拿。

    “澡票,有要澡票的吗?”一身穿薄花袄、头上裹着围巾,也难掩俏丽身姿的女子喊道。

    嗓音沙哑,像是喊了好久,导致嗓子发炎了。